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何氏已经睡下了,季风进了屋也未曾点灯,他乃是顶级高手内息步伐都是极轻,熟睡中的何氏自然没有发觉。
江若芸与李澈均是习武之中,又在这夜中呆了许久,尽管此刻何氏屋中仍是漆黑一片,但他们却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来。
那季风进了屋也未曾惊扰何氏,只来到床边看了何氏一眼,便开始脱起身上的衣物来,江若芸正趴在屋顶透过之前的瓦片弄出的缝隙朝下看着,那季风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起衣物着实让她吓了一跳,然而怕季风发觉只得一动不动的呆着,或许被季风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到了,她竟然一时忘记了闭眼。
就在江若芸那一愣神的功夫,季风已经将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便撩开纱帐上了何氏的床,直到季风上了床江若芸才面红耳赤的紧紧闭上了眼。
屋内很快传来了何氏的一声惊呼,而后便是她撒娇的声音,何氏拍了一下正趴在自己上方的季风:“死样,每次来都没个准,今儿个等你到亥时都没瞧见,还以为你不来了。”
季风一把将何氏身上的被子撩开,伸手捏了捏何氏胸前那两坨丰满,又在何氏的脸上亲了一口:“你这么诱人我怎么舍得不来?”
何氏娇喘一声,那声音魅可入骨,季风嘿嘿一笑手下不停,微微用力搓揉起那两坨丰满,何氏的娇喘之声便立刻大了些,一下一下一轻一重,娇声似魅。季风极为享受着这样的声音,一手不停的搓揉着,一手开始脱起何氏的衣衫来。
何氏本是入眠的装束,全身上下只有亵-衣和亵裤,季风三下两下便将她剥了个精光,他俯下身子吻上那山峰之上的一颗樱果惹得何氏更加娇喘连连,左边亲吻片刻又到了右边,两边的樱果都因季风的吮吸开始挺立,季风的手朝何氏身下一抹:“小****,这么快就湿了?”
何氏轻哼一声不答,只撒娇似的锤了两下季风的肩,季风呵呵一笑,一把将她扶坐起来,自己则是半跪在床上,他一手托起何氏的下巴,一手扶上自己胯间早已傲然挺立的物什:“来,取悦它。”
何氏似怨似嗔的瞪了季风一眼:“就属你最坏。”然后便俯下身去将那傲然挺立的物什含入口中。
季风轻嘶一声显然极为享受,他的手扶上何氏两侧额间,一下一下的因着何氏吞吐着自己的物什,他的头微微后仰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片刻之后季风止了何氏的动作,将物什从何氏的口中拔出,他轻弹了一下何氏的脸:“不愧是花魁,功夫果然了的,难怪那柳武为了你什么事都做了。”
何氏轻哼一声:“那又如何,听闻那柳寒乃是百年练武奇才之后,他不也是一样变了心,还想着与那刘家小姐重修旧好,只可惜那刘家小姐是个性子烈的,还未等到他示好便寻了短见。”她说完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极不高兴:“说他干嘛,端端的没了好心情。”
“是是是,不提不提。”季风一把将何氏压在身下重重的往前一顶,伴随着何氏的一声惊呼,他捏了捏那依旧挺立的樱果:“现在怎样,心情可好了?”
未等何氏回答便又是重重的一下撞了过去。
屋中开始响起有节奏的啪啪声,水**融之声,喘息声,娇媚的叫声,那装着纱幔的穿也开始有节奏的摇晃起来。
江若芸的脸此刻彻底红了,因着担心季风发现她趴在屋顶一动不敢动,那娇媚的声音传入耳中她只得紧紧闭了眼,然而眼睛闭上了耳朵却无法闭上,那撞击之声,粗喘声,娇媚的叫声,水**融之声,每一声都传入了自己的耳朵之中,夜深人静那样的声音就更大了。
那床幔有节奏的摇晃之声,让江若芸的心开始嘭嘭嘭的剧烈跳动起来,她十分懊恼竟然会来这偷听,这种事情就应当李澈去做,自己只需要在一旁看着等着结果便好。
说起李澈,江若芸偏头向一旁看去,此刻季风正全身心投入的忙着,他们便可微微活动一下,江若芸一偏头便见李澈不知何时已双手枕于脑后躺在了房顶之上,似乎察觉到江若芸的目光,他偏头看了过来,那深邃的黑眸在夜色之中显得更加明亮,那黑眸之中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江若芸。
江若芸几乎就被吸进了那黑眸里,等她回过神来看见李澈那黑亮的双眸,顿时脸更红了,那心跳也开始脱离了她所认知的范围。
她急忙转过头去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屋中那有节奏的撞击之声依旧在继续,江若芸却缓缓平静了下来,她看向李澈比了一个走的手势,那意思是说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李澈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等。
李澈躺在屋顶静静的等着,两个时辰,他倒不信那季风两个时辰就干这事。
伴着季风的一声低吼,屋中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何氏摸索着床边的衣物匆匆套了一件,便起身下床点上了灯,屋中顿时亮了起来,何氏一边穿衣一边看向季风道:“今日这么晚了,你可还要去那看看?”
季风穿上衣服点头:“自然是要去的,那小子嘴太硬,武功没了却还那么经打,若是明日再审不出来,也只有将他杀了。”
何氏叹了口气将鞋袜穿好,拿起一旁的烛灯来到床边给季风照着,季风手下猛的一拍床幔,只见那床幔经缓缓移动开来。
不大一会儿,那床幔底下露出一个长约二寸的通道,那通道乃是阶梯而成,季风先下入通道之中,何氏紧随其后也举着灯下去了,待他们没入消失不见,那床幔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最后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何氏的屋中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