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少灏回来的时候发现苏简在房里睡得和死猪一样,哈喇子掉得老长。
“你怎么才回来?”苏简有些不满,迷迷糊糊看着刚刚回来的少灏。
少灏用衣袖给她擦擦脸,本来应该是温温和和的这时候却板着个长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多少东西似的。
苏简也被彻底擦醒了,一瞧见少灏那张臭脸,心里头有开始暗自琢磨应该这几天她没有惹祸吧,怎么他就板着个脸。
眨巴眨巴眼睛讨好少灏却被少灏捏着脸。
“我走了几日,你不仅把外人带家里来还不好好吃饭!”
一番训斥的模样让苏简觉得自己又看见了她阿爹那副模样,每次她一番错他阿爹就板着张龙脸一本正经得很。
揉揉额角,缓缓再说,看着夫君像阿爹,到底是她有毛病还是他真的老了?
“头痛了吗?”少灏以为她头发痛,连忙拨开她的手,把她的头放在他的腿上细细给她揉着眼角的尾穴,恰到好处。
苏简心里那叫一个爽,想着既然少灏误会了就误会吧,送上门的便宜不占难不成等着让他训她?
还是皱了皱眉头,装作有那么些些难受。
“你怎么知道我不好好吃饭的?”苏简颇为疑惑。
少灏挑挑眉毛,他的眉毛生得极为好看,不是时下赞颂男子的英俊飞扬形儿的,反而是细长形的可是当配上他的眼睛的时候才叫真的光彩照人。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若是你知道定是要生气的!”
苏简撇撇嘴,他到底动了什么手脚还会惹得她生气,难不成他没有去接貔貅而是出去看上了哪个凡间的女人,然后......
越想越离谱,看的少灏实在受不了了:“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苏简这才回过神来,刚刚想起了貔貅才恍然貔貅屋里还住着绿绮呢,一下就从少灏身上跃起。
砰!一声。正正好额头撞在少灏的下巴上,捂着额头嘶嘶地痛。
少灏也皱了眉头,又帮她揉着额头:“急些什么?撞疼了吧?”
苏简瘪嘴,是撞得挺疼的,又揉着少灏的下巴:“你也疼,我太冒失了。”
少灏有些怔住,又微微勾起薄唇。
“对了,我要去貔貅屋里看看的。”说着便要往外边去。
“不用了,洛扬带着貔貅和绿绮出去了。”说着,喉咙有些发黯,环着苏简的腰,轻咬着她的耳朵。
苏简这几日里看了不少书也学了些东西,看不懂的她还是厚着脸皮请教了绿绮。
这时候她是非常明白少灏的心思的,想想也是他走了也半拉月了,想做这些也很正常。又听见他说洛扬把貔貅他们都带了出去,心底也没了什么顾忌。
撇过头就主动轻吻着少灏的脸颊,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虽然这个房中术她钻研了一段时日,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行动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好不好。
少灏有些好笑,任由着某条龙为所欲为:“怎么跟个狗儿似的!”
苏简舔得正是欢喜,听到这句话登时一盆冷水从头顶灌到脚板心。好不容易学了这么些个东西居然被说成像狗儿,她就那么没有引诱力吗?
不再继续舔,冷眼一瞥,你嫌弃我没本事,我还不乐意伺候你呢!
背对着少灏往床上躺去,少灏又是一声轻笑,凑近她的耳朵:“要是真的想学跟着我学不就好了!”
苏简气不过了,学这个是为了谁啊?是为了他这个没良心的,倒好搞得她里外不是人了。就要回头狠狠瞪他两眼才解气。
入眼却是暖暖的笑挂在那人的唇边,想瞪他也攒不出那个力气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嘴里悄悄嘱咐:“阿简,今天晚上你可要学着些东西了。”
苏简只好在某人的威压之下支支吾吾地答应了,他很温柔,她感觉自己就像泡在一滩温泉里又像是躺在一团棉花上,暖暖的温温的。
第二日苏简果不其然又起晚了,她看见少灏就来气,没错先前是很温柔,苏简以为会一直那样下去毫无波澜地度过一夜,可是后来她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了,她果然还是脑子不够用啊。
要是原先能用平静温暖来形容的话,那么后来的进程必须得叫做疯狂热烈到烫伤了她。一大早起来她都回不过来神儿,昨夜求饶了那么多次都被全全忽略。
她得好好和少灏商量一下夫妻之间那起子事儿。
“少灏,我们必须得商量一下那种事儿还是要有节制才好!”她无比严肃,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
少灏瞟了她一眼:“什么事儿啊?你说清楚。”瞟完后又抓着那本她前几日里藏在枕头下面的那本册子一派淡然地看着。
苏简尤其不满意少灏这种表面上无欲无求的模样,他怎么就能看**看得这么冷静优雅呢?这不符合常理。
再说了就算是夫妻之间那事儿也从来只是做哪里有说出来的道理,好吧,她承认是她说不出口。
“你知道的,怎么非要认说出来呢?”苏简气得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事儿是哪事儿?我只知道你在枕头下面放了这个东西,这是在暗示着我。”他轻飘飘地推辞责任,这一下又变成苏简欲求不满似的。
苏简听了这话,肠子都悔青了,那天夜里她和少灏正是动情之处,谁知道少灏从枕头下面就摸出了这本册子。
接着少灏就是一个邪邪的笑,那天晚上她着实没好过。
“好吧,你让我说我就说了。”苏简一张老脸登时涨得通红还是死撑着:“就是房事。”
少灏没料到苏简还真的开口了,口里的一口茶当场就喷了出来,瞧着苏简,苏简那一副:看吧,你非要我说的,不能怪我。
但是老脸依旧红得不成样子,声音一下子变成了从未有过的细弱蚊蝇:“这是为了你好,这事情多了男子容易精气亏损。”
少灏哈哈大笑,放下册子揉着苏简的头发:“这是谁告诉你的?”
“绿绮说的。”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却忽然被少灏拦腰抱起,他笑得甚是开心:“回房间告诉你怎么才会精气亏损!”
就这样苏简再次在事隔两天之后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