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极其强大的冲击波,只有化身为羽毛,随着这冲击波不停飘荡,才能逐渐化解、抵御冲击波带来的强大破坏力和高空坠落的伤害。
于是,尚文便凝聚心神尝试着化身为羽毛。当他没有任何杂念的把自己想像成一支随着冲击波悠悠飘荡的羽毛之时,他的护体内气发生了奇异的流动现象,有一部分正流,有一部分倒流,还有一部分环流,使尚文的身体果然如一支羽毛一般,变得飘飘荡荡,随着这冲击波的力量越飞越远……
一直在外围观望的警察、武警、消防官兵等看到这里发生了强烈的爆炸,立即响着各种尖利的警笛向事发场地冲去……
尚文就像一支羽毛般飘飘荡荡飞出了两公里多,栽进了一片麦田地里,然后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冬天的麦田里还覆盖着一层白雪,加上凛冽的寒风,令身受巨大冲击,已经消耗完所有内气,并且没有一丝衣物保暖的尚文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妈,一直没有盖好的高楼那里发生大爆炸了,我还看到有个东西落到我们家旁边的麦田地里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冲进一个院子里,冲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说道。
中年妇女说道:“爆炸我看到了,你说什么东西落地里了?”
“光顾看爆炸了,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白乎乎的像只大鸟。”
“走,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中年妇女带着女儿向麦田地里走去,“再往前走,中间那个位置。”少女在前面带路,在麦田地里走了一段距离后,她突然惊叫道:“不是鸟,是个鸟人!没长毛的鸟人!”
“什么鸟人!?我看看。”中年妇女拨拉开少女,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趴在麦田地里,身上一丝不挂,皮肤上还有不少的伤痕。
看到年轻男子健壮且没有一丝衣物的身体,中年妇女脸色微红,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尚文身上,说道:“什么鸟人,他是被炸伤的人,在这里他会被冻死的,我们先把他抬回去保暖,再看用不用去医院。”
“不是鸟人他能飞这么远?我看到他是从空中落下来的,不是掉下来的,要不然他一定得砸一个大坑吧!”少女说道。
中年妇女看了尚文身下,的确是没有坑,她大概检查了一下尚文的身体,除了身上有不少冲裂、刮伤的小口子外,倒是并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大伤。她把自己的外套绑在尚文的腰部,护住他的关键位置后,向少女说道:“素淼,不管他是落下来的还是掉下来的,我们都得赶紧把他抬到家里去,要不然他一定会被冻坏的。”
“哦!妈,你不是说不能让男人随便进我们家吗?难道他不是个男人?” 叫素淼的女孩儿一边跟中年妇女一起抬尚文,一边问道。
“他是个伤者,生命大于一切,等把他救活再说其他的吧!”
两人费尽力气,终于把尚文抬进入了家里里间的床上。中年妇女赶紧找了一床被子裹在了尚文身上,冲素淼说道:“你去把大门插上,我看看他有没有大碍?”
中年妇女随后对尚文进行了检查,发现他呼吸平稳,身上没有大的伤口,并没有生命危险后,便取出一个医药箱,熟练地为尚文清洗包扎起伤口。
素淼插好大门进来后,则在一旁认真地观看母亲的动作,说道:“妈,你真的是可以去做医生了,竟然做得这么熟练。”
“妈年纪大了,怕是做不了医生了,倒是你,好好学着点儿,将来可以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还是算了吧,我听说上医科大学要花很多钱的。而且,将来进医院实习,还得向医院交费呢,我们哪儿交得起这些费用。”
听了素淼的话,中年妇女也不由沉默了下来。停了一下她说道:“你就好好学吧,等过完年,妈就到城里打工,为你挣学费。”
“你打工挣的那点钱,还不够还债的。而且,你走了我怎么办?让我一个人在家里么?”
“过完年就快高考了,你就住校吧!”
“那可还得花住宿费和吃饭的钱!”
“我会想办法替你解决的。”
母女俩边聊边为尚文清理伤口,刚将尚文身上的伤口清理完毕,便听到院外传来敲门声,中年妇女立即给尚文盖好了被子,走出了屋子,问道:“谁啊?”
“槐花嫂子,我是二愣,我想跟你谈谈你们欠我钱的事情。”
听到是债主上门,槐花也不好意思不开门,她打开门让二愣进入了院子里,说道:“二愣,你也知道我们家里的情况,你晓冬哥刚过世不久,他生病住院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家里这宅子和地也都抵出去了。你再宽限我们一段时间,你的钱我们早晚会还的。”
二愣笑嘻嘻看着槐花、素淼母女俩,说道:“我今天来不是要钱的,而是我想到一个不用你们还钱的办法。”
看到二愣色迷迷上下打量自己,素淼转身进入了里屋,去观察尚文的动静了。
槐花则问道:“有什么办法不用还你的钱?”
二愣说道:“反正我那些钱是留着娶媳妇用的,不如嫂子把你家素淼嫁给我。”
“这怎么可能,你可是素淼的叔辈,更何况素淼年纪还小,还得考大学呢!”
“只要能娶到咱们村的这朵娇嫩村花,我二愣就是叫你娘也愿意,素淼嫁给我以后也可以考大学啊!如果她能嫁给我,不但你们欠我的钱不用你们还,她上大学的费用我也包了。”二愣笑嘻嘻说道。
“呸!二愣你倒是想得美,我时素淼才不会嫁给你这个混人呢!”时素淼在屋里听到二愣的话后,大声说道。
听到时素淼是这个态度,二愣又把目光放到了槐花身上,说道:“那就嫂子你嫁给我,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也可以不用还钱,素淼将来上大学的费用我也可以掏。”
“二愣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你晓冬哥才过世半年,我不可能考虑这些事情的。”槐花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