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薇既为他感到高兴,又有些不安,他人变了,心还是以前对她的心吗?
“荒唐!”太后将手中茶碗怒掷于殿下,喝道:“那是当年王骊还在宫里的事,现在她流落民间两年,谁知道有没有做出让皇家羞辱的事?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一举一动关乎江山社稷,不管是不是先皇遗旨,都不能把一些不三不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宫!这有失皇家体统!”
在太后的强硬之下,羿辰亦毫不退缩,“朕敢带王骊回宫,朕就相信她的为人!母后,儿臣主意已决,这事就这么办了!”
太后怒极:“皇上,你从未如此顶撞过哀家,为了一个女人,连生你养你的母亲也不置之不顾吗?”
“母后,您给儿臣安排这么多的女人,儿臣从没有违背过母后的意旨,今天,您就不能让儿臣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吗?”
“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羿辰强硬地表明立场:“任何人朕都不要,只要她!”
母子二人,以硬碰硬,眼看就要上演大闹剧。
姜终究是老的辣。
太后生生咽下几口气,问蔚薇:“王骊,这两年,你在民间都做过什么?怎么过来的?”
蔚薇恭恭敬敬地回:“回太后的话,那次太子逼宫,行宫里人心惶惶,谣言四起,除了赶回去救驾的,其他的侍卫都逃散了。王骊孤独一人,无处可去,就带了一些先皇赏赐的首饰珠宝当了一些钱,在晤州的一个小地方买了座小院子,随时等待宫里的旨意。”
太后不太相信,“这两年,你不一直待会小院子里,没有出去?也没有见过任何男人?”
蔚薇恭恭敬敬地回:“是的。王骊自小接受王家森严的家教,三从四德铭记于心,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时常远远听到男人的声音就退之三舍,更莫说与男人有所接触。王骊是从宫里出来的,自不敢丢皇家脸面,两年来,大门不出,小门不迈,一直在房里读书识字,弹琴、作画,修心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