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本来觉得四少爷必胜的,可却万万没有想到我用这种方法战胜了盛天涯,一个个不由得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当盛天涯说完之后,连忙冲了过去,扶住了盛天骄。
此时的盛天骄还不干,可盛天涯走过去,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怒道:“我们输就是输了,最多下次将他欠我们的东西拿回来。”
盛天骄眼中两条血泪,最终没有说话,让这些人送到了医院之中。
盛天涯转过头看了看我,脸上出现了忌惮的神色,沙哑的说道:“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却感觉到,盛天骄之所以会输,并非他的搏斗技巧不如你,而是不如你狠。”
我笑了笑后点点头道:“没错,他虽然狠,但我更狠。两军相搏勇者胜!这个道理很简单的。”
说道这,我抬起头看了看盛天涯,挪揄的说道:“我现在受了重伤,你来试试怎么样?”
盛天涯听完这话,自然不会很爽。
可是,他毕竟也算是一方豪强,冷冷的说道:“不必了,既然你已经赢了我弟弟,那么我说道做到。我会找律师,亲自和你交接关于柳晓晓的盛世集团股份问题。”
我皱了皱眉头道:“那阿汤的呢?”
盛天涯微微皱了皱眉头,无奈的说道:“关于这点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虽然是这一代盛家的主事人。但阿汤这个身份比较特殊,我还真的没办法替对方做决定。”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告辞了。”
对方冷一下道:“你不等签完合同。”
我笑了笑后说道:“不,我要去医院,爆炸一下伤口,你将律师送到我们江春建筑公司吧!”
说道这,我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看对方后说道:“按照道理来说,柳晓晓的那些股份,也应该值几个亿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要将盛世娱乐城和柳晓晓的股份,一起买回来,你看怎么样?”
“我拒绝!”
盛天涯没有任何的犹豫,满脸平静的说道。
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挥了挥没有受伤的手说道:“咱们走!”
等等!
你还不能走!
我转过头,看了看说话的人,却见柳晓晓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盯着我。
我看了眼对方,平静的说道:“不走,我还留在这做什么?”
柳晓晓平静看着我说道:“林白风,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绝,我本以为你对我还有几分感情,所以我就算为未婚夫出气,也不想杀你。可是你竟然拿走了我盛世集团的股份,让我损失了很多钱。”
我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沉默不语。
柳晓晓冷冷的盯着我,很认真的说道:“我离开你,是因为你没有给我一点希望,而看在你能够为我赚钱的面子上,我可以忍耐,可现在你既然买回了自己的股份。”
说道这,她停顿了半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林白风,从今天开始,我们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
柳晓晓收回了自己的话:“如果有,就是仇敌!”
我沉默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柳晓晓后说道:“从你在两个月前,差点打死我那次,我们就已经是仇人了!”
好!
柳晓晓的眼睛湿润了,最终指着我说道:“这是我们盛家的地方,你给我滚!”
听到她这么说。
我不由的苦笑道:“我本来也不想留下来。”
说完之后,我带着剩下的三个人走了出来,而左青此时近乎已经准备和这些人大战一场,当我出来之后,他连忙走过来,看着我的左手不由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是?”
我平静的说道:“没关系,我已经闪开了大多数的筋络,这个手没有什么问题。”
左青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而我也随着这些人,去了医院,当小护士都看到这个伤口的时候都惊呆了,不过昨晚X片之后他们都说这十个奇迹,竟然真的没有碰到任何的经脉。
可是,我却只是冷冷一笑。
如果,他们知道我经过这两个月所过的生活,就能够想象我为什么能够如此控制自己的身体,在这两个月中如果有任何一点疏忽,我都必死无疑。
包扎完了之后,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宅,很快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枕头都是湿的,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但我只感觉自己的心很疼,疼的撕心裂肺,无法呼吸。
不过,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我来到了盛世建筑公司。最近江春市的改造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所有地皮的整合,还有地铁线路的规划已经彻底完成,剩下的只要按部就班的执行就行了。
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希腊船业真的就这么简单的放下了这次的船舶建设?正常来说是不可能的?
原因很简单,朱友谅先生帮我查到了希腊船业的全球计划。这个希腊船业的老大还真有点想法,竟然想要成为如同当年,东印度公司在世界的海域上纵横的年代。
而在亚洲想要立住脚,就必须在中国站稳脚跟!而这次的船舶港口的建设,则是希腊船业一个无法形容的好机会。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的拼命。
可惜的是,他们碰到了我,一个凭本心做事的人!
想到这里,我已经走到了盛世建筑的大门处,两个保安对我行了个礼,我笑着点头。
然而,当我刚刚推门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远处突然有引擎的轰鸣声,显然有一辆汽车快速的开了过来。我转过头却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停在了我们建筑公司的门口,随后从上面直接扔下两个麻袋,狠狠的摔在地上之后,这辆车扬长而去。
我连忙走过去,而从这个麻袋蠕动的样子,我可以确定是两个人。此时此刻,我也顾不得什么,快速的拿出了一把刀将这两个麻袋割开,再看里面有两个被打的惨不忍睹的男人,躺在哪里,身子不断的踌躇,显然受了很大的罪。
我皱了下眉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