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打胡乱说,以讹传讹!道听途说真是害人不浅!”肖玉香一脸悲伤,沉重的说,这些传说没半点根据。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楼兰因几乎在一夜之间消失?”殷天洪一直不相信那些传说,肖玉香的话证明了他的直觉是正确的。
“怪兽!疯狂的怪兽才是导致楼兰国灭亡的真正原因。”肖玉香眼里透着浓浓的恨意,神情极为沮丧的说,楼兰国自立国以来,一直受到无名怪兽的困扰!
以前只是间断性的给楼兰人带来灾难!渐渐的,它们失控了。开始疯狂的攻击楼兰人,无休无止的攻击他们。
它们如同幽灵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楼兰人组织了猎杀团追杀!却连它们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见,想杀它们又谈何容易。
大约在公元4世纪,古丝绸之路开始凋零后,楼兰人烟稀少,过往客商日渐减少。怪兽开始凶残的攻击他们。
不知从何时开始,它们还传播一种病毒!这种病毒的杀伤力非常强大,中者无救!传播速度也相当的快。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楼兰人伤亡惨重,90%的人消失了,为了避开怪兽的残杀,更为了躲避病毒!剩下的楼兰人开始了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
然而,他们低估了怪兽的能力。无论他们逃到哪里,怪兽如影随形的跟到哪里,冷血的残杀他们,吞噬他们……
“你们从没有见过怪兽?又如何知道它们是怪兽?到底是一只还是许多只?”殷天洪一针见血的提出核问题,直击整件事情的最关键,也是最可疑的地方。
不可否认,殷天洪的疑问无疑代表了若干人的心声。正如肖玉香所说,他们从没有见过所谓的怪兽,为何如此武断的说攻击他们的不明物是怪兽呢?
难道不会是其它的东西?比如是某个武林高手,或者说某个部落的人,为了消灭楼兰王国,故意扮成怪兽企图转移他们的视线……
当然也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性。在当时那个年代,战争无疑是最残酷的。无数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落天涯。
楼兰王国不可能没有残杀无辜!或许是某一个人,也许是某些人的后代回来报仇。只是手段冷血了一点……
“你的猜测的确有可能。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清耳听到怪兽的吼声,凄厉阴森,啸若鬼魅,令人不寒而颤!”肖玉香非常佩服他的想像力。不过,她却不认同殷天洪的猜测,非常武断的说攻击他们的是怪兽。
“呜!汪……”殷天洪双眼一转,先是学虎啸,接着是狗叫,然后是马嘶声。无论什么声音,皆是活灵活现,非常副真,肖玉香脸色大变,紧张的盯着殷天洪,如临大敌。
“你……你,太像了……太像了……”肖玉香形同着了魔,麻木的喃喃自语,阴森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眼里涌起狂野的杀机!
“别误会!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测。”殷天洪本能的退了一步,拉开两者之间的距离,苦笑解释说,无论是什么怪兽,也不管它的叫声如何,总是有人能学会它们的叫声,几可乱真,有时还能骗到它们的同伴。
有这种嗜好的人,多数是喜欢养动物的人,另外就是猎人,为了捕猎,必要时得装野兽叫,这是保命法则之一,也是猎狩技能之一。
“你怎么会发出几种不同的兽叫声?”肖玉香松了一口气,困惑的看着殷天洪,暂时被他的观点折服。慢慢的接受他的猜测。却不明白一个人怎能发出数种怪兽叫声。
殷天洪方才的叫声,的确像极了当时攻击他们的怪兽叫声,有时数种声音同时响起,有时只有一种声音。
无论是一种声音或是多种声音,绝不止一个,怪叫此起彼落,遥遥呼应,阴森凄厉,闻之头皮发麻,双腿打颤!身子发软。
“我常年在山中生活,听野兽叫多了,无意中也就会了。”殷天洪苦笑一声,简单的提了提自己常年在山中采集标本,常与野兽打交道。
他明白一个常理,在正常情况下,野兽除了捕食之外,如果别的生物不主动攻击它们,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的。
像肖玉香说的这种噬血残杀,奸诈攻击,更是闻所未闻,听所尘听,简直有些骇人听闻,危言耸听。
众所周知的,所有生物当中,人的智慧是最高的。进化越接近人类的生物,智慧相对别比的生物高一点,进化越慢的生物,智慧越低。
如果攻击他们的不明物真是怪兽,那它们的智慧到了何种境界?如此可怕的方法与手段,就是一些智慧低能的人也无法想出,它们又是如何想到的?
惟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暗中操纵那些怪兽,指使它们残杀楼兰人。从本质上讲,这与人直接杀楼兰人区别不大,原因不外就是殷天洪猜测几种之一,或同时具备。
“可是,楼兰国一向很少得罪别的国家,是什么人如此恨楼兰国?竟要杀光所有的楼兰人?这也太可怕了。”肖玉香玉体痉挛般的颤抖着,眼里的浮起一种莫明的期盼,抬头静静的望着殷天洪。
“你都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殷天洪微微苦笑,摆明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时间过了一千多年了,还能查出什么。
一切都成了历史,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所有的蛛丝马迹,随着流岁月的流逝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说真的,我一直想要重建楼兰王国。”肖玉香坦然的说,她以为自己和其他的楼兰人一样,无声无息的消亡了。
但是,上天却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被怪兽追杀,临死的瞬间,她掉进了这个神秘的古殿,却找不到出路离开这里。
渐渐的,她的体力越来越虚弱。最后终于昏迷了。当她再次醒来时,身边就多了现在正睡着的这张白玉床。
她不是一般的农家女,有着高贵的身份。躺要地上死去,觉得太窝囊了。有辱她的高贵身份。
她吃力的爬上白玉床,躺在莲花上面,而后一直就睡在上面,偶尔有微弱的意识,其它时间就是沉睡。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还梦想着重建楼兰王国。殷天洪话宛若当头惊雷,彻底底震醒了她。
时隔一千多年,一切早就是物是人非了。整个楼兰王国,有可就剩她一个人了,她要好好的活着,把楼兰王国的血脉传下去……
“可否帮我一个忙?”肖玉香想到这里,双颊一片通红。如想楼兰王国的香烟继续传下去,就必须和男人……
否则又如何生孩子,没有后代,一切皆是空谈。低上谈兵永远也解决不了问题。心动不如行动,肖玉香决定立刻向殷天洪“借种”,助她延续楼兰血脉。
或许若干年之后,一个全新的楼兰王国会突然出在原来的旧址上,比过去更辉煌,更令人向往,成为这死亡之地最理想的绿洲……
这是她梦想的最后目标,第一步得想办法从殷天洪那里“借种”!但是,这种事该如何开口呢?
自己堂堂楼兰公主,又是未嫁之身,岂能当面向一个陌生男人说这种话。可是,自己不说又由谁来说呢?如果不行动,一切梦想皆会成为泡影。
机不可失,失不可再来。
一千多年过去了,从没有人来此。殷天洪的到来,或许这就是天意,注定楼兰王国终将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
“力所能及!必定尽量相助。”殷天洪有所保留,模凌两可的说,如果不违背他的处事原则,又不触犯法律,在条件许可下,他必将全力相助。
“可否走近一点,我想抱抱你。”肖玉香虽是一千多年前的公主,但智慧并不低,思来想去,直截了当的说还是出不了口,灵机一动,方才抱着他亲嘴的感觉真奇妙,不如以此引诱他。
“你……你干什么?”殷天洪当然不知道,一千多年前的楼兰公主会设计勾引他,并当场付诸于行动。
没有深想的他,刚走到白玉床边,肖玉香陡然仰起身子,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诱人香唇快速的印了过去。
殷天洪一惊,伸手想推开肖玉香,身子突然一麻,似乎所有的能量在瞬间全消失了。只得任由她搂着,被她贪婪的亲吻。
很快!她的小香舌攻进殷天洪的嘴里,饥饿的缠卷着,吮吸着,搅动着,点滴不剩的把殷天洪的津液吞进肚里。
“唔!唔!”殷天洪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有摆脱对方的纠缠,反而被她的吮吸挑起了男性的本能。伸手圈紧她的小蛮腰,野蛮的主动攻击。
肖玉香悄悄的笑了。
据她所知,男人都是好色的,尤其是见不得美丽的女人。只能轻轻的动动小指头,他们就会如狼似虎,野蛮的扑上去。
回想当年,不知多少男人想占自己的便宜,结果全被自己整个哭爹叫娘,屁滚尿流的夹着尾巴逃走了。
她永远不敢想象,自己竟会主动的去勾引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还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和他上床。
殷天洪的手悄悄的伸进她的裙底,激动的向神秘芳草地滑去。另一只手终于攀上了丰盈的圣母峰。大舌头主动的攻进了她的嘴里,发起了野蛮的攻势。
“啊……你……”肖玉香困惑的望着殷天洪,伸手摸摸嘴唇,发现流血了。她更不明白了,他明明已动情了,还不停的摸自己的下面,怎会突然咬自己的唇?
“不明白!对不对?操!如果我要强奸你,你会怎样想?”殷天洪脸色变冷,眼中的原始野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鄙夷与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