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长听到我答应今天住下来非常高兴,他立刻就叫自己的警卫员给我安排住处去了,同时还派了一个警卫员去我住的地方传了个口信,就说我今天和郑师长一见如故今天要秉烛夜谈把酒言欢。
这个郑师长也真够能扯淡的,留我就留我吧,非要说什么一见如故秉烛夜谈,这也太夸张了一点。欧阳月他们三个还以为我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其实那警卫员给我安排了住处以后就直接走了,别说是吃什么宴席就连稍微好一点的待遇都没有。
我被安排住宿的地方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宿舍楼,这栋宿舍楼建在军营的最东面靠着一棵大树。这栋宿舍楼总共有八层,每一层设有八个集体宿舍房间,每一个房间有四个通铺,总共能睡十六个人。而在每一层八个集体宿舍之外还有一个独立的寝室,专门供这一层的高级军官休息使用。
我就被分在这一栋楼的第四层的独立寝室休息,我被安排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宿舍里的士兵都在广场上训练,所以整栋楼里空荡荡的。那个带我来的警卫员在给我安排好住处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本来我还想和他说几句话,不过他似乎是有急事我也就没有留他。
手里拿着一张绿色证件,这是我晚上去军营食堂吃饭时候用的,把它揣进了怀里我就一个人就走了出去,打算到处走走逛逛打发时间。
不过军营里管控的很严格,虽然不敢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是每一个重要场地都有士兵执勤。我在军营里逛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有东西好看的,倒是把这军营的大概方位摸了一个清楚。
说老实话我总觉得那个郑师长听说我肯住下来的时候有点不对劲,怎么说呢应该说他显得有点太开心了。如果说他是真的和我谈的太投机了想留我住一夜,那应该在给我安排好住处之后就来找我。可是现在我却被一个人丢在这里,这显然是不是因为和我谈得来,那么这里面就一定有其他的事情。
可是会是什么事情呢?我一个人在广场上踱步,却始终想不明白会有什么事。或许我应该找欧阳连问一问,我对自己这么说道。不过我现在联系不到欧阳连,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弃找他,反正只住一个晚上就算有什么事晚上也肯定会知道。
想到这里我就放松了心情,在军营里到处闲逛了一番,看了会儿士兵训练又去炊事班逛了逛。最后实在无聊我就提前回到了宿舍,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走廊上有一只大钟我进来前看到了,于是我就起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门。看了一眼墙上的大钟发现指针已经指在了五点五十分,六点钟就开饭了我差点错过了饭点。
一想起吃饭我就觉得肚子咕噜噜的直响,下午逛了一圈所以食堂在什么地方我很清楚,急忙出了宿舍楼。
走出宿舍时候,我忽然感到后背有些凉,仿佛远处有人在看着我一样。自从灌顶授法之后我的感觉比以前更加敏锐,现在忽然有这种感觉我立马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抬头往宿舍楼看去,也是什么发现都没有,整栋宿舍楼漆黑一片,每一个房间里的灯都是暗着的很显然没有人。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自语了一句,我总觉得心里有点发毛,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现,于是我也就不再多想了,略微安慰了自己几句之后就往食堂赶去。
来到食堂的是时候时间已经是六点零五分了,我走进食堂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我没有穿军装又是一个生面孔,他们自然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
我也不管他们,从怀里掏出了整件给打饭的人看了看,他就给我打了一盆饭。这里的伙食还算不错有荤有素,我没有当过兵也不知道军营的伙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也没法子比较。看着盘子里的饭菜我早就饿了,狼吞虎咽的一顿风卷残云。
说老实话这菜味道还算是可以,当然这可以也仅仅是针对大锅饭来说的,这菜做的完全没有精致可言,不过能够填饱肚子也就行了。
我吃饭的速度那是一个字快,一盆子饭菜不到五分钟就让我消灭了个精光,把盘子收拾好我就自顾自的往宿舍走去。军营晚上可没什么夜生活,所以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但是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要这样坐一个晚上我可受不了。在周围兜了一圈,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图书馆,心里高兴就拿着证件进去了。
十几分钟之后,我手里捧着一本关于破除迷信的书走了出来。这图书馆里的书大部分都和军事有关,所以我也找到不到什么感兴趣的,最后还是在角落里发现了这本书,翻了几页发现写的还不错就决定拿回去看看。
睡了整整一下午,这时候我精神好的很,想必晚上也睡不着,有本书倒是正好打发时间。捧着书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灯斜靠在床上就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写的很精彩也很详细,里面写的都是这些年来部队参与破除迷信活动的事迹。但是我能看得出来,这本书的作者绝对是亲身经历过的,因为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都刻画的细致入微,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是绝对不可能写的这么细致逼真。
这本书的内容相当精彩,我看的渐渐地就入了神,仿佛我就跟着书里的作者一起参加了那些轰轰烈烈的破除大迷信的运动。这书一看的入神时间就过的很快,就在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号声。
这号声第一声很长后面几声很短,一连吹了五六次才停了下来。我正看书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被这号声打断心里有点恼火,对着窗外啐了一口说道:“神经病,半夜三更的吹什么号,妈的扰人清梦。”
尽管我还没睡,这扰人清梦用的也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读书不多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句话能用。咒骂了几句我也就不管外面滴滴答答的号声,再一次拿起书开始看了起来。这看着看着,刚有一点点进入状态的时候,忽然门口传来了噔噔噔的几下敲门声,这声音敲的很急促好像有什么急事。
“谁?”我立刻放下了书对着门口就问道。
我的声音很响,在门口绝对能够听得见,但是我一连问了三遍,门口却没有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