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执着,徐克明叹气,“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你不要和她走太近。”
车里,安静得可怕。
关上车窗,陆骁收回视线,嗓音融入夜色,“抱歉,办不到。”
“你……”
这是徐克明第一次发现他的执着,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劝他放手。
平时冷冷清清,几乎没什么喜好兴趣的人突然有了热衷的东西,究竟是好还是坏,徐克明说不清楚,但如果对象是连翘,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向来是制造麻烦的源头。
陆骁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人,不能冒这个险,绝对不能……
…………
酒店的配套设施齐全,连翘做完全身按摩,才慢悠悠地回房间。
总统套房里的玫瑰花床上,早已坐着一个人在等她。
连翘推开门进去,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仔细听,会发现姑娘很不开心有人擅自闯进她的房间。
回答她的是男人有力的臂膀和冰冷的墙面。
连翘被扣在墙上,郁临川一只手捏着她不堪一握的腰,另一只手将她意图扬起的小手摁下,眼眸里燃着火,仿佛可以将她烧为灰烬。
“连翘,不要逼我。”他直直看着她,连翘对上他的眼睛,在那里看见一身浴袍,松散不堪的自己,笑了,“堂堂暗阁的接班人,我能逼你什么?”
“逼你吻我?还是逼你睡我?”
自嘲的语气,习惯性散漫的语调,从骨子里透出的不屑一顾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郁临川眸色更暗,深不见底,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连翘觉得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她闭上眼睛,任由那滚烫的手在她腰间来回摩挲,恶意挑逗。
偏偏她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
紧咬住牙齿,她忍住不发出声音。
“没感觉?那这样呢,有感觉吗?”
耳边滑过湿热的气息,滚烫的热意顺着腰线往上,遇到阻碍。
姑娘忍不住浑身战栗,绵软地摊在墙上,只有腰间那有力的手臂可以给她支撑。
连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她知道他讨厌触碰她,所以……
她睁开眼,用力挣扎,“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郁临川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嗤笑,“你叫,看他们敢不敢进来。”
笃定又恶劣的语气,彰显着男人的绝对力量。
门口是他的人,他不让,谁都别想进来。
“郁临川,你混蛋!”
“你说过你讨厌我不想碰我的,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这让她觉得屈辱。
连翘情绪崩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忍着没流下来,娇俏的脸蛋此时有十万分的委屈和不满。
郁临川瞧着这副模样的姑娘,火气更盛,嗓音愈发冷硬,“不想我碰,你想被谁碰?秦放还是陆骁?难道你两个都要。”
连翘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心头微痛,她不再挣扎,反而冷静下来。
眉眼轻抬,看着这张冰冷却蓄藏怒火的脸,她平静道,“秦放、陆骁,哪个都行,我都很乐意。”
姑娘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的,他越不高兴,她越开心,乐此不疲。
“再说了,”她突然凑到他耳边,嗓音里压抑着一丝兴奋,“最近我突然发现,秦放很有趣。”
“所以,麻烦你离我远点。”
她靠回墙上,微扬起下巴,仿佛还是当初那个骄傲的少女。
郁临川眸色渐浓,似有狂风卷过,几秒后平息。
骨节分明的手在姑娘的脸蛋上游走,连翘皱眉,男人的指节停在嫣红的唇瓣上,“乖,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