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恶狠恨得瞪着他,暗暗发誓,要是这小子结婚非整死他不可。
美好的婚礼在众人的嬉笑声中结束了……
如预计的,译的裸身秀和内衣秀一经上传就产生了非同凡响的恐怖效应,影响力甚至超过了英国女王生产子嗣的消息。
恐怖,恐怖,谁家要是有像爱特家族那帮兄弟姐妹的话,估计都得活的很辛苦……
早晨的露珠还在树叶上,太阳微露了点光亮,万物复苏,英国的早晨散发着都市特有的快节奏步调,惟有一个房间不受影响,那就是刚新婚2个月的倒霉新郎译的房间。
一夜醒来,尽是噩梦,倒是身边的最亲爱的人睡得浑然忘我,直到早晨乐思卿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译爬了爬自己的头,又该死地想起了结婚那天恐怖的经历,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忘记。拜爱特家人所赐,新婚初夜是冰冷的床、呼呼大睡的新娘,以及窝火的自己。结果这2个月都在爱特家的主屋蒙着,压根没露过面,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外面现在流传的都是他的裸身秀和内衣秀,不被别人当变态才怪,幸好早就退出娱乐圈了,否则想那么轻静都难。
转过身,温柔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小娇妻,她依旧是那么美丽,对译来说她永远充满了魅力。轻轻的缕缕乐思卿的头发,摸着她白皙的脸颊,看着她的睡颜,仿佛永远看不厌似的,温柔地在亲了下娇妻的嘴角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反正也不做歌星了,闲呗。只听:“你又偷亲我?口水还沾在我嘴边。”乐思卿指控道。
“耶?你没睡?又装睡?”译见乐思卿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呵呵呵呵,我就喜欢抓现行犯。”乐思卿嚣张兼得意道。
“你是喜欢被我亲吧?”译奸诈地问道。
“我才没有呢。”说完马上拉被子捂头。
译微笑地看着小娇妻害羞的样子,都半年的夫妻了,还是那么害羞。故意撂开被子非要看她的脸,而乐思卿则卯足了劲坚决被子不离脸,于是,房间了一场被子争夺战开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门外足足长达十分钟的敲门声。
而门外站的是爱特家的管家先生,奉爱特家祖母的命令叫醒译和他的妻子下楼一同用早餐。管家先生的额头不由渗出了汗珠,估计这次祖母大人又地说他没用了,悻悻下楼,向祖母大人如实禀报。出乎其然,这次祖母大人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眉宇间好像还挺高兴的,管家先生用手帕擦了擦额头,这个家当差这么多年了,每个人的性情都很古怪,不知道祖母大人这次又在算计什么……
果然,只见一旁的老七湄眨了眨眼睛,微笑地对祖母说:“我说的没错吧?不吃早餐没所谓了,去他的爱特家规矩,有后代才最重要,对吧祖母?”
“就你鬼机灵。”爱特家祖母宠溺地笑着,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好,精神也很好。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小曾孙也陆续出世了,那就太完美了……爱特家祖母乐陶陶地想着。
“喂,你怎么知道他们俩会有小孩,三哥和三嫂的防护措施做得很到位的。”老六岚拉住湄的衣服轻声地问。
大家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这两姐妹竟然连她们三哥三嫂有做防护措施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嘿嘿,很简单,还记得他们是怎么整老大沅和他老婆的吗?对了,就是用了微型摄像头,这两个鬼机灵,早在老大、老二、老三结婚前一天,偷偷将微型摄像头装入他们的婚房,而且是每人一打,几乎所有的角度都有,整个房间最起码被装了30个,一有什么动向,估计这两个人是最早知道的吧。所以喽,老三译和乐思卿的小动作无法逃过她们毒辣的眼睛。至于乐思卿为什么会采取措施类?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毕竟他们还年轻,而且乐思卿还没毕业,若是再有了个孩子怕是更毕不了业了。
想法固然是对的,不过现实恐怕没那么容易如愿吧。当湄知道三哥俩夫妻在避孕的第二天就开始在他们使用的安全套上做了手脚,现在已经差不多2个月了吧,估计快有成果了。
“你就等着看吧!”湄神秘兮兮地说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看来有意思的事情要发生喽……”岚幸灾乐祸地耸耸肩。
“你们在那偷偷摸摸地聊什么?是不是又想着算计人了?”只见老二绾扶着挺着肚皮的小娇妻唐琪缓缓地从门外走来,脸上还是一脸的幸福。自从知道自己快做爸爸了,连公司都很少去,几乎天天粘着老婆大人,活像个伺候老佛爷的太监同志。
“二哥,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行为,小心我告你儿子。”湄威胁道,以前的绾是什么都不怕,一张破嘴走天下,现在是既怕老婆的暴力又怕儿子被教坏。
绾无奈地只好转移话题:“小琪,来,到沙发上坐一下,宝贝,要喝水吗,爸爸给你倒杯水,别离这两个坏心眼的丫头,乖……”当然绾后半句是贴着唐琪的肚皮说的。
岚没打算理这个恶心不拉叽的二哥,拉着湄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赌注是免费去埃及旅游无期限,钱由输的一方出。”
“无期限?意思是想玩多久就多久喽?有意思,赌什么?”湄兴奋地说道。
“赌三嫂的宝宝几天了。我赌50天左右,补充一条,最接近结果的人为胜。”岚先下赌注。
“你还真是保守估计,我赌55天。”湄嘿嘿笑道。
“55天?我们的三哥有这么猛吗?才结婚60天而已,而且三嫂结婚那天还是处女,三哥能让三嫂在5天之内就怀上?”岚不感置信地问道。
“OK,那么拭目以待吧。”湄信心十足地说道。
赌是打完了,结果总要想办法骗出来,否则不就瞎折腾了嘛……
两小时以后,距离早餐后的两小时,译和乐思卿终于从楼上下来了。
“卿卿你下来了?来,尝尝五哥刚做的烤鸡,特别好吃。”湄殷勤地替卿卿拉好椅子,还扒了只腿给卿卿,烤鸡表面金黄松脆,但是比较油腻,这就是湄献殷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