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尚文来到自己神鹰调查咨询公司的门口时,看到一群人正围在公司的门口,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木棍、铁管等东西,一个个都气势汹汹的。
尚文站在旁边装作路人听姚飞鹏他们跟这伙人对峙,姚飞鹏说道:“你们这群小混混儿赶紧给我滚蛋,想要保护费就让你们老大过来。你们告诉他,就说姚飞鹏姚爷说了,会一直在公司里等他的。”
一个混混儿头目听了姚飞鹏的话,回头问自己的那帮属下道:“你们谁认识姚飞鹏?姚飞鹏是哪号人物?”
见自己这伙人均都摇头,那混混儿头目说道:“你以为你是大佬啊?老子不认识你,赶紧掏钱,你们这个店每个月交一万,要不然老子就砸了你这破店。”
“你敢砸店,老子就敢砸烂你脑袋!”姚飞鹏也不是个善茬儿,强硬说道。
“靠!你还挺牛逼,兄弟们,给我砸,我看看你怎么砸烂我的脑袋?”
“慢着,别砸,别砸,有话好好说,请兄弟们让一下,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我有话跟你们大哥说。”
尚文这时突然出声,向门口内挤去。
混混儿们听到老板来了,而且说话也算客气,便给他让出一条缝隙来。
挤进来后,尚文冲那个叼着香烟、染着黄头发,左胳膊上文着一头鹰的混混儿头目说道:“这位老大,你怎么称呼?我叫尚文,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是老板。”
黄头发说道:“我姓田,你就叫我田哥吧。按照道儿上的规矩,你们在我们地盘儿上开店,每个月得交保护费一万,我们是来收费的。”
“哦!田哥,你们有收费证吗?”尚文笑嘻嘻问道。
“什么收费证?老子手中这铁棍就是收费证,赶紧拿钱,要不然就砸店。”
“没有收费证就好,请田哥借一步说话。”
说着,尚文满脸微笑,非常客气的将黄头发拉到了门口处,冲他耳边轻轻说道:“田哥,没有收费证你们这就是非法收费,老子可以拒交,你敢砸我店,我砸烂你的脑袋那是正当防卫,砸了也白砸。”
黄头发听了尚文的这些话不由一愣,想了想,反应了一会儿才张口骂道:“你他妈……”
但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呢,只听见自己脑袋上“啪”的响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脑袋剧痛,像有些短路,天地也开始颠倒旋转起来,还冒出无数颗小星星。他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并摇摇晃晃的向下倒去。
“他敢打田哥,我们砸了他们的店,揍死这臭小子。”
有个混混儿看到尚文冲黄头发小声说话时,突然快速拎起门口垃圾桶处的一个空啤酒瓶,直接砸在了黄头发脑袋上,便立即叫喊起来。
姚飞鹏他们也早已经憋了一肚子气了,见尚文已经率先动手,不等混混们冲进来,他们已经一拥而出,三下五除二将这些小混混们全都打倒在地上。
这些混混儿们呻吟着爬起来后,扶着黄头发灰溜溜逃走了,临走时,一个混混儿喊道:“走着瞧,我们老大一定会带人拆了你们这破店的。”
混混儿走后,也正好在店里的徐真杰说道:“他们是西河区这条街的老大安石磊的手下,相信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我认识安石磊手下的一个头目,不行的话,我找他给说说情,少给他们一部分钱了事。”
尚文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能向任何黑恶势力屈服,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再敢来捣乱,我们就报警。”
徐真杰说道:“没用,警察一来他们就跑,警察走后他们就经常偷偷砸你们店的玻璃或门窗,或是恐吓你们的客户,令你们做不成生意。更有甚的,晚上把你的店偷偷放火烧了的都有。我们拿这些混混儿没什么好办法的,想要继续做生意,就只能给他们点钱买个平安。”
尚文说道:“无论怎么样,我是决不会向他们低头的,警察管不了,我们就自己管。我们可以联合这条街上被欺负的商户们,成立一个联动队,集体抵制交保护费,并联合起来轮流巡逻值守。对那些过来捣乱的小混混们,进行排照取证,来一个我们抓一个,我们带着证据把他们都送进派出所,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个混混儿。”
尚文此时也明白了福荣街林映诗父亲林方正当年的遭遇,决定效仿他,联合商户成立一个联动队。
徐真杰听后点了点头,觉得这是个治本的办法,他以前开店也反抗过,但没有想到将大家都联合起来。
众人商议好后,便开始行动起来,徐真杰和姚飞鹏他们开始联络商户,与他们商议成立联动队集体抵制混混儿索要保护费的事宜。
但商议的结果并不乐观,很多商户并不看好尚文他们的这个办法,觉得他们不可能对抗得了混混儿们,大多选择了息事宁人,不愿参加联动队而继续给混混儿们保护费。
一条街,只有十几家商户答应派人跟姚飞鹏、徐真杰他们组成联动队试试看。
尚文见人手不多,便打电话让加藤熊人派来十几个徒弟支援巡逻。经过上次的事件后,尚文虽然还没有正式收加藤熊人为徒,但时常会指点一下他,并教了他简单的内修功法基础要点。
联动队成立后,成功阻止了几起混混儿的捣乱行为,令这条街平静了不少。其他商户见联动队有效果,便开始陆续有人主动申请加入进来,联动队的规模日渐增大。
这天晚上,尚文他们正要关门打烊之时,突然有三辆面包车停在了神鹰公司的门口,下来一群手拿砍刀、铁棍的混混儿来。
尚文他们自己不但不交保护费,并组织其他商户也拒交保护费,还打伤了收保护费的小弟后,安石磊终于坐不住了,决定给尚文他们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以杀鸡儆猴!
联动队发现异常情况后,立即赶到了尚文的门店。
联动队只有二十来人,面对上百个混混儿,一些人不由紧张起来,说道:“我们,我们快撤吧!这么多人,我们对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