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和司漠竟然就这样等着,直到司玄慢慢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呢?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谁也不说话。
司玄要保护迪亚,而司漠却要杀迪亚。他们是父子可是却又不像父子。
终于司玄说话了,“漠儿,你骗了我。”
司漠毫不退让地说:“你何曾不是一直在骗我?”
司玄痛苦地说:“你何必如此?你杀了迪亚,这一切就都过去了!”
司漠却说:“他死不得!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你又何尝不是?”
迪亚有些乱了,本要杀他的人却要保护他,而看上去在保护他的人却要杀他。
司漠接着说:“你也杀不了他。看在你是父亲大人的份上,你自尽吧!”
这能叫父子?
“天意!天意!”司玄苦笑着说:“主人,你为何要如此安排?”
“主人的高深岂是你们这些鹰犬能体会得了的?”司漠冷冷地说:“更改不得的为何强求?你本应该忠于主人,可是却怎么一直作这等不忠而违心之事?”
“无须多说了!”司玄举起了手里的拐杖说:“今天我们父子就以血明志吧!”
可是才过一会,司玄就全身发抖,他不停地咳嗽起来。
刚才意气风发的他突然变成了风年残烛。
司漠平静地说:“父亲大人,你可知道药魂茶是何物?”
司玄痛苦地说:“你竟然敢对我下毒!”
司漠说:“药魂花乃主人之花。凡忠心者饮之则有百益,凡不忠心者饮之则自毙。你能活到今天已经算是幸事了。”
司玄颤抖地坐了下来,他指着司漠说:“大,大王……何等英伟,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他是我们,我们的主人……”
司漠说:“你错就错在还执迷不悟。谁是主人,看谁有本事。你,我,谁也不能轻定。这是他们的事,我们只是跟随。主人的安排如此英明,你却半分体会不到。凡有大难者,或有大成。你想杀了迪亚,这才是你最大的错。”
司玄痛苦地笑着说:“我的好儿子!好儿子!此时哪还来得及?……”
司漠叹了口气说:“你又怎能明白真正的大事?主人千年前的惨败,他才有了今天的安排。或许你也是主人的安排。”
司玄终于躺在了地上,他痛苦地呻吟着,看样子他快死了。
司漠看着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痛苦之色。他慢慢地走上前去,跪在了司玄身边。
司玄伸出颤抖的手说:“我族之命,万不能违。无论是谁,你都要誓死保之!……”
“是!”司漠痛苦之极。
可就在这时,司玄突然动了!他闪电般扑向了身边的司漠……
一瞬间过后。
司玄口吐着黑血飞到了几丈外,他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才停下。接着,他再没有动过。
司漠慢慢地站起来,可才一会就倒了下去。迪亚赶紧跑过去扶起了司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漠的胸口有一个血洞,紫色的鲜血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