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我穿越到这里都快两个月时间了!”顾云呷了口刚沏好的热茶,心中不自觉得又回想起连日来的种种。顾云原本是名喜好文史的普通学生,一次学校组织的体育测试中,他因为体力不支,倒地昏迷,等醒来时就已在艘小舟的床上,又随着众人落脚到了海岸上。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通过与身边的人的交流,他渐渐知道了一些事情。
原来这是南宋祥兴二年三月初,其时决定宋室命运的涯山之战已经结束,南宋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陆秀夫绝望之下,携幼帝跳海,十万军民蹈海赴死。幸有部分遗民未至战场,颠沛流离,浪迹天涯于海外。而顾云,正是不知如何登上了流民们的小船,落角在这片岸边的流民营地里。
顾云初来时,营地里尚是缺衣少食,疫病横行。他仗着前世作志愿者所学会的些许卫生急救知识,指挥众人掩埋尸体,救治病患,并在这片山林中扎下营地,从而逐渐赢得了流民们的信任,成为了他们口中的“云首领”。
顾云本是个心思活泛的人,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他也渐渐习惯了这首领的生活。顾云组织起营中的青壮,组建了男营女营兵士,又从女营中择选出几名秀丽聪慧的女兵,担负自己的日常起居与护卫通讯的职责。此时身边服侍顾云的,便是女亲兵中的秦楚燕韩四秀。
“这样才有首领的样子嘛!”顾云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便这样整日将诸女带在身边。
此刻顾云正躺椅上,悠然地喝着刚沏好的早茶,听着燕秀等人关于营中事务的汇报。秦秀在顾云身后,为顾云捏着肩膀,韩秀与楚秀则俯着身子,给他松活腿脚。顾云一边享受着身体舒活开的爽快,一边又偷偷瞄向韩秀楚秀微露的****,只觉得舒爽无边,就是给他做神仙也不去。
“啊!”顾云放下茶具,伸了伸胳膊,轻轻哼出一声,看到韩秀俏脸上稍微浸出了汗,这才突然想起前番给她们下的命令,这才随口问道:“韩秀啊,我让你们学骑马,可是已经学会了吗?”
“呃,云大哥,会了啊,真的。”四秀中,就数韩秀鬼灵精怪,她听了顾云问起,先是犹豫了下,马上便接过话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顾云见她眼神飘忽,便追问道:“真的?那我便差人将马儿牵来,正好瞧瞧你们马上功夫如何!”
“啊!”韩秀轻喊一声,便急切地说道:“云大哥,营中马儿都已拨给了斥候营啦!”
“是吗?”顾云故意拉长了声调问道,他见韩秀底气不足,便有意说道:“可是我前番只是调给他们二十匹马,应该还剩下十匹健壮的马匹,正好给你们骑用。”
“呃,是该有十匹马儿……”韩秀听到顾云之言,一时无语凝噎,然而他亦不甘心,又壮着胆子说道:“可是,可是它们全都吃坏了肚子,这几日已经不能骑用了。”
原来四秀中,其余三秀早就学会了骑马的技巧,而唯独韩秀偷懒,始终未能学成。此时他听到顾云问起,心中忐忑,便向顾云撒了谎想糊弄过去。他原以为顾云此前只是随口说说,对付一下便能轻松过关。哪知顾云却较起死理,并不认帐,非要追问不止。
眼下韩秀谎言初起,便只能再扯了谎继续完补,这下可好,被顾云追到绝境下,竟谎说马儿吃坏了肚子。韩秀刚扯下这谎,心中已晦青了肠子,漫说精明的顾云了,就是韩秀自己也不相这话。韩秀眼见谎话再也无效,一时冷汗津下,忐忑不安地看向顾云。
“什么!你说马儿吃坏了肚子!这种大事你如何不告与我知晓!”顾云早知韩秀是在扯谎,便故意夸张神色反应,说道:“快,你们快随我去看看营中军马!”
韩秀见顾云作势要起身,便马上跳起,按住顾云,说道:“云大哥,你不用担心,这些马儿只是吃坏了肚子,休养几日就好,由我们四姐妹照看着,马上就会好啦,不用担心,真的!”
顾云哪会被他哄骗了过去,只见他说道:“这些马匹来之不易,可是我顾云的心头之肉啊,要是伤了一匹,便像是伤了我一指,我岂能坐视不管!”顾云在椅子上被韩秀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便一脸得意地冲着秦秀、楚秀说道:“秦秀、楚秀,你们快扶我起来,我要去营中探查下军马情况。”
秦楚燕三秀正乐得看韩秀笑话,便一直没有出言戳穿了韩秀的谎子。这时三人听到顾云发话,便不敢再当旁观偷笑的看客,连忙趋到顾云身前,秦秀、楚秀将韩秀架走,燕秀俯身将顾云扶了起来。顾云刚站直,便对着韩秀说道:“韩秀,你快前方带路,我要去营中看看。”
这时韩秀彻底变成了赖皮,便蹲在地上撒起了娇,说道:“我不去,我,我肚子疼……”说完,便扯了扯那月眉,尽力挤成个痛苦的神色,玉手摸了摸肚皮,便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这么巧?马儿肚子疼,你也肚子疼?”顾云一副不相信信的样子,又唤来三秀道:“把她给我架起来,随我去营地。”
“不要啊!不要啊!”韩秀死活也不敢真跑到军营里,他眼见三人就要将自己架起,一边蹬腿,一边惨叫,可惜她叫得再欢,顾云也是不理。秦秀与楚秀架起韩秀胳膊,燕秀则抱起韩秀大腿,三人一起使力,便如杀猪一般,将韩秀给一路托向军营。
营地离顾云帐篷不远,不多时,一行人便已到了喂食军马的营地。顾云让人将韩秀放了下来,便领了一众人进了营门,去探视军马。众人走了一圈,才发现军马个个毛色油亮,膘肥体壮,哪里有吃坏肚子的模样。当下顾云便黑下脸,看向韩秀。
韩秀眼看谎言被人戳穿,心中羞愧不已,真想找个地洞便钻了下去。然而她偷偷瞄了一圈营地,却只发现个倾倒马粪的狗洞,又嫌弃这洞太脏,便将这想法作罢。韩秀不敢迎着顾云的眼神,脸颊发红变烫,便娇羞般的双手捂住脸。然而她毕竟却不是真个娇怯的脾气,才捂住不久,便又悄悄从手指露出个缝,想看看顾云众人的反应,却只迎向了顾云又气又恼的眼神,便更是没脸见人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这般诳骗云大哥,会不会真个被他处了军法?”韩秀心中忐忑不安,他又想起顾云前番曾当众提到的军法,顿时觉得脖颈发寒,刹时间眼泪便涌了出来,便冲到顾云身上,猛地将他抱住,惨叫道:“云大哥,我不要死啊!我不要死啊!不要杀我啊!”
顾云正准备吓唬她一番,哪料道这小呢子自己先败了阵,当下便哭笑不得得看向三秀,便轻拍了下韩秀的头,安慰道:“什么死啊杀啊的,我又没说要杀你。”
“真的吗?云大哥你不怪我?”韩秀也顾不上抹去泪珠,满脸惊惊喜地望着顾云。
顾云见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简直便拿她没有办法,便作势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既不听我令学骑马,还想着办法诳骗于我,按律当斩。不过我念你平日里也算话,便罚你十个军棍!”顾云说完,便看向三秀吩咐道:“你们去寻个长凳,将她架起,扒在凳子上,再寻个粗壮些的棍子,我要行军法!”
顾云命令完,三女便马上寻来了凳子,将韩秀按在上面。只是这棍子不好找,三秀也是暗中想要帮了韩秀,便寻么着从一旁找了条刚发芽的拇指粗的树苗,递给顾云。
“这样也算军棍?拿出去不被人笑话吗?”顾云用两手指捏起这树苗,一脸不可思议,便黑了脸问向众人。顾云看众人不答话,便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你们互相袒护,非得我亲自动手才行!”
说罢,顾云便四下寻觅了下,正看到营造军营所砍伐好的原木堆在一旁,便奸笑着搓了搓手,便说道:“这还差不多!”顾云说完,便屏了屏气,双手各抄住原木的一头,嘿的一声,便将这原木抱了起来。也算是顾云经脉爆裂催发的筋骨强壮,抱这千斤的巨木倒也不费劲。他将原木扛在身上,便朝韩秀走来。
“妈呀!救命啊!”韩秀眼看顾云所抱的原木竟有一人粗,怕是有上千斤重,当下吓的连魂都丢了。
“云大哥!韩秀虽然调皮,但罪不致死啊!请云大哥念在往日情份,饶了她吧!”秦秀等三人也被吓呆,猛地反应过来,便哀求着为韩秀求情。
顾云嘿地一声,便将巨木顿在地上,直震的营地晃了三晃。
“你们莫要多说!”顾云摆了摆手,将众人求情止住。便双手抱住原木根住,使努擎了起来,便向韩秀的娇翘屁股拍了下去。
“啊!”、“不要!”众人眼见巨木拍下,尽皆窒息,惨然而叫。只见韩秀紧绷起身子,本来浑圆紧致的翘臀更是绷紧,她紧闭双眼,心都要从嗓子处跳了出来。众人纷纷掩住眼睛,都不敢见这马上而来的血肉场景。
“咦?”巨木拍下,带起一股猛烈的风声。韩秀本已准备承受这致命一击,却不想屁股处一阵凉风吹过,只觉得有一硬物轻轻擦着皮肤而止,预料中的巨痛竟全然没有,反而还有一丝被人抚摸皮肤似的舒爽。她心中疑惑,便想转头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准回头!把屁股给我好生厥起来!”顾云黑着大脸,一声大吼,直吓着韩秀又马上闭紧了眼睛,乖乖将那香臀挺了起来。韩秀衣着白衫,轻柔簿透,这香臀挺翘,竟显出那一丝浅浅的沟壑,当下便把顾云看得痴了。
“乖乖!真是美妙不可方物啊!”顾云扛着巨木,使劲吞了吞口水,眼看三秀正欲睁眼,便马上又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又是高高举起那巨物,呼的一声便拍了下去。顾去一连两下高起轻放,那原木呼地一声落下,真遇到玉人娇臀便又猛地收住势,只在那上轻轻一拍,便引得那柔臀波荡轻陷,等那巨木离开,这娇臀却又再度回复挺致,弹性颇佳。
“哦!”韩秀躺在长凳上,受了这刚柔相济的温柔一击,心中便是有小虫子在轻挠,本能似的轻轻哼出声音,竟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舒爽。此时三秀才刚壮了胆子,睁眼看去,竟未发现预料中的血肉场境,又望向韩秀,却只瞧见她闭目安逸,嘴角竟带着轻柔的微笑,才明白过来,只是娇笑地看向二人。
“笑什么笑!难不成你们也想领这军棍吗!”顾云眼看众人娇笑,作势要吓唬三秀。他哪知众人早知了他的手段,心中怕是更期盼着领这温柔的军棍。顾云当时看着三秀的热切眼神,心中却只觉得不明就里。
呼、呼,又是几阵原木带起的风声响起,十个军棍便已结束。顾云收了木头,便朗声唤道:“韩秀,十个军棍已经结束,你起来吧!”
“啊?结束了?这么快啊!”韩秀这才仿佛醒了神一般,两眼迷离,脸颊羞红地看向顾云,羞涩的窃声嚷道:“我还想要呢……”
眼看韩秀说出了众人人心声,秦秀、燕楚、楚秀三人也不约而同的轻声哼道:“嗯!”
“想要啊?那就快领着韩秀去学骑马,学好了来我这领罚!”顾云又顿了下巨木,奸笑着说道。
“嗯!”四女齐声哼道,便娇笑着涌到军马前,纷纷嚷着抢了马要骑。顾云看着四下里莺莺燕燕袅袅身姿,心中早乐开了花。
“唔!不好,又吐血了!”顾云连忙掩住嘴角,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