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说道:“我们各取所长,彪哥地盘大人手多,公司老大的位置自然还是你的。但是,我看彪哥并不擅长经营,经营管理权可以交给英诗师姐来管理。”
罗东彪想了想,说道:“你是想让我把权力交出来,做个幕后老板?”
尚文说道:“你做董事长,英诗姐做总裁,您可以利用董事会监督英诗姐,她如果做得不好,你可以随时召开董事会换了她。”
罗东彪哈哈笑道:“面具兄弟说得好,看人也准,我这个大老粗还真是对管理的事情很烦心,这事可以……”
“老大!要慎重啊!他们这是想架空你……”罗东彪身边一个看起来挺文弱的中年男人说道。
“不要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与其互相残杀,倒不如团结起来一起发展,有钱大家赚嘛!我看英诗那里人才济济,她又年轻有活力,我们与他们合作,不吃亏。明天开始,派人跟英诗他们仔细商讨合作事宜,而且,一定要拿出我们的最大诚意。”
罗东彪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话,并立即对此事做了吩咐。
尚文对罗东彪的果决和眼光很是赞赏,他在知道自己无法成功吞掉林映诗一方后,立即改变策略,借坡下驴,转而与林映诗他们合作了。看来,能混到今天的地位,罗东彪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继而罗东彪又冲尚文说道:“面具兄弟,我很喜欢你,我还欠你条命,我明天中午请你吃饭,你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尚文听后微笑着摘下了面具,以真面目示向罗东彪,说道:“彪哥客气了,我叫尚文,以后彪哥叫我小文就行,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我一定随叫随到。”
罗东彪看到尚文的真面目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原来是你,在我店里见过你,我说怪不得映诗那么护着你呢!你这么年轻,已经有这番造诣,真是前途无量啊,你很对我的胃口,我们哥儿俩有机会一定得好好聊聊。”
……
接下来,林映诗他们与罗东彪一方展开了如何具体合作的谈判,尚文则投入到信文市中学生运动会的备战和省中学生篮球联赛中。
一个月后,尚文代表圣弘中学参加了信文市中学生运动会,毫无悬念的夺得了跳远比赛的冠军,由此也为圣弘中学赢得了一个参加省中学生运动会的名额。
而在省中学生篮球联赛中,尚文也带领球队取得了一场场胜利,使得圣弘中学的战绩一直名列前茅。
神鹰公司开业两个多月来,一直是不温不火,他们接的也都是些要账跑腿儿找人等小活儿,要不是他们几个股东都不是缺钱的主儿,怕是发工资也是个难题。
这天下午,尚文放学后来到神鹰公司不久,一个神情恍惚的中年人走进了公司。接待小姐对他进行了登记后,尚文主动接待了他。
中年男人表情悲痛,低声向尚文说道:“我叫马立朝,是药厂的一个普通工人,我女儿叫马晓娟,今年上高三,在马上就要参加高考时,却是在学校教师宿舍里死了。”
说到这里,马立朝呜呜的哭了起来。
等马立朝情绪稳定后,尚文问他:“你们报警了没有?知道是因为什么死亡的吗?”
马立朝沉痛的继续说道:“报了,我们也是在医院才见到孩子的。学校的老师说:“孩子晚上洗澡时倒在地上死亡的。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洗澡,后来她的语文老师要洗澡时发现了她,立即拨打了120和110,但经抢救无效,孩子还是去了。”
尚文问道:“警察说她是怎么死亡的?”
马立朝说道:“经警察调查和法医鉴定,说孩子没有任何明显外伤,是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她洗澡用的是燃气热水器,属于意外死亡。”
尚文说道:“你来我们这儿,是想让我们做什么?”
马立朝说道:“我觉得我女儿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尚文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马立朝说道:“我女儿出事前几天我就觉得她有些不正常,精神有些恍惚,还总说些奇怪的话。”
“她说什么了?”
“她说这个世界很脏,世上根本就没有好人! 我当时以为是快高考了她心理压力太大,便好好安慰了她一番,让她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要尽全力考个好大学。没想到,她回学校三天后,就出了这种事。
“还有,她的宿舍是在学生宿舍楼,而她出事的地点,却是教师宿舍楼。她们学校也有澡堂,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教师宿舍楼去洗澡的呢?”
尚文问道:“这些疑点,你都对警察说了吗?”
“说了!”
“警察的调查结果是什么?”
“说是高三学生经常有在教师宿舍楼复习开小灶的,那里有学生临时宿舍,太晚的时候,学生就会在临时宿舍休息。那天,还有几个学生也是在临时宿舍休息的。警察说,她们都可以作证。那天他们几个学习好的被班主任叫到教师宿舍开小灶,他们分别学习了语文和数学。”
尚文听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来,这些疑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啊?”
马立朝说道:“是啊,警察已经定性为意外死亡了。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却是觉得孩子死得很冤,我感觉她一定不是意外死亡的,我一定要为她讨个公道。”
尚文听后深思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们就再帮你调查一下这个事情,你要把她所有的遗物和关系好的朋友,及那天跟她一起上课同学的名单都告诉我们。”
马立朝点了点头,说道:“还有一个细节,就是我女儿的内裤一直没有找到。发现她倒在洗澡间的语文老师是个女的,我也问过她关于女儿内裤的事儿。她说当时很仓促,她拨打报警和医院急救电话后,只是简单把在洗澡间看到的衣服给她穿上了,并没有注意到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