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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来龙去脉

王朗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依旧皎洁,叹了一口气说:“现在还不敢100%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而且这个地方所发生的事情,跟我写的小说《M》里面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迟疑了一下才补充:“除了一件事:那就是你跟我出现在这里。”

本来就觉得这个事情很荒唐了,结果有人跟你说了一个更荒唐的事情,莫琳倒吸一口凉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就凭你的三言两语?”

王朗坚定地说:“那本小说里写的是A栋死的女人叫马欣,25岁,独居,公司白领,后脑被重物所敲致死。第二名死者是B栋的林莎,公司小会计,也是被重物敲击后脑而死,死之前还跟同事小琴吃过饭。”

莫琳听了觉得不相信,却又不知道该怀疑哪些地方:“莫名其妙。”

王朗没有理会莫琳的反应,接着说:“虽然暂时还不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又是怎么卷进来的。但是当初写《M》这本小说的时候大背景就是以民兴小区和国贸大厦为主要背景的,只是改了名称,民兴小区改成明阳小区,国贸大厦在小说里叫阳光大厦,深市改为M市。所以照此可以推测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其实是在小说里构造的世界里。”

莫琳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凌乱得如同一团浆糊。自言自语说:“也就是说我星期天那天晚上看到的不是假的了。”

“你看到了什么?”王朗追问。

莫琳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那晚我觉得心烦,一直睡不着,就自己开了房门出来透透气,结果发现小区大门显示的是明阳小区而不是民兴小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就没在意。

“你是在星期天晚上看到的?”王朗急问。

“是。星期二我还故意问了周倩倩这件事情。”莫琳答。

“怎么隔天才问,这孩子好奇怪?”王朗打趣道。

莫琳:“星期一一整天忙得团团转,一忙起来就忘记问了。不行啊?!”

王朗若有所思,想起林强曾经跟他所说的:你大晚上去哪了,怎么没见你在床上休息。难道那个时候自己所说的在一个乌漆抹黑的小区是真的?在我之后她晚上又看见明阳小区...,大胆假设一下:难道那个乌漆抹黑的小区也是明阳小区。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亲自去验证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莫琳坚决的说。

“你想怎么验证,在这个世界里说不定我们连个身份证明都没有。”王朗随口说。

莫琳不理会,径直走向警车。

当时光倒回到王朗将莫琳敲晕的时候,M市的警局接到了明阳小区的报警电话,而张国还在为明阳小区的案子绞尽脑汁,他就那样一个人,死脑筋,在他手上的案件非破了不可,不然睡不着觉。一听到是明阳小区的报警电话,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候的警局只剩下张国一人,在没确定是什么事情时,张国没有叫上其他人,自己驱车前往,不一会就到了。根据报警电话,张国走进了明阳小区的B栋3楼,看见一个女人正在焦急地独自等待,那人就是小琴。小琴一看到警察,激动不已,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缘由,张国用力试了试锁头,没能打开,示意小琴走开一点,拔出手枪,一脚飞起,踹门而入,小琴小心翼翼跟在后面。一开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打开灯一看,小琴“啊”一声,引来了隔壁房间的人出来看,张国倒是见怪不怪了。原先也许是因为门的隔音效果或者外面太吵的缘由吧,林莎被杀时竟然没人察觉,或者有人察觉了,抱着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都选择性忽略掉了。

张国看到林莎卧趟在床上,鲜血染红了被单,其头部前面也有一个用血写的M字,伸手摸一下林莎的脖子,确认其是否还活着,结果身体已经开始凉了,初步观察是重物锤击致死。收了抢,出示身份证,首先保护现场,通知附近的片警在楼下拉警戒线,然后打电话通知其他人马上来协助调查。张国首先询问了隔壁的人家。

“请问10点左右你在干嘛?”张国拿着笔记本跟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说,那名男子说:“刚才啊,刚才俺跟我媳妇在交流感情。”张国一听就知道他所说的交流感情是指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张国继续问。“没有,刚才俺放着音乐,挺大声的,而且俺是专一的男人,做事情的时候都是专心致志,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这句话有点雷到张国了,“那请问你老婆现在在哪?"那名男子冲他房间里喊:“老婆,出来一下。”随后便见一个穿着拖鞋,花裙子的微胖妇女走出来,张国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便结束了询问。

就在这个时候,法医、物证组和痕迹鉴定员来了。他们看到张国,便问道:“队长,发生什么事了。”张国走到了林莎的房门口说:“发生了命案。刚刚我跟这个姑娘进去过之外没人进去过了。”剩下的事情不说他们也知道怎么做了,都是行家里手。

痕迹鉴定员仔细鉴别了地上的脚印和墙壁上的有可能的留下的手印,结果除了死者、张国队长、和小琴的脚印之外,还发现了另一个人的脚印,但是奇怪的是有且仅有一个脚印,与上周在A栋马欣案发现场发现的几乎一模一样。

张国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在盯着那个林莎床上那个血色的M字看,其实从他进入现场看到死者那一刻便直觉这起案件与上周明阳小区A栋发生的命案是一个人所为,也就是说这是连环杀人案。

除了发现疑似凶手的脚印和M字开,找不到其他线索。

“请不要靠近警戒线!”一个片警看到莫琳想走近警戒线内,给予了提醒。无奈,莫琳只能作罢。“请问死者是不是叫林莎?”莫琳问片警。那片警摇摇头,表示无可奉告。王朗在一边看着莫琳的这些行为,觉得好笑又感叹,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如此的漂亮的外貌,结果这智商有点让人不敢恭维。实在看不过去,一把将莫琳拉了回来,莫琳嗔道:“你干嘛?”王朗答道:“学着点。”

王朗在人群里找了一个60岁左右的大叔,假装很正常的靠近他,然后故意自言自语道:“哎,又死了一个,这上周A栋才刚死了一个,这什么人这么歹毒?”大叔一听马上接着话茬:“可不是嘛,上周死一个,现在八成又死一个,真是世风日下啊。”那大叔明显在发牢骚。王朗见大叔搭话了,就低头跟大叔说:“上周听说死的是个女的,还挺年轻漂亮,可惜咯。”“这事我最清楚了,那A栋管理员老甘跟我可是铁哥们,想当年对越反击战,我们还是战友来着,死的确实是女的。”“好像叫什么来着,王...什么,突然忘记了。”王朗挠头搔耳的说。“什么王啊,明明是叫马欣!一个白领”那大叔斩钉截铁地说。王朗马上恭维说:“还是大叔记性好,宝刀未老啊。”大叔也不谦虚:“那是,就是现在让我急行军10公里也是可以办得到的嘛,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好好锻炼了,身体素质比我们老一代差远了。”王朗维诺:“是..是..。”便退出了人群。莫琳在王朗附近,他们的对话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相信了吧。”王朗问莫琳。

莫琳有气无力说:“哦。”看来是事实晃晕她了,这种事情任谁都会晕的。

突然莫琳一巴掌拍过来,王朗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王朗满腹狐疑,无名火起,莫琳还想再打一巴掌,但是王朗一把抓住她扬起来的手,问道:“干嘛,发什么神经啊。”看见她眼里含着的泪水:“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回去。”莫琳原来在担心这个。王朗:“冷静一下,既然能来这里,说明就可以回去,还记得上次你看到的嘛?对,也许你来过这里一次了,回去睡一觉也许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莫琳猛地甩开王朗的手,一掉头就跑回自己租的房子,无奈,王朗只能跟了上去看着她,毕竟在这里她谁也不认识。

“你跟来干嘛?”莫琳发现王朗跟着她。

“莫名其妙地被拉来这里,无家可归,还能去哪。”王朗无可奈何的说。

一路不再说话,直到莫琳回到房门口,转过身说:“对不起,我这里不收留男人,请回吧。”

王朗倒不觉得尴尬,说:“我也没打算要你收留”

“随便你。”莫琳便把房门关了。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抱着枕头寻求一丝丝安全感。王朗看到她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篓子了,就转身欲走下楼。就在其转身的一瞬间,后面的时空开始模糊了,很微弱、丝丝的声音引起了王朗的注意,回头一看,就发觉自己回到了保安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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