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朱广宇中毒后,朱家在全世界发布悬赏令寻找这种毒药的解毒方法,刚刚日本的一个家族接下了悬赏令帮朱广宇成功解毒。
“刚解完毒你就敢找杀手杀我,信不信我再喂你一颗更毒的。”尚文冷冷说道。
朱广宇冷冷说道:“尚文,你不要诬陷好人,我是很想你死,但目前还没有想好怎么出手对付你这条疯狗,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是不会再自取其辱的。”
听了朱广宇这话,尚文想了想,说道:“也是,你现在身边连个像样的贴身保镖也没有,相信你也不敢乱来的。只是,在这信文市我再想不到谁还这么想杀我,只有你,我们刚刚有过不小的过节,所以,我只能把你当作目标了。”
朱广宇说道:“你的人缘有你想的那么好么?我可不这么觉得。”
“你觉不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是我,在我们刚刚起过冲突,你吃了不小的亏,又刚刚解了毒的情况下,你会怀疑谁?”
听了尚文的话,朱广宇想了想,说道:“你是说,有人在利用我们的矛盾故意栽赃,想要看我们双方火并?”
“你的家族没有再派高手到你身边,是不想你再跟我斗下去了吧?”
“不错,我父亲对我说‘做生意要学会整合、合作、双赢,而不是树敌、压制、吞并。’让我近期低调行事,好好反思呢!”朱广宇郁闷说道。
“怪不得你父亲能把朱家经营成中州首富呢!他说得非常正确,学会整合、合作、双赢,路才能越走越宽;而不断树敌、压制、吞并的话,只会让你的路越走越窄,最后会让你坠入悬崖的。”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已经告诉你不是我了,你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既然有人要算计我们两个,我们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你不想弄清这个想陷害你的人是谁吗?”
“你想怎么样?”
“我想打你一顿!”
“呸!尚文,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朱广宇是个软杮子。”
“我打你一顿你能怎么样?现在你身边的人,谁能挡得住我?”
啪!
“尚文,你混蛋,竟然敢扇我脸,外面的那帮废物,还不进来救我!”
砰!砰!砰!……
啊!啊!啊!……
“尚文,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
因为尚文遇到狙击,而找到朱广宇将朱广宇跟他的那些保镖狠狠打了一顿,朱广宇放言要“杀了尚文”,两人的矛盾已经到了全面爆发的边缘。这一消息很快便在信文市流传开来。
第二天下午,尚文突然接到徐真杰的电话,徐真杰气息微弱的说道:“快,快去救小雨,她被一帮蒙面人劫走了,点名要你到原新星硫化厂去救她。你一定要救她回来啊!”
“你怎么了?”尚文冷静问道。
“我们两个在路上遇到袭击了,我被捅了几刀,但还能自己去医院。你别管我,赶紧救小雨!”
听了徐真杰的话,问了他所在的位置后,尚文立即打电话让姚飞鹏他们派人去照顾徐真杰。
尚文心想:这帮人竟然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但他们却把目标放到了我身边人那儿,想利用这个来逼我上钩,看来自己跟朱广宇演得那场戏效果还不错。
之后,尚文立即赶到映诗俱乐部做了一番准备,他并没有惊扰林映诗他们,而是拿了几把手枪,背上巴雷特M82A1大口径狙击步枪独自赶过去救人。
新星硫化厂早已经搬迁,原地址厂房都已经荒置,里面杂草丛生。尚文赶到附近之后,先在一处楼顶细细观察了厂区的环境。他发现厂区里已经布置有不少人手,他们或在房顶或在厂区外巡逻放哨。
尚文心想:他们点名让自己来,一定是在这里布置好了天罗地网,还可能有一个或是数个国际顶级杀手混在里面想要自己的命。但是,小雨自己又不能不救。
自己最好不要直接进去与他们正面冲突,而要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进去,探明小雨的位置,把她救出来,再好好收拾这些人。看看他们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让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好惹的,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们再不敢动我身边的人。
打定主意之后,尚文向厂区潜伏过去,首先将狙击步枪布置掩藏在厂区侧面一处斜坡处,这里前面可以俯视厂区,后面下坡即是一个小树林,可保证快速安全离去,非常适合打狙击。
布置好狙击步枪之后,尚文轻装上阵,从厂区外围另一侧潜入了厂区之内。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尚文并没有攻击那些放哨巡逻人员,而是尽量在避开对方视线后再前进。
虽然是白天,但尚文却是犹如一个幽灵一般,不时从一个个厂区建筑物处飘过,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查看过两三个路过的车间都没有什么发现后,尚文把重点放在了人员最密集的厂区中间的那个车间厂房处。
那里的车间入口处和房顶都有专门的人员值守,这些人的武器大部分都是各种各样自制的土枪等,并没有制作精良的制式武器。
这是符合信文市混混们的情况的,中州国对枪支管理严厉,混混儿们打架斗殴大都是使用铁棍和砍刀,有个土枪就觉得很拽了,现在他们几乎人手一支土枪,这也是很少见的大阵仗了。
这个车间是个二层楼房,在车间的后方,一层和二层各有几个通风的小窗口,位置都很高,但这对尚文来说并不是问题。
在躲过一轮巡逻之后,尚文提气纵身先窜到一层小窗户处查看,看到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在休息,可能是轮班巡逻的混混儿们。
在没有看到小雨之后,尚文犹如壁虎一般,又向二层的小窗户处游移过去。在二层的小窗户处尚文果然看到了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的徐小雨。
徐小雨手脚被绑,身体也与椅子绑为一体,她的嘴里还被塞着一团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