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我想借用泰戈尔的话来形容我们最后的时光:
如海鸥与波涛相遇一般,我们邂逅了,靠近了。
海鸥飞散了,波涛滚滚而逝,我们也分别了。
十月,october.
肚子一天天变大,我的顾虑随着陆一南那封信而消失。
可是我怎么开心不起来?
我和陆一南又恢复了朋友的身份,偶尔谈谈零碎的小事笑笑哈哈。
而余生,还是老样子。
生活好像就这样,在平淡中无声的消逝,我们抓不住它的影子。
我又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去机场。
原因是,余生今天说他要去丹麦办事还是要去一个月。但是吃饭时,他的包忘记关我突然在呕吐的时候经过那。
发现的竟是二张飞机票。
隐隐约约的不安感充斥了我的心情,等他准备走的时候,我试探的问他:“余生,就你一个人吗?有个伴才有个照应。”
他一口否定:“就我一个。”说完他没有一点停留开了门走了。
就你一个,那么为什么有二张票呢?
余生?
你知道吗?你撒谎的话在我的缠绵的心弦上跑过,奏出了忧伤的音乐。
“师傅你能在快点吗?”
如果没有看错,飞机起飞是上午11:00。在看看出租车上的时间10.50。
“唉,小姑娘我这够快了。再快就要超速了。”开车的大叔叹口气,却还是把车速调到最高向机场开去。
我看着大叔的举动,心里倍受感动。
到了机场付了钱说了谢谢,我迈开步子去寻找着去丹麦的入口。东望西望却始终未看到,问问旁人才得知位置。这时候广播道:
去往丹麦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A-2358航班,现在开始登机了,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2号登机口上飞机,谢谢,祝您旅途愉快。
我心急如焚,想加快去的步伐。陡然意识到自己面前就是二号登机口。
“可是,我想问你。余生,你爱过我吗?”
“没有。”
确实没有呢。
你和她相伴走在登机口上,你的右臂上搭着她的手,你的右肩有着她的依靠。
你帮她拿着登机牌正在给工作人员检查,你的背影还是那么高大让人总会有依赖感。
而她依靠在你的右肩。
像你是她永远不会倒的江山。
像你是她永远的光。
这多像一个悲伤的隐喻。
是蝉呢,
蝉对夏天的喜欢。
在土里埋了好久。
谁知她的心底住了一个秋。
十一点了。
去丹麦的你们走了,随着庞大的人群走了。
心口疼,小腹绞绞的疼。
疼痛是慢性的,它是个刺客。右边只配了一把刀,悄悄的进入心脏,然后用刀子刺一刀再刺一刀。让血液静静的疼痛。
你不能叫,你不能喊,你只能小声的哭。
“今夕!”
我转过头,看见他站在前面,对我这个哭的泣不成声的长今夕微笑。
十一点的太阳很足了,闪耀着光芒落在他的身上,眼神很温暖,很一样很高大呢。
你对我微笑着,沉默不语。
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候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