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新书榜还有最后三天,至今未能签约,环眼四顾、前路茫茫,下一周就要裸奔,悠然间见一群人手拿一把小弯刀,从自己嘿嘿冷笑,仔细定睛一看,原来是编辑组的各位大大,对俺说;x了吧,你就是下一个刘瑾,服不服上的名人呦。俺惶恐、大汗,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儿女,更重要的是,俺还有娇妻一名,俺不想太监。希望走过路过的各位君子本着帮助新人新书的仁心下,在书评上指出俺做错的地方,俺会注意的,俺实在不想太监呀。
一轮骄阳高高地挂在蔚蓝的天空上,紫禁城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绚丽辉煌,树儿都臣服似得低下了头,小草全都匍匐在地上,小路上的青石板也被晒得滚热,只有在高高的大殿里才显得有那么一丝清凉,一阵阵的暖风从敞开的门窗涌了进来,让大殿里渐渐有了莫名其妙的闷热。
朱厚照一身轻纱走进宁寿宫,他眉角高挑抑制不住内心的昂奋,兴奋的心情甚至让他感觉不到外面的炙热,因为今天他要在这里见两个很重要的人。
确切的说,这是一场对于朱厚照来说很重要,很关键的一场考验。如果像预想那般顺利,这将对他今后行事的决定和计划产生无比强大的信心。反之,他将好好审视自己制定的计划,从新谋划。
是的,他今天要在这里会见张鹏一家,也就是他的舅舅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伯张延岭一家,他母后的亲人。也是他即将组建的大明银行的头两位股东,这是一场考验,不但考验自己的计划和策略是否正确,也将考验他母后的族人对自己忠诚和支持的程度。
从内心来讲朱厚照不想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人心是最不可以考验的,因为人的心是时时刻刻会发生变化的。但是朱厚照知道,如果连张氏一族都强烈反对,拒绝合作的话,那么他的计划就是没有强大的诱惑性,是有问题的,是需要改进的。
寿宁侯张鹤龄父子二人和建昌侯张延龄早已来到宁寿宫,正坐在宁寿宫的大殿中陪着张皇后,不,现在应该叫张太后说话。
昨天接到的通知,说皇上今日午时在宁寿宫宴请他们张氏兄弟,并且点名带张鹏一起入宫。寿宁侯张鹤龄听传旨的小太监说,不是当太后的妹妹的主意,如果是自己的妹妹找自家兄弟吃顿饭,那没有什么。可是小皇帝、自己的那个外甥是不同的。不年不节的,小皇上找自己吃的什么饭。
以往平日里小皇帝对自己不冷不热、不亲不淡的,这两年更是如此,说不上疏远,也谈不上亲近。好在当年宏泰候周玉为了送子入宫給太子当侍读,求到自己,走妹妹的门路时也让自己的儿子张鹏入了宫陪太子读书。现在看来,当初的无心之举,有了大作用。弘治皇帝的早亡,这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
·朱厚照登基做了皇帝,虽对自己看不出什么,但是对张鹏的关心和亲近自己还是能感受到的。
寿宁侯张鹤龄本打算打发人去建昌候府问一问,看一看自己的弟弟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没吩咐下去,这时管家来报,建昌候过府来访。
原来是建昌候张延岭接到旨意,也是一头雾水,看与建宁侯府不远,就到哥哥府里问一问,看看哥哥是不是知道原因。
兄弟二人相视无言,各是一脸的不解。一切事情只好入宫后看看再说。
朱厚照走进宁寿宫的大殿,在大殿之中侍奉的宫女、太监都跪倒在地给朱厚照行大礼参拜。
张鹏见朱厚照走进来,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跪倒在地也要给朱厚照行跪拜大礼,朱厚照见状,快走两步走向张鹏亲手将他参起,对他说道;‘免了吧,你我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多礼。’
见张鹏还要说些什么,朱厚照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胳膊,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让他说话。
朱厚照松开张鹏走到张太后身前,整了整袍服便要给张太后见礼。张太后正在大殿中和自己的兄弟、侄儿说着家常。
本来今天她很高兴,自从弘治皇帝死了之后她一直不开心,今日兄弟侄儿进宫,说是自己的儿子邀他们进宫吃午饭。自己的丈夫死了,一向对自己娘家兄弟不亲近的儿子表示出善意,这是好事情。
正和兄弟侄儿说得高兴,见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要对自己行礼,便出口劝道;‘哦,照哥儿来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朱厚照看了一眼坐在张皇后身边的张鹤龄、张延岭兄弟开口说道;‘虽说是亲人相见,但礼不可费。’整整袍服,掸掸衣襟,正要见礼,突然朱厚照停下所有的动作,阴测测慢慢地说道;‘朕要与母后见礼,寿宁侯、建昌候也要受朕一礼吗?’
声音不大,无异于一声雷鸣,大殿之中的空气陡然凝固,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张鹤龄猛然一愣,还是自己的妹妹推了自己一把才缓过神来,连忙站起身来,连声告罪,只是一时不知自己应该站在哪里是好。张延岭也站起身来不知所措,兄弟二人站在那有些发傻。
本来朱厚照走进大殿,张家兄弟二人都看到了朱厚照,张鹏上前给朱厚照见礼时,张延岭也站起身来,准备也给朱厚照见礼,他见自己哥哥张鹤龄并没有起身,还在于张太后说话便又坐了回去。
寿宁侯张鹤龄没有起身给朱厚照见礼是有深意的。一是自己不愿与儿子一起对朱厚照行大礼,觉得有失面皮。二是往日弘治皇帝在的时候,入宫也没有那么多讲究,自己随便惯了多少有些没太当回事。三是在内心深处也有想看看朱厚照如何应对,有考校的成分在里。
张鹏听到朱厚照如此阴阳怪气的说话,以这两年经常在一起的经验来看,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对朱厚照给自己的暗示,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了。
心中暗暗着急,一时也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死死的盯在她的姑母、张太后的脸上看,希望她拿个办法出来,化解眼前的事情。
跪在朱厚照身后的那些宫女和太监,现在更是低着头,大气都不出,唯恐惹祸上身。还是最近常在朱厚照身边随侍的戴义有经验,一看情况如此尴尬,诡异。轻咳一声对那些宫女、太监说道;‘你们都暂时下去吧,有事再传你们。’
众人见朱厚照默许没有出言反对,躬身退出大殿。大殿里只剩下戴义和谷大用两个太监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