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歌微微一笑,轻飘云淡地看向了侍墨:“没事,现在挠花她的脸也不迟。”
侍墨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可怕!
花满娘也显然一怔,耸了耸肩“就听叶姑娘的。”
侍墨顿时脸都绿了。
怎么可以如此!
侍卫也吓着了,犹豫不决地站在原地。
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姑娘!
外表看上去只有十四十五,手段却……
不禁暗暗地吞了口口水。
叶倾歌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侍卫:“还不快做事。”
“这……不太好吧……”侍卫抽搐。
这可是萧云国五公主啊!
“本姑娘还从来没见过敢反驳主子的侍卫,啧啧,不乖啊。”叶倾歌低垂着眼帘,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手中的青鸢剑。
侍墨脸更黑了,长长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了手心里,还折断了几只手指上的指甲。
“叫你干你就干!”侍墨直接拉近侍卫,将脸抬向侍卫。
叶倾歌满意一笑,将青鸢剑收回了空间。
侍卫也不能在犹豫,扭过头去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
手中的剑胡乱的一扫,只听得侍墨哇哇大叫的声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停。”叶倾歌微微一笑。
侍卫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侍墨。
“啊!”侍卫几乎跳了起来。
侍墨脸上一片狰狞,血不断地往外流淌着,光滑的脸上有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怎么看怎么看可怕!
“闭嘴。”叶倾歌不耐烦地看向了侍卫。
侍卫立马捂住嘴,悻悻地回到刚才站的地方。
花满娘用手帕捂住眼睛,不忍看这般场景。
她转过头看向身边站着的丫鬟,道:“叫个大夫来吧,毕竟也是金樽楼的人,也不能就这样……”
话还未说完,却被侍墨的一声讽笑给打断了。
“嗤,不用劳烦花满娘如此好心好意了,我宁韶华从今日起,与金樽楼断情断义,绝不忘记金樽楼今日待我的好心好意!”
叶倾歌眼眸微闪。
侍墨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满娘和叶倾歌,眼里带着深深地恨意,便转身就走。
花满娘面色有些难看。
叶倾歌却始终是淡定的态度。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她将目光转移到了侍画身上,那冷森森地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侍画只觉得全身冰凉。
“野心太大,也不是个能久留的,灭了吧。”叶倾歌似乎只是叙述一件事一般平淡。
侍卫只好上前,拖起挣扎的侍画,离开了叶倾歌与花满娘的视线。
花满娘看向叶倾歌,似乎一点也不见怪,体贴道:“叶姑娘,你的房间已经整理妥当了,有什么不满的地方直接和我说,既然是我揽的你,自然不能待你草率。”
叶倾歌点头,跟在花满娘身后,走向自己的厢房。
厢房很大,两百平方左右的样子。
里面放置着许多金银类家具,梳妆台上也全放着些金银类的首饰。
一张围着花幔的木雕四季花卉大床沿着墙壁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