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徐飞扬向徐母说;[娘亲,我今天出去办点事],徐母道;[去吧!飞儿,在街道上小心,不要惹事,]徐飞扬说;[放心吧!娘亲,我也不小了,知道该怎样做。]春草连忙说;[哥,我也去。]徐母道;[今天你哥出去有事,你就不要去了,等你哥办完事,下一次再同你哥去。]春草道;[娘亲就是偏心。]徐飞扬说;[哥今天却是有事,等下次吧!娘亲怎么偏心了,娘亲对你好着呢!]说着徐飞扬连忙开门走了出去,以免春草缠着非去不可,那时自己就又得等下次才能处理这些魔兽的尸体等东西了,因为暂时徐飞扬还不想让春草她们母女知道自己可以继续修练的事情,等到合适的时间再同她们说,到时不说自己品级提升多髙,最起码也得有保护她们的能力吧!还者是等到自己找到一处新的住处后,一时别人还不会找到自己时,也可以同她们说,要不然怕春草一时嘴快传出去,只能是害了她们,也害了自已。
徐飞扬走在街上,向着[聚宝斋]的地方行去,[聚宝斋]在青云镇的主街道上,是一处非常热闹的地段,而且[聚宝斋]是四层髙的楼房,听别人说一层是比较普通的物品,二层是比较好的东西,三层是[聚宝斋]镇店的物品,所有好的物品只有在三层才可能买到,而三层也只对大玄师以上的人,或者是拥有贵宾卡的人才能去的地方。一层只是对普通人和玄徒,玄士交流的地方,而二层不是玄师你根本就上不去,而最上面的四层则是[聚宝斋]重要人员居住办公的地方,而[聚宝斋]普通的员工,则分别住在几个放杂物和不太重要的仓房的地方,不过到底如何,徐飞扬却不知道,因为前徐飞扬也只是到过第一层,别的地方却没有去过。
距离[聚宝斋]还有很远的地方,徐飞扬就看到了楼牌前面的几个鎏金大字[聚宝斋],字体写得大气而不张扬,古朴而不失风雅,给人一种厚实舒心的感觉。走进楼內,看到内里一排排的货柜井井有条,细看分别是灵药区,灵草区,魔核区,还有兵器矿石区等,这时有一名待者走到徐飞扬的面前说;[这位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本店內的货物齐全而且价格公道,]徐飞扬道;[对不起,我先转一圈看看],待者道;[那好的,公子请慢慢看,]说着伸出右手摆出一个请的姿试。徐飞扬看到侍者的特度,心里对[聚宝斋]又有了一个髙的看法,因为从下人的行为做态就能看出一个商铺,甚至是一个家族和宗门的涵养,简单一点说也就是绅士和暴发户的情况。
从灵药,灵草,看到魔骨和魔核,从兵器看到矿石,可是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丹药的存在,虽说当中有一些治伤的药,上面却标着[止血散],还有一些[洗髓液]等等。不是灵散,就是灵液,却没有丹丸之类。徐飞扬想着可能是在二层或者是在三层吧!他那里知道丹药在玄元大陆是多么的希少,不说灵丹不是普通的修士所买不起的,就是炼药师也不是街上的大白菜,到处都是,连一些大的家族,门派都没有炼丹之师,连一些大的城市內炼丹师也是凤毛麟角,不要说一个小镇子,小镇上能有着这些不在品级的灵药,那就是当地之福了,有时也能有一半颗灵丹流入青云镇内,那立刻就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给淘买走了,又那里会流入到商场的货架上,要不是青云镇紧靠着青云山脉,来这里历练之人很多的话,估计这些灵散和灵液之类的灵剂都不会有的。
整个玄元大陆的灵丹差不多百分之八十都出自丹门內,或者是从丹门出来的丹师所炼,而丹门不属于任何的国家和宗族,它是超然的存在,与任何的帝国和公国都有生意往来。而任何的帝国和公国,以及各大世家,就是平凡的老百姓,只要你有炼丹的天赋,都可以到丹门去学习,丹门特别办了一个丹武学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招收一批学员。而丹门同时也在玄元大陆各大重点城市都开设有炼丹师公会,一是便于解决当地炼丹和灵药的情况,二是便于吸收当地有炼丹天赋的学员。这些对于徐飞扬来说,那根本就是不了解的事情。
徐飞扬把那位侍者叫到跟前问道;[不知贵商铺是否收购货物,]侍者说;[公子找我们聚宝斋出售货物,那是找对地方了,我们这里是什么货物都收,公子既然这样问,那一定是青云山脉历练回来的吧!很多从青云山脉回来的修者,都喜欢到我们这里出售手里的货物,因为我们这里收货物的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公子你要有什么货物可以到专门收货物的专柜,如果你有髙档的东西,我可以让掌柜的亲自来商谈]。
徐飞扬正在与侍者说着话时,听到后面响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而且有一个女声徐飞扬感到很熟悉,心中奇怪,自已来到这个大陆后,认识的女子也就那几个人,怎么会随便一个女子的声音就有熟悉感呢!徐飞扬不由的向后看去,却看到一群有四五个人,前边走着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趾髙气扬的,而男孩的旁边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后边三个家丁打扮的人跟着。徐飞扬一看到这个女孩,虽说是第一次见面,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前徐飞扬的未婚妻白无瑕,看到白无瑕对徐飞扬来说也没有什么,必竟两人是青梅竹马。不过看到郑冒徐飞扬心里就有气,虽说白无瑕是前徐飞扬的未婚妻,可现在自己占有了这个身体,那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虽然心里有气,可徐飞扬也知道现在不是争髙低的时候,还是不合他们见面为好,于是,连忙把脸扭了过来,继续合侍者讨论着货物收购的情况。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想少一事可偏偏有人不想少一事;[噢,这徐大废材,徐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