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行的,你听哥的,今晚儿你去,哥让人跟着你,你别害怕,就说是你男朋友……”柳文昊给肖君讲了自己的计划,当然只是前半截的计划,后面的重头戏可是不能叫她知道,那会吓着她,还有可能坏事儿。
肖君听完了,疑惑道:“这样啊,那他要是不答应怎么办啊,少要点钱吧不如。”
“就十万,他都不会心疼,被你男朋友抓了现形,他也会觉得麻烦,不如花钱消灾,有钱人解决问题,就是用钱砸。”柳文昊又点了支烟说道。
“那行,柳哥,这件事儿,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啊,别人知道了,我可没法做人了!”肖君央求道。
柳文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君君,哥稀罕你,哥有女朋友了,你是哥的妹子,谁也别想白白欺负我柳文昊的妹子!这件事儿谁也不会知道的!”
“嗯,哥,我都听你的,从昨晚起,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愿意,老妹儿我给哥当情人当啥都行,只要哥心里有我……”
两人在酒吧的角落里面缠绵了一会儿,差不多上班时间了,就开车回到了代表处。柳文昊把肖君放下,自己开车赶奔了平房区的红梅旅馆。
杨小虎带着十个精挑细选的嫡系弟兄开车奔波了一上午,从杨树镇赶到了省城,在城郊平房区的红梅旅馆开了六间标间,十个弟兄两人一间,杨小虎自己占了一间。中午在红梅旅馆一楼吃的烧烤,喝了不少啤酒,午饭后,弟兄们都倒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了。
杨小虎尽管也灌了一肚子啤酒,可是他在房间的洗手间响亮地撒了泡尿,竟然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他在等柳文昊,哥俩有日子没见面了,挺想的。
杨小虎从旅馆出来,四下里瞎转悠,其实他是在看地形。柳文昊跟他讲过,混社会走黑道,无论到了啥地场,第一件事儿就是码地形。尤其是到了陌生的地场,更要把前后左右看得清清楚楚,一旦有事儿,攻从什么方向攻,守哪里才是重点,要跑路,后路在哪儿,这些都要看明白,心里才有底儿。
转悠了一圈,杨小虎回到旅馆的门口,拽过来一个小马扎坐下,点了支烟抽着,看着门前小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品味着省城女人的穿戴长相,正看得津津有味,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开过来,停在了小旅馆的门前。
柳文昊在车里老远就看见了坐在红梅旅馆门口的杨小虎,这小子胖了些,新剃的板寸,两鬓都是青茬儿,一身儿的青色对襟儿绸缎面的夹袄,圆口的青缎面棉鞋千层底儿的白边儿,透着江湖的味道。
柳文昊按下车喇叭,伸手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杨小虎一看,那边驾驶位上不正是文哥吗,赶紧地把手里的半截烟丢在地上,跑过来上了车。
“文哥,你这么快就来了,我还寻思你得一会儿才到呐!”杨小虎伸手槌了柳文昊的肩膀一拳。
柳文昊打量着杨小虎,笑着说:“行,虎子,有点大哥的意思了,弟兄们都住在这里?”
“呵呵,嗯呐,晌午喝了点儿,现在都睡了。”
“好,虎子,知道叫你赶过来干啥不?”柳文昊掏出烟来,递给杨小虎一支,自己叼了一支,杨小虎赶紧给他点上了。
“文哥你说,你说干啥咱就干啥,这十个兄弟,都是咱老铁,有两个还是武警转业的,都能打能杀的!”
“那就好,哥哥在省城遇到一伙人,挺扎手的,我是给老板打工的,有些事我又不好露面,所以喊你来,还有一件总要的事儿,哥在南边定了一批喷子,说话这几天就到货,在省城交货,量挺大的,我一个人也罩不住场面,就叫你多叫人,叫靠得住的弟兄,就是这意思!”
杨小虎点点头道:“明白了,文哥你放心,你说咋干就咋干。”
“弟兄们都空手来的是吧?”
“嗯,你不是说不让带家物什吗。”
“我是怕你们路上被查,现在到地场了,赶紧武装起来,走咱俩去边贸市场,买点趁手的家什去!”柳文昊发动了车子。
中俄边贸市场就离这边不远,是个自由市场改造的,这里专门出售俄罗斯的商品。俩人在市场里面转悠半天,买了两架俄罗斯远红外线望远镜,十把卡簧刀,五把俄罗斯板斧,四根锰钢合金的甩棍,两大卷高粘度的封箱胶带,墨镜、一把撸的头套帽子、皮手套等,装了一大纸壳箱子抬到车上装在后备箱里面。
“文哥,我带了一把喷子,东风六小口径,藏在切诺基车门子里面了。”杨小虎说道。
柳文昊拍了他的后脑一记道:“你这小子,多危险啊,万一路上碰到警察的路卡查出来,你就得蹲笆篱子,行了,带来了就拿出来,今晚有活儿,正好派上用场!”
“今晚儿有活儿?啥活儿?”杨小虎有些兴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