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童克疾和谢静媛匆匆忙忙来到一鸣会所的时候,甘卫东和文亚琴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门口来回走动着。
“怎么回事儿?鹿一鸣呢?”童克疾先是一怔,心想,电话是鹿一鸣打的,事情又是如此的“隐私”,可为什么甘卫东会在这里呢?并且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人在场?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甘卫东不便明说,用手往最里面的房间一指,文亚琴则姿态扭捏、脸上忽然彩云飞度。
“童医生吧?快进来、快进来!”鹿一鸣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
——室内一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大床上,鹿一鸣斜靠在床头,一条毛巾被盖着下体。再往下体方向望去,在毛巾被的下面,明显还有一个人!因为,正有一只手指纤细的玉手露在外面,紧紧地拽着毛巾被以遮掩其面部。
“怎么回事?”童克疾依然搞不清状况,不敢冒然行动。
“呶!”鹿一鸣轻撩了一下毛巾被,冲着腰部以下部位一指。
童克疾只单手试探性地把毛巾被掀开一半儿,立即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只见——
鹿一鸣的生殖器尽没于一幅女性的生殖器之中,而在紧邻**********外的鹿一鸣的身体表面,由于血液循环不畅,已经出现了紫红色的体液淤积。此时,毛巾被下的女人许是听到人来,轻轻动了动身体,鹿一鸣立刻疼得呲牙咧嘴,但又不便叫出声来。
而就在童克疾刚刚掀开毛巾被的一刹那,谢静媛早已经羞得“噢”地一嗓子叫出声来,并下意识地捂上了眼睛。
“这是yin道闭锁!是由于过度紧张导致的肌肉痉挛性收缩引起的!”童克疾把毛巾被轻轻地盖上:“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很可能会造成男性生殖器的坏死!”童克疾虽然是儿科医生,但也是个全科医生,而处理一个yin道闭锁对于一位全科医生来说不过是小KISS罢了!
“她奶奶的!在藏传佛教中有个‘燃指奉佛’,我******要是生殖器坏死喽,就来个‘燃球奉bi’!”鹿一鸣也不管旁边还有个谢静媛在场,反正已经粗俗了,索性就把粗俗进行到底!
“燃指奉佛”是藏传佛教中教徒敬佛的一种最残酷、最虔诚的仪式。在举行仪式之前,教徒先要用细绳把自己的手指根部牢牢扎紧,这样,手指就会因血流不畅而坏死。然后,教徒再斋戒来到佛前,先用油脂涂抹坏死的手指,再将手指点燃,以手指作灯、作蜡烛供佛,以示虔诚。鹿一鸣此时拿“燃指奉佛”来说事儿,当真是不怕佛祖报应!
“我可以……看看这女的是谁吗?”童克疾试探着问:“因为解除闭锁的关键在于女方!”
“不要!”毛巾被下传来女人羞愧的喊叫声。可就在女人“不要”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紧接着又是“啊、啊”地两声此伏彼起的尖叫——因为就在那一瞬,童克疾忽然把毛巾被整个儿掀了起来……
而尖叫声则是Lucy和谢静媛几乎同时发出的!
童克疾刚才的举动并不是出于好奇而非要看看毛巾被下究竟是何许人也,他所采用的是“突然刺激治疗法”!想通过突然刺激的方法使女方发生紧张转移,以缓解她局部的过于紧张。然而,当毛巾被下Lucy的身体赤luo无遗地展露在童克疾面前的时候,童克疾也不禁大吃一惊——
眼前赤luo的Lucy,与此前遍体鳞伤的萍萍几乎没有什么二致!在Lucy的颈部、胸部、腿部,满是被鹿一鸣抓、挠、掐、拧的道道伤痕和块块青淤!但与萍萍所不同的是,Lucy的下身正如钳子一般把鹿一鸣的“命根子”牢牢地咬住——这也许就是弱者的报复吧!
童克疾满以为毛巾被下的女人是萍萍,并且萍萍经过这突然袭击后会由于紧张部位的转移而松开“钳嘴”。但令他没有想到的,一是毛巾被下不是萍萍而是Lucy,二是Lucy因为与童克疾有“患儿家长与主治医生”这么一层关系而更加紧张、“钳嘴”也“咬”得更紧了——这从鹿一鸣正在加剧错位的五官就能够得出清楚的判断!
短暂的惊愕之后,童克疾恢复了冷静。他顾不得Lucy的羞愧、鹿一鸣的痛苦、谢静媛的腼腆、甘卫东和文亚琴的怀疑。他来到饮水机前,在蓝色“冰水”龙头下面咕咚咕咚地为茶杯里接满了冰水,然后缓缓走到Lucy面前:“别紧张,喝杯水吧!”可正在Lucy伸手去接水杯的时候,童克疾忽然说时迟、那时快地把手一扬——一杯冰水哗地一声泼在了Lucy与鹿一鸣**的接洽之处!几乎与此同时,那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开啤酒瓶子一般“嘭”的一声……
闭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