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莱他们离开店时候,刃绝还在睡觉。子莱仔细地看了看刃绝右臂上的那个血红色的伤痕。正在这时,刃绝睁开眼睛,他冷冷地看了子莱一眼,随后他又开始睡觉。
到了客栈,决参就把事发的经过全都告诉了子莱。子莱听了,他冷笑着说:“这个平大人好大的本事!”
决参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各地官府靠置器府发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看此事就只有殿下不知道。”
吾太说:“平止太胆大妄为了些。要是有人告发了他,他就是死罪!以他的身份,他又不缺这些钱财,他犯不着为此冒杀头的风险。殿下可知道这里的侯将军是什么来路,他背后的靠山是谁?”
子莱说:“我怎会知道?他要有身后没有都城里的人撑腰,他绝对不敢如此行事。吾太说得对,平止根本没必要为这点钱财而冒如此风险。”
吾太说:“要不要我到外面打听打听?”
子莱说:“不用了。城中必有很多他们的眼线,你要是去了万一问错了人,那反而会坏事。有些事没必要知道得那么多,我们又不会在此地久留,这次就装次糊涂也好。”
决参说:“你们是少见多怪!各地的官府都是如此,他们个个都不干净,谁又会去告谁?平止只不过是卖几把烂刀而已。要是就这点烂事能搬到他,他还不早就从混铁城滚蛋了?”
子莱说:“决参的话有理。或许是我们都多想了。”
吾太说:“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侯巴死不要脸地硬要送东西给决参,这里面必有缘故。”
决参说:“那的确是把好刀,可我怎么会要?要不是他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我绝对不会收!况且,有了这把刀,我们也不能用,用了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子莱笑着说:“那你和吾太为何还要非去买刀不可?”
决参说:“如若真有好东西,那可以留着以后用!那把破刀虽好,可我和吾太都看不上眼。留着它反而是个累赘。”
子莱说:“既然有人送,你又何必客气?你没事拿它刮刮胡子也好。”
依冉生气地说:“我早说过你们不要去,可你们偏不听!这下可好,本来没事却被你们惹出事来!我看你们一天不折腾出点事来就难受得要命!”
吾太说:“与其在这里坐等,我们还不如早走。”
子莱却说:“走?为何要走?既然侯大人想和决参交朋友,那我们就交他这个朋友。此时我们要是走了,反而会惹出麻烦。像平止、侯巴这等人,我们岂能怕了他们?如若我料得没错,今晚他们就会来找决参。东西送了,他们总不能白送。”
决参说:“那殿下看,他们这样作有何目的?”
子莱说:“我怎会知道?你不是好交朋友么?这两天你就拿出些本事来。不过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最晚后天我们就要走。”
吾太说:“决参,你可真有福气,这样的朋友可不多得,你可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