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澜瞥了一眼暗处忍不住得意的容飞雪,冷笑一声:“既然七皇孙殿下这么喜欢我这位五妹妹,不如立刻进宫请皇上撤了咱们的婚事,让你改娶她容飞雪!”
君玄夜一听,更加火了。
“容倾澜,你以为本殿下不想吗?本殿下做梦梦见娶你进门都会被吓醒了!”
“那还真是本小姐的荣幸!”怎么就没将他给吓死呢!
“殿下,姐姐,你们快别吵了,都是雪儿不好!雪儿求求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别伤了感情!”看着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容飞雪突然觉得心头不安,若是以往君玄夜根本对容倾澜不屑一顾,多看一眼,多说一句,都觉得呕心厌恶。
可是此刻,自打他进了这屋,他的眼睛就没从容倾澜身上下来,这让容飞雪不得不感到心慌。
“确实是你不好,你若是早早的吊了脖子,现在也没这么破事!”上官锦漫不经心的说道,回头看向容倾澜和君玄夜,“左右不过是个庶出,小爷我刚刚想了想,既然咱们七皇孙殿下非要与小爷我争上一争,为了公平起见,倒不如将这丫头劈成两半,咱们一人一半,谁也不占谁便宜!”
上官锦的视线阴测测的落在容飞雪身上,手里的竹剑蠢蠢欲动。
容飞雪浑身一僵,顿时感觉一股寒气从地底下窜上心头,不自觉的抓住君玄夜的袖子:“殿下……”
君玄夜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上官锦,胡闹也得有个限度!”
“君小七,你紧张什么?”
“雪儿好歹是容国公府的小姐!”
“庶女而已,又不是嫡女!而且容国公又不是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照这丫头,谋害嫡姐,行为不端,早该拉出去浸猪笼了!”上官锦满脸的不屑,“再说了,她的嫡姐还没说话,你一个外人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俩真有一腿?”
“古来嫡庶有别,若是你看上这个庶女,大可在你和容三小姐成婚的时候,跟容国公讨过去做个滕妾!可是本世子瞧着这丫头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还未出嫁就与人不清不白,七皇孙是东陵的长子嫡孙,可别学错了路!”一直沉默不语的宫翊突然开口,简单几句这杀伤力简直就是一万点暴击啊!
刚刚还嚣张不已的君玄夜立马灰头土脸。
“皇叔明鉴,玄夜刚刚也只是看不过上官小侯爷欺负一个弱女子罢了。对容五小姐,并没有存其他想法!”
这话一出,回应他的是上官锦呵呵两个字。
宫翊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上官锦立马耸耸肩,将头别过去与容倾澜聊天。
一时间,厅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儿,容国公过来请他们入席。
好在吃饭的时候有东西将嘴巴堵住了,一段饭吃的还算安静。
饭后,大家围在一起喝茶消食。
上官锦将嘴里的牙签一丢,起身看向众人:“好了,这天也不早了,小爷我待会儿还有事!今儿个看在容国公和三哥的面子上,这容飞雪小爷我也懒得劈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她那么喜欢推人下水洗澡,就罚她在那荷花池里泡够三个时辰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