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第一反应不是马上争开眼睛,而是本能的一个挺身弹跳而起。
可,预想中的弹跳而起没有看到,倒是一股无名的陌生感还有无力感充斥全身。
扼,这软绵绵的身体不对劲。
想到什么,心里暗恨:‘贱人,敢暗算我。真是找死!’休的争开紧闭的双眼,此刻双眼更是散发出冷幽幽危险而凛冽的寒光。
“啊……还……还活着……”炽君毫无征兆突如起来的争眼,跟前还差几厘米的手指颤抖着,眼前人更是有点兴奋的粗着嗓门大喊起来。
众人更是哗啦啦凑得更近的带着疑惑、吃惊、惊喜等情绪看着炽君。
看着眼前那颤巍巍指着自己的胖手指,炽君心里很是不满。要是她现在能动弹,她必定要砍下这根手指才解气。虽然她现在成为了阶下囚,但,这并不代表谁都可以对她指手画脚的。
带着危险的寒芒看向手指的主人,还有围观的众人‘扼……’炽君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这些人,这些人实在是颠覆她的认知。看着眼前人,炽君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壮汉的脸,孩子的身,嗓门更是实实在在的大爷的彪悍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号人了?这明显非我族类,炽君看着眼前情景实在觉得诡异得很。
脑袋瞬间回位,想到了什么瞳孔一阵收缩,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已经爆体死……死了。可是自己现在还活着,这这是怎么回事。
定睛再看了眼眼前那些人虽然还是觉得很是怪异,但,他们对自己并没有杀意。所以,炽君断定眼前这些人并不是徐飞飞找来杀自己的人。
炽君双眉轻皱,仔细的回想着自己爆体前的经历。临死前一刻钟,自己拖着走火入魔的身体在和那贱人——徐飞飞,也就是自己唯一的表姐生死打斗中。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炽君在五岁的时候在和双亲去旅游的途中被人暗杀,自己本来也难逃脱敌人之手的。可当时,炽君他们交战的地方正好一个落魄游僧经过在杀手手中救下了自己。也就是现在的炽君。
炽君本名并不叫炽君,叫什么她记不得了。当时只有五岁的自己,双亲在自己跟前一个个为了保护自己而倒在了自己的眼前。她震撼、惊恐、愤恨情绪波动太过激烈,以至于让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例外。所以,救下自己的游僧,也就成了自己的师傅,再在师傅掐指一算中炽君成为了自己的名字。
炽君,明显的男子名字,炽君很是不解。每当问师傅为什么给自己起这么男气的名字的时候,他总是笑而不答,既而自己也就渐渐把这事情给忘了。从五岁跟着师傅开始,师傅就拿出了一张很是破旧名叫惊天的羊皮卷,让自己把里面的武功背熟记下来,在以后的日子里很平静的生活着,自己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练习那惊天里的武功。
这样平静的日子直到十一岁那年打破了平静。那年自己一直认为天下无敌的师傅死了,而自己则被暗杀组织抓回去,当成杀手永无天日的训练起来。
直到十八岁,这样的日子终于终止了。自己靠着近年来的几近疯狂的训练、修炼中武功大成。炽君在这年把这个训练自己的暗杀组织的头目给杀了,自己做了大老板。
可过着悠闲的老板这样的日子在十九岁又有了一丝变化,也就是半年前,自己找到了自己的亲人,自己有一个数亿身家的跨过集团的总裁爷爷。
不得不说自己是足够幸运的,也是足够的不幸的。
刚刚找到的爷爷,在相认的半年里对自己好得实在是没理了。爷爷仿佛想要弥补着自己这十几今年错过的缺憾。
爷爷的好,还有跨过集团本应该是自己的继承的继承权爷爷留给自己,这却招来了表姐——徐飞飞的记恨。在离宣布继承权还有一天的前一天时间里,爷爷被暗害。而自己,炽君因为还相信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自己好,何况还是自己的亲表姐这样一种情况下。她把自己平时练功闭关之地告诉了徐飞飞。
炽君想着闭关突破惊天十重里面的第五重——炼仙的时候,无害的徐飞闯入闭关之地,令得正在闭关的炽君走火入魔。炽君大怒,拖着走火入魔的身体与徐飞飞带来的那些高手大战起来。最后,在炽君体内膨胀的真气无法压制下,爆体而亡。
死对炽君来说,并不可怕。但,每每想到疼爱自己的爷爷居然被那个畜生给杀了的时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生疼。对于冷心冷肺毫无感情可言的炽君来说,她知道这种无法掌控的感情为亲情。
“嘿,小姑娘,小姑娘,你你没有事情吧……”看到眼前那张让他感觉实在是有点惊悚的脸,跟她说话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以为她是吓傻了,一只胖胖的小手掌晃在女孩子面前摇摆着。
陷入回忆的炽君被晃回了神志。
抬眼看了看眼前那一群人,对于无比确定自己已身死,却又好好的活着这诡异又无法解释的一切炽君脑子一突,一个想法出现在在脑海,自己这是——穿越了。
看周围那黑压压一群矮人,炽君嘴角一抽,认定自己这是穿越到矮人族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炽君心中所想,炽君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疼……,脑袋一阵一阵钻心的疼,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陌生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涌现着与原有的记忆相互拉扯着,又相互的强行融合在一起。这漫长的疼痛是常人无法感受也不愿经历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以炽君两眼一黑晕过去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