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堂在休息了半个时辰后,在破落庭院的用天威子的佩刀在桦树砍下一根树枝,轻轻一碰树枝,树枝立马就被砍断,如刀切泥巴一般轻松。
王堂一看刀身,上刻有凶兽九头鹰,栩栩如生,煞气十足,如九头鹰亲临。刀刃泛着月光,显得十分不凡。王堂拿起一片枯叶,往刃上一放,枯叶立马断为两截。
“好刀,可惜刀势太盛,容易伤主。”王堂将他用衣服包住,但刀刃一碰衣服,就将衣服划破,直直插入天威子身旁泥土之中,一下就插进半身刀刃。
王堂双手握刀,拼命往上拔去,刀就是纹丝不动。
正当王堂一筹莫展之际,刀身竟自己颤动起来,发出低鸣,如泣如求。
王堂一看刀旁边的天威子,心中猜想:“莫不是刀魂希望我葬了天威子?”
“今天你主人想杀我,反被义士所杀,尘归尘土归土,恩怨已了,我会将他葬于此地。”王堂半信半疑对刀说道。
说完,刀便不动了。
王堂拿起桦树枝就开始挖了,但因为身体受伤,再加上桦树枝,挖的速度慢如蜗牛。
深深插入泥土的刀突然弹出,王堂会意,拿起刀来挖,这道刀锋利至极,轻轻松松就能进入泥土,不一会就将埋葬天威子的坑就好了。
王堂将天威子尸体放好,用泥土盖住,看着天威子的墓,王堂纠结再三,最后将刀插在天威子墓上,当做墓碑,随后离开,王堂只听见悦耳刀鸣在身后响起。
自此以后,这破落庭院每逢天威子忌日,都会有刀鸣声响起,不少寻宝者进入这里,妄图取得宝刀,却都被恐怖的刀气吓得屁滚尿流。
王堂回到宿舍,伤势发作,一下倒在了门前。
东伯弦闻声,出来一看,见王堂摔倒在地,见王堂浑身是血,连忙将王堂搀扶起来,再在瘀伤口上涂涂上金疮药,整个过程东伯弦都是偷偷看一眼,又闭上眼睛给王堂涂药,慌乱下控制不住力道,给王堂被弄得撕牙咧嘴。
终于给王堂乱七八糟的涂完了药,东伯弦红着脸躲进了被窝里,脑海中重现着王堂强壮的上身。呸!东伯弦为自己的想着的东西感到羞臊。
梦中王堂只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向他走来,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那个美人变成老妖婆突然拿着匕首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捅,弄得他生不如死。
第二天王堂跟东伯弦说了这个梦,东伯弦当时就不高兴了,莫名其妙的骂了王堂一顿,留下一脸懵逼的王堂。
“王师弟,要不来碗豆浆?”炎灶热情的招呼王堂道。
炎师兄,给我来两碗!王堂一口气喝下一碗,又向炎灶要了两碗。
看着王堂像喝水一样将滚烫的豆浆喝下,不由得有些担心王堂的胃了。
豆浆中微弱灵力漩涡开始进入王堂体内,王堂昨日受到的暗伤开始恢复,王堂只觉得全身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修练了一天后,暗伤已经基本全部恢复。
沈长衣还特意来提醒了王堂一下,明天就是五院招生大会,虽然王堂已经百分百可以加入道院,但还是免不了要走个程序。
次日万驹楼广场之上,太阳高照,万里无云。
王堂擦了擦汗,抬头看着台上被永人城爱戴的五院院长。
身着阴阳道袍,鹤发童颜,举止潇洒,道院院长燕留羽也。
兵院院长白刃,杀气腾腾,剑眉星目,英姿飒爽,身形笔挺,容似而立。
慈眉善目,无须无法。袈裟雪白,佛珠华亮。身形矮小,面像慈悲,正是佛院院长菩提子。
须长一尺,不苟言笑。腰佩玉尺,丈量正邪。非攻墨门,兼爱平生。墨院院长墨生。
笔论天下,智流千古。勤思勤问,积沙成漠。千古文雅,墨香朝堂。论语不离,神笔不弃。千古风流,儒院院长孔白。
他们不仅仅在学问上惊为天人,在修为上更是惊人,都已经进入金身期,离成就地仙,升为圣灵,只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已。
“今日文试!考题为《君民》。”孔白上前高声说道。
孔白话音刚落,几个如影子一样的黑衣考官迅速在广场之上摆好桌椅,文房四宝。
“如果连五院学问都没有自己的见解的话,那去还是奉劝各位考生去参加那些宗派的考试吧!”孔白见台下不少考生表情惊愕,劝告道。
不少考生低头叹气,恨自己为什么不多读一些文章,那怕只是一篇。
王堂只感觉自己要完了,自己首先不说对于这个世界的文化了解缺乏,而且关键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个傻子,知道的字寥寥无几。
王堂提笔停在纸上,脑中不断闪现过与字有关的记忆。不知不觉间,半个时辰过去了。不少有家教的名家子弟,刻苦好学的寒门子弟已经起身交卷,脸上满是自信。
“王师弟在干什么?怎么一个字都还没写。”炎灶有些担心的说道。
“放心,放心。王师弟眼神充满灵感,不动则已,一动惊鬼神。”沈长衣眼中满是信任。
远处醉仙楼上。
“哎呦!老祖宗唉!”老道被东伯弦紧紧抓住手臂。
“这王堂在干什么啊!”东伯弦恨铁不成钢道。
“你怎么那么紧张这小子?”老道打趣道。
”他可是我的朋友。”东伯弦马上脸红了起来,放开了老道的手。
老道心中大感不妙,看向王堂的眼神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的确王堂心中千字成型,但很无奈,根本不会用这个世界的文字来写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场上只剩王堂一人,他的额头爬满细汗。
“没事。”考官看了看王堂的白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怎么可以,老子读了那么多年书,还没有交过白卷,就算不会写,也要写个标题。”王堂心里怒吼道。
“君舟民水。”王堂提笔龙飞凤舞,写下四个大字。随后起身离开。
台下议论纷纷。
哇!只写四个字就走了,有没有搞错?
没什么墨水,还要强撑。
“说不定人家落笔如金,以稀为贵。一个瘦弱男子笑着说道。
全部人望向他,瘦弱男子尴尬一笑,转身离开。
考官门瞬间出现,将考卷全部收起。并开始批改了起来。
“王师弟,来吃饭了。“炎灶提着食盒来到王堂身边。
王堂心中一暖,接过食盒,却看见食盒盖上写着林字。王堂嘴角一抽,看向炎灶。
”没办法,林师叔一定要我拿来。你就接受一下林师叔的好意吧。”炎灶微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