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铃的效果是摄取魂魄,这虽然是需要催动的,但是即使不去可以催动,只要晃动摄魂铃,也是可以产生一定的效果的。
对于人类而言,这并不能够将其魂魄吸走,但是却可以把影响到他人的魂魄。
这就会表现在心神恍惚上。
平时的时候,只要注意控制,不要让摄魂铃发出声音,而在战斗的时候,这摄魂铃的声音,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敌人,即使敌人的意志足够坚定,也会有短时间的影响。
在某些时候,是可以起到奇效。
将摄魂铃系好之后,他又将其它的法器受了起来。
话说,现在的法器还小也就罢了,以后要是拿到了什么比较大的法器之后,那还要怎么办,怎么也不可能随身带着了。
不知道以前那些炼制大型法器的前辈是怎么做的。
苏白不由得想着这个问题。
七圣门,指的是七个门派。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七个门派和一个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就连他们的驻地,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几乎可以说,七圣门现在已经是一个有着七个派系的强大门派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完全联合在了一起,不是某个人想要随意分开,就可以分开的了。
在数十年前,七圣门还是完全分离的七个门派,但是在之后,他们联合在一起,作为主导者,联系了本省的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创建了七圣会这个组织。
七圣会很快地统合了整个省份的所有地下势力,然后,借由着这个如同铁板一块的地下势力,入侵了官方,逐渐渗透,从上至下,从高层到基层,几乎都是七圣会的人员了。
直到现在,整个省份,几乎可以说是七圣会的囊中之物了。
即使是国家政府,当初派下了不少官员,想要插手这个地方,但却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弄得灰头土脸。
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即使是国家,除非做好了让整个地方政府完全瘫痪也要进行清理的打算,否则,也是难以插手其中的。
目前看来,他们完全没有这样的打算。
七圣会武的场地和极限武馆不在同一个城市,于是,在比赛开始的前几天,安牧带着不少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向着目标城市进发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动车旅途,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七圣会武所在的城市,刚走出了车站,就有着人开着车,在车站口等待着。
一行人都上了车,向着酒店出发。
坐在位置上,苏白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我说,怎么我们武馆就这么几个人去吗?”
苏白转过头来,看着一边的安忆问道。
既然两人的身份已经到了未婚夫妻的程度,起码的,两人都时刻走在了一起。
“不然你以为要多少人啊?”
忽略了苏白话中的“我们”的说法,安忆翻了个白眼,这么说道。
“难道不应该很多人吗,最起码一个门派也要叫上半个门派前去吧。”
苏白笑嘻嘻地问道。
“我的天,你觉得可能吗?”安忆嘴角抽搐着说道,“我们门派在官面上的人可是相当的多啊,要是全来了,机构怎么运作啊?”
“三年一次,奥运会也才几年呢,大家难道都没有什么兴趣,怎么会才这么几个人跟来啊。”
苏白浑不在意的问道。
“之前,听说是这样的吧,只不过在近几年,国家一直在想办法衰减七圣会的影响力,虽然效果不大,但也是一件值得警惕的事情了,在这种情况下,七圣会觉得还是要尽量低调一下,所以就让每个门派来得人尽量减少了。”
随着车辆停下,苏白下了车。
车辆来到了一处酒店门口前。
一名中年男子连忙上前,来到安牧的前面,神态恭谨的说道。
“安馆主您好,我是这次负责接待的李玉山。”
说着,挥了挥手,在他的后面,走上来了一大堆的人员,从各个武馆的弟子手里接过了行李,鞠了个躬,然后向着酒店里走去。
“您在酒店的一系列事务,我都会处理好,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随时拨打我的电话。”
一边说着,李玉山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双手拿着,递给了安牧。
“那就麻烦你了。”
安牧随手接过了名片,开口说道。
“您客气了。”
一边说着,李玉山走在了最前方,带起了路来。
虽然,在近几年有所没落,但极限武馆依旧是一个一级门派,而且,在本省,即使是一个二级门派,也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存在,七圣会的壮大离不开这些门派,七圣门可不会自大到看不起这些门派。
所以,像这些小事情,他们怎么都要做到足够的周到,不会因为这些小事情让这些门派不满。
走进来后,看着这么一大群人,大堂经理正想要上前,只看见李玉山轻轻地挥了挥手,那名大堂经理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人来得差不多了吗?”
走在路上,安牧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安馆主,您来得较早,大多数门派都还没到来,目前在这边的门派有七个。”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些问题,李玉山连忙回答道,语气一丝不苟,相当的认真。
“是这样啊。”
安牧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又开口问道。
“羽化门有来吗?”
“还没有到。”
听着这话,苏白凑近了安忆,问道:“羽化门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仇人,”安忆说道,“如果说这次我们武馆再失败,有可能会从一级门派的位置上退下来,最高兴的会是什么人的话,那毫无疑问的,肯定会是羽化门了。”
“只要有足够的机会的话,我想他们是不会介意落井下石的。”
“仇人?”苏白一愣,然后露出了一脸八卦的神色看着安忆,“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