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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了四十多年前的往事,我们三个人依然津津有味。但是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忽略不提李纯。似乎李纯从来未出现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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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说了那么多,我们先喝点酒吧!”拂宜自己先饮下了一杯。
“我有时会后悔为什么要再回到大明宫来。嗨。。。我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永远离开这里的啊!”拂宜感叹道。
“是啊,大明宫是宫外女子的梦想。可谁知“一入宫门深似海”啊~”我无奈道。
“大明宫的琉璃砖瓦盖不住始终要流逝的青春与岁月啊。”子厚望着酒杯,再也不语。
“没酒了!来啊,呈上!”拂宜从内侍手中再拿过一壶新酒。
“姐姐,这壶酒只能你一个人喝!”她又替我斟上。
我始终明白,为了她的儿子。为了大唐的江山。她终究要我必须饮下着一杯。
我的手有些颤抖。
“拂宜,我明白的!你不用说!不用说。”我压低了声音。
“为了这虚有的一切,值得吗?”子厚疑惑的问着拂宜。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
郭家始终是外戚,而我又历经七朝。郭家虽然没有了王爷,但依旧把持这中书省与尚书省的重要职位,郭家备受荣宠,可始终要防安史之乱的再度重演。
“别,别!千万不要!”子厚拉住了我正要往嘴边送的酒。
“没事的,拂宜只是要我去景陵住上一段日子,让我离开高墙堆砌的大明宫。这样不好吗?”
子厚松开了我的手。
我一饮而尽。把酒杯丢在地上。
“要多少时间?”我果断的问拂宜。
拂宜看着我“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吧。”
“拂宜,子厚。来我们继续喝酒!来,满上!”我大笑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啊,继续说啊,刚才尽听你们在那里说了,现在让我来说吧!”
“岐阳小时候和我一样调皮,可爱。她小时候天真的问过我“母后,什么是皇宫啊?”。”
“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我说“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大笼子啊!”。”
“之后李纯知道了,拖着恒儿、岐阳来听我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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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聆听。
“一切结束了,是吗?”我抹去嘴角的血渍,可是越擦越多。。。
最后,我只记得,子厚抱着我走出了永福宫。
拂宜把我寝宫前的一株夏兰花紧紧地放在了我的手中。
公元846年,郭太后病逝。宣宗皇帝因郭氏对待生母郑氏严厉、时有打骂,余怒未消之下,不准将她与宪宗皇帝合葬景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