洛水水笑着将银票掺进袖子,心中却闷哼一声,丫,云破月这个滥情种值这么多钱,这年头,处男果然比处女值钱多了。
肥姐垂涎着云破月的姿色,早就迫不及待了,“这位小哥,我能进去了吗?”
“还不行……”洛水水拉住肥姐的衣袖,挤眉弄眼地说道,“别看他长得俊美,性子可烈了,太心急,我怕他会伤了小姐你的。”
“什么?性子烈!”肥姐瞪大眼珠,愤愤地卷起袖口,一张嘴唾沫横飞,“来了窑子这种地方,还由得他放肆吗?敢不从,姑奶奶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额,大姐息怒,我这也不是替你的性福着想么?客人们来青楼不都不是想舒服舒服,销魂一把的么?”
“那你说该怎么办?”肥姐摸摸鼓起的肚皮,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都挤成了一团。
洛水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大姐,你有没有带那种什么什么媚药?”
“你早说嘛,”肥姐奸笑着在身上东摸西摸,终于在内衣里面掏出了一块手绢,大方地往洛水水手里一塞,“全部给你!”
洛水水凑近鼻尖一问,那股怪味差点没把她熏死过去,“大,大姐,你这东西有股怪味,不会是过期了吧?”
“过期?”肥姐从她手里抢过手绢如猪嗅食,一边还在自言自语,“不会吧,不过在内裤底下垫了五天而已……”
额……洛水水转过身,狂吐不止。
终于和肥姐达成了共识,肥姐在外等候,时机成熟时就进房和中了媚药云破月嘿咻嘿咻。
洛水水进了房间,只见云破月已经靠在座椅上呼呼大睡。她走上前,在他脸上扇了两个巴掌,也没有见他醒来,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云破月,你可不要怪我,要不是你跑来窑子嫖妓伤我心,我也不会狠心把你买给外面那个又肥又丑的老女人的,哎,为了那一万两银子,你就委屈一下吧,反正你早不是处男了,我算过了,你不吃亏的。”
洛水水将他扶到床上,然后将那包媚药全部掺进茶水喂云破月喝了下去。
望着云破月俊美的侧脸,洛水水心里咯噔一下,让别的女人染指这只骄傲的狐狸,不知道他醒来后会不会把这座窑子给铲平了。
她将云破月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洛水水忍不住在他胸口揩了几把油水,不知道是不是媚药发挥效用了,云破月的皮肤突然变得滚烫。
“好热啊,水,我要喝水……”云破月眯着眼,穿梭在云雾里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哦,你先忍忍,马上给你倒。”洛水水将他的双手分开,然后分别绑在了床的两侧,成Y字形固定。
“水,我要水,快给我去倒!”
“来了来了……”洛水水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来,张嘴。”
云破月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就像是离开水的鱼,有种缺氧的感觉,终于,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动不了了,你……”云破月睨着趴在他胸口扯他衣襟的小厮,酒醒了一半,“你在做什么?”
“不要嚷嚷,马上就好了……”
“这位小哥,你长得好生眼熟。”
“是吗?可能我是你表舅的妹妹的堂兄的女儿,所以见过也不奇怪。”
“咦,小哥,你的胡子……”
“我的胡子怎么了?”洛水水伸手一摸,丫,掉了一截。
这下云破月的酒全醒了,他开始暴跳如雷,“司言,怎么是你,你在做什么!”
“啊,你说什么,爷,您喝醉了,妈妈叫我呢,我得回家吃饭了。”洛水水从床上跳下来,掩着自己的脸,落荒而逃。
逃出房间,洛水水推了肥姐的波波一把,干净利落地给了她最明确的指示,“上!”
肥姐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掌,扭着水桶腰进了房间。洛水水连忙趴上窗口,密切监视着房间里两人的一举一动。
“呵呵,俊俏的美男子,我来了……”肥姐迫不及待地扑到床榻旁,看着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云破月,眼里燃起了熊熊欲火。
“喂,你是谁啊,你进来做什么?快给我滚出去!”云破月愤怒地吼道,身上却是越来越火热,古铜色的肌肤上也疹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进来做什么?当然是和你交鱼水之欢了。”肥姐在他的床头坐下,一双肥嘟嘟的肉手正往他身上摸去。
“滚,不要过来,你这个猪头,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
洛水水身体猛地一阵战栗,云破月这小子脾气还真火爆,看样子真有些来头,要是开罪了他,下场可能会比较悲惨。
“乖乖地听我的话,姐姐会让你舒服的。”肥姐猥亵地笑着,双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左摸摸,又摸摸,不时还兴奋地叫喊,“哦,好棒的身材,这下可真是要爽翻了,哈哈!”
体内的媚药发挥了最大的效用,云破月不停扭动着身体,还是止不住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的欲火。而肥姐还在他身上不知死活地挑逗着。
“哎呦,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嘿嘿,不要着急,姐姐这就来陪你……”肥姐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一件又一件,厚厚地叠了一地。
看着肥姐身上层层叠叠上下翻飞的赘肉,云破月有股想死的冲动,“你别乱来啊,你再过来,我,我就咬舌自尽!”
“嘿嘿,放心吧,小美男,姐姐会很温柔的……”肥姐张开双臂,猛地向他扑去。
嘭嘭乓呯咚咚……
一阵翻天覆地的惊响过后,洛水水看到,原来是云破月挣开了绳索,并且一脚将肥姐踹出五米远。
“哎呦,好疼啊,呜呜……我的腰……”
云破月从床上跃起,披上了衣服,走到肥姐的身旁,对着她的腰又是狠狠一脚。
“说,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是……”肥姐颤颤巍巍,正巧看到夹在门缝中的洛水水,像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她,就是她把你卖给我的!”
“司言!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