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下架着头破血流的shelly从酒窖出来。
纪东淮幽深凌厉的瞳眸卷起来狂风暴雨一般,他淡淡扫了shelly一眼,目光阴沉沉的落在郦晓菀身上。
那个男人阴沉的眼神,像一个可怕的漩涡,仿佛要吞了自己一般。
若不是喝了点酒,郦晓菀肯定要被他吓趴。
现在的她,借着酒劲,浑身是胆,亦是看着纪东淮那双如野兽一般的眼睛,回瞪了过去,“能怪我么?她不来找我的麻烦,我看都不想看到她。”
说来说去,可不就是因为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才身陷囹圄,任人欺负的么。
所以,郦晓菀对纪东淮亦是没了好脸色。
反正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要杀要剐随便他。
“你还好意思说,我只是想和你化干戈为玉帛,请你喝酒,你倒好,直接抓起酒瓶子就砸我,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么?”shelly凶狠的瞪着郦晓菀,看来她还是太仁慈了,才会让郦晓菀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放肆。
“不要以为我喝了点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那是请我喝酒吗?抓着酒瓶猛灌我?再说这里的酒都是我男人的,用得着你请吗?”郦晓菀反驳了过去。
郦晓菀从来不是咄咄逼人,以前纵然受了委屈,她也习惯忍气吞声。
可是以后,她再也不想忍了,尤其是为了纪东淮而忍着。
完全没必要,谁也不会同情她,抑或是因为她受了委屈而对她好一点,那么她就得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就算是死,也在最后死得漂亮点,舒坦一点。
‘我男人’真是shelly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她知道纪东淮一直圈禁这个女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该发生的,该做的,他们之间早就做了个遍。
而那些,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很快,南叔被叫了过来。
看到shelly脑袋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着,目光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与shelly对峙的那个小女孩。
只是一眼,他便很快给shelly处理伤口。
这丫头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纪东淮收回一直凌迟着郦晓菀的目光,转身看向shelly,质问的口气非常冰冷,“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还待着这做什么?”
完全不在乎shelly受着伤,更没有打算替自己讨一个公道。
而他对那个贱女人真是维护到了心尖上。
shelly脸色非常难看,“东,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吗?”
她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
纪东淮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而你是谁,居然让她近身,还伤了你,说出去,我都不太相信,是不是你自己拿瓶子砸了自己的头,以此嫁祸给她的。”
这么赤果果的颠倒是非黑白。
这么光明正大的维护郦晓菀……
不得不说,在那一刻,郦晓菀心里是惊涛骇浪。
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大魔头居然会帮自己说话。
就算她真的犯了错,他也能说成无辜的。
郦晓菀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女人,最是经不得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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