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一听这话,凤玖马上大声反驳。他看起来像是那样吗?
“这么大声的反驳,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哦!”曹格卓嘿嘿笑了两声。
看着凤玖那躲闪的眼神,邹磊,柳墨轩都丢下怀中的美人,纷纷上前准备大刑逼供。
眼见着不妙,凤玖拔腿就跑。
曹格卓趴在窗户上,对着已经跑到楼下的凤玖说道:“你跑吧,除非咱们友尽早晚你得被揪住!”说完很不厚道的笑了。
凤玖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掀开帘子上了马车,不去搭理这些损友。一帮孙子,就喜欢看到自己热闹,太损了。
坐在马车上的凤玖,气哼哼的,别提多郁闷了。
到了镇国公府,做事慢半拍的他开始发现府里的气氛很不一样。这让他警惕了起来,拉着人打听一二,可大家都守口如瓶,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这让他更加疑惑,到底来了什么人,让他们这般忌惮?
管事的跑来告诉他,让他前去大厅,大家都在。
“府里来了什么人?”凤玖很以后,总觉得大家搞的有点太神秘了。
管家的眼睛看向别处,也不去说。
凤玖气的,踹了他一脚,让他快点滚蛋。而他则是去了大厅,走进去看到坐在主座上的人之后,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爷爷!
凤玖没想到,他那个爷爷竟然会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京城里。简直太令人惊吓了!!!
看到自家儿子这个反应的,已经跪在地上的凤子诚露出同情以及又多了一个队友的眼神。
镇国公一脸厌弃的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还有孙子,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要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吧,他这根梁正的不能再正。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连自己的孙子都不是个好鸟呢?
这让老国公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别说是凤子诚不敢吭声,便是老夫人陶氏都不敢开口求情。这些人都没有想到老国公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京城,也是让她们惊的不行。
“哼……老子还没回到京城,一路就听到你们父子俩的混账事,我国公府的外子里子都被你们给丢尽了!”老国公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身上自带一种煞气,令人胆寒。
也就是在这一刻,凤玖总算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会觉得黑心肝那个女人给自己一个熟悉感!原来她身上的气场跟自己的爷爷好像,都是这种令人胆寒的气场啊!
可那个丫头怎么会有这种气场呢?这让凤玖不明白,非常的不明白。
“爹,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数的!”凤子诚一听老国公说这事,哪里敢抖搂出来自己那些荒唐啊?
自然是百般辩解,坚决不能认了。不然别看他现在儿子都那么大了,老国公是照打不误,还得让人围观。
“道听途说?怎么不说别人家,偏偏就说你们父子二人?你该不会想说那些人都是看不惯你们,跟你们有仇的吧?”老国公哼哼两声,吓的凤子诚跪在地上膝盖发软。
眼睛看着他老子手中一直没放下的马鞭,真担心一鞭子飞过来,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说你咋突然回来了?招呼都不打一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都吓的不轻,老夫人硬着头皮跟自己的相公说话。
没办法,打从嫁给他那天起,她就一直怵他,他身上的气息一直都是她所害怕的。
“老子回自己的家还需要给你们打报告?”老国公一瞪眼,老夫人的心抖三抖。
“我没啥意思,不就是想让人提前给你准备嘛!”被他这么一呛,老夫人有些委屈。
“有啥好准备的?”老国公看不惯这事:“就说你们都是日子太好了,惯出来的毛病!带你们都去边关生活一年两年的,准治你们身上这一个个讲究的毛病!”
这话让陶氏和小陶氏面色都有些难堪,但两个人都知道老国公就是这个脾性,越是反驳反而越是让他有更多的理由反驳你。
“都跪了好一会了,也该让他们起来了!”老夫人心疼儿子和孙子一直跪在地板上,有心想劝老国公松口。
“没罚他们扎一晚上的马步,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老国公厉眼一扫,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滚到外面扎三个时辰的马步……”
“老爷……”
“四个时辰……”
“爹……”
“五个时辰……”
陶氏和小陶氏两个人一听,大惊忙开口想求情。可换来的是多加两个时辰,让两个人直接闭了口。
凤子诚和凤玖两个人原本还指望自己的娘(奶奶)和媳妇(母亲)帮忙求情,可结果是更为严重的处罚。
他们也不敢求饶,只能老实的去扎马步。这前后加在一起就是五个时辰,简直要他们的腿了。
更为吓人的是,这次老国公放的不是香而是带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的短刀。
这扎下去就不是一个窟窿的问题,极有可能从此跟自己的兄弟挥手告别。
老夫人和小陶氏看到老国公这个架势,吓的不轻,可有了前车之鉴到底是不敢再说劝阻的话,只能心惊胆战的看着他们站在刀尖下面扎马步。
老夫人吓的手都在抖,纵使如此都不敢在老国公面前开口半句。
“你们守着……”老国公让自己身边另个小兵盯着,哪个敢偷懒直接军法伺候,做完这些后就去了皇宫里。
老夫人见老国公走后,松了大大一口气。然后心疼的上前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见他们不大会就满头大汗,急的不轻:“你们可要坚持啊,不能有闪失啊!”
“奶奶你快回去吧,你在我们就没办法专心啊!”凤玖憋着一口气,早知道爷爷今个回来,他一早就溜了绝不回国公府。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凤玖现在想哭,嘤嘤嘤,腿好酸,快要坚持不住怎么破?
皇宫里
罗谦把自己调查报告呈给皇上,上面显示郡主受伤的确是花粉过敏所致,因着郡主身上所熏的香料与花园里的花相冲,以至于让她过敏严重。
“有告诉太后吗?”皇上翻了翻那个报告,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年轻有为的大臣。
“回皇上,已经回禀太后她老人家了!只是太后还有些质疑,故而臣特来向皇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