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母校我就告诉你。”孟珊说道。
“你出来吧,我在门口呢。”裴风说道。
不久,孟珊出来了,然后红着眼圈走到了裴风的身边,小声道:“走吧。”
“步行?”裴风问。
“打车。”说着,孟珊截了一辆出租车。
到了航空航天大学,裴风和孟珊直接下车了,然后进了学校。
因为有点晚了,校园里并没有多少人,两人就这么在路边走着,差不多走了五分钟,孟珊才开口道:“我上次恋爱的对象,已经是三年前了,他是我的一个同学,就因为我当时没有主动一点,他就永远离我而去了。”
“永远离你而去?什么意思,他死了?”裴风问道。
“坐吧。”孟珊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指了指路边的长椅,对裴风说道。
裴风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好奇心获胜,想要听听这个女孩的故事。
然而,就在裴风坐下之后,孟珊突然做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动作,她竟然一抬膝盖,跪在了裴风的大腿两边,然后抱住了裴风的脑袋,吻了下去……
裴风瞪大了眼睛,他见过大胆的女孩,却没有见过像孟珊这样大胆的女孩。
像什么话,说坐上来就坐上来了,有没有考虑下面人的感受?
就在裴风想要翻身将孟珊压在下面的时候,这小姑娘居然大力的将裴风的手推开了,继续强吻着裴风的嘴巴。
“唔……”
裴风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享受,前前后后足足适应了五六分钟。
女子在上面,其实也蛮不错的!
裴风这样想着,一下将手放在了孟珊的肉tun上,使劲儿的揉chuo起来,手感极佳。
“啊……”
接着,裴风将孟珊的肉tun一托,趁机将她裙子里的丝wa和内ku全褪了下来,然后猛的一使劲,孟珊突然就浪出了一声。
她完全没想到,裴风的下面居然会那么可怕,简直要把她撑裂了。
直到一分钟以后,孟珊才勉强适应过来。刚刚她虽然很主动,却也没有达到动情的地步,所以有些干……
现在湿润多了。
半小时以后,孟珊像是八爪鱼一样贴在了裴风的身上。
裴风却不跟她客气,直接示意她下去,然后跪在了自己身前,将她的头压了下去……
两人玩完以后,已经凌晨了。
孟珊一面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面问道:“以后咱们做qing人吧?”
“好啊。”
裴风欣然答应了一声,说道:“接下来没什么事了吧?”
“恩……我也该回家了。”孟珊点点头道。
“我送你?”裴风问道。
“好。”孟珊一笑,似乎很满意裴风的做法。
等车之际,孟珊忽然问道:“你会在意我不是第一次吗?”
“不在意。”裴风说道:“我也不是。”
“其实我和男人,真的还是第一次……”孟珊苦笑道。
“我去,你还和女人玩过?”裴风惊讶道。
“现在很流行的。”孟珊说道。
“好吧。”裴风有点接受不了这个。
“改天我把我那个姐妹介绍给你啊?国内像你这样的男人真不好遇到。”孟珊指的是裴风器大活好。
“做什么的?”裴风问道。
“家庭主妇。”孟珊说道:“还生过小孩呢。”
“那还是不要了,我不破坏别人家庭。”裴风拒绝道。
“她老公是咱们京城这边的一个富少,他们的婚姻基本无爱的。”孟珊悠悠说道。
“有机会再说吧,车来了……”裴风还是没答应。
随即,两人上车了,先送完孟珊,裴风才回到自己和左织的房子。
到了小区门口,裴风没有先进去,而是先在小卖部里买了一瓶二锅头,往身上洒了点,又喝了点,尽量去掩盖住孟珊留在自己身上的香味。
“小伙子,在外面玩过了吧?”
小卖部的老板笑嘻嘻的对裴风说道,眼神极其幸灾乐祸。
裴风笑了笑,说道:“掩盖掩盖。”
“你这样没有用的,该被你老婆闻到的还是会闻到的。”小卖部的老板说道。
“为什么?女人的鼻子不会那么灵吧?”裴风奇怪道。
“不是女人的鼻子灵,而是你身上的味道就算被酒气掩盖了,那下身上的味道呢?每个女人下面的味道都不同,只要你进去了,短时间根本去不掉的,除非洗一次热水澡。”小卖部的老板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说道。
“我去……你这么有经验啊!”裴风笑道。
“哎,就因为这方面的经验太足了,所以才落得个开小卖部的下场。”老板叹了口气说道。
“听着有故事!”裴风说道。
“坐下聊聊?”老板提议道。
“也好,这么晚了,我回去肯定打扰她睡觉。”裴风望了望楼上自己家的窗户,已经关灯了。
接着,老板又大方拿出了两瓶二锅头,分给了裴风一瓶,然后从柜台里随便拿出来一包花生米,还有几只凤爪。
“说说吧,你以前干什么的?”裴风拿过一个板凳坐下了,同时将二锅头的盖子打开,对面前的这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问道。心想着,六十多岁,就算在普通,也一定经历过一些事情吧。
“以前是干狱警的,看管着不少厉害的犯人。”老板看了裴风一眼,笑道:“那些犯人可不是一般人,身上都有两下子,我看你的太阳穴和普通人不一样,身上一定也有两下子吧?”
听这话,裴风的眉毛一挑,暗自感叹京城真是高人多啊,就连小区门口这位开小卖部的,年轻的时候都是做狱警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狱警,而是看管着很多练家子的狱警。
等等,看管很多练家子的狱警?
什么狱警会看管很多练家子?
裴风突然想起了京城的一位太极高手,尉迟启,他不就是因为不听李黄山的话,被关进一座秘密监狱了吗?
也不知道,李黄山所说的那座监狱,到底是不是面前这个小卖部老板以前的在职监狱。
想到这里,裴风开始对面前这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刮目相看起来,然而表面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真是高人啊,我会功夫这事儿你都能看出来。”
“这算什么,我虽然不练功夫,却和一群会功夫的人呆过那么多年呢。”老板哈哈笑道:“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我是练形意的,知道功夫的厉害,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那么多练家子一起被关在监狱里?”裴风试探的问道。
“这世上,你没见识过的事情还多着呢。”老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有些事情真想一吐为快,可是……”说到这里,他重重叹了口气,道:“但有些事能说,有些事还是不能说啊,不然会让人瞧不起的。”
一脚踏进棺材……
裴风听到这句话,不禁留心了一下,然后盯着这老板看了看,果然,他的面相有病理状态,应该是肝出了什么毛病。
“这话怎么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人活在世上,难不成还不让人说话了?”裴风故意这样说道,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什么叫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看您老也才六十岁左右,估摸着还能活个二三十年吧?这怎么能叫一脚踏进棺材的人呢!”
“哎,得病了,肝硬化,喝酒喝的,估摸着下一步就是肝癌了。”说着,老板喝了一口酒,说道:“医生让我戒酒,可是,这酒哪是说能戒掉就能戒掉的啊?况且,我根本不想戒酒!”
“肝硬化?”裴风眉毛一挑,问道。
老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医生说是喝酒喝的。”
说着,老家伙又喝了一口二锅头。
“我帮您把把脉?”裴风说道:“正好,我是学中医的。”
“你是医生?”老头儿有点惊讶。
“算是吧,和王纯阳学过几年。”裴风点点头说道,他故意把王纯阳扯出来,就是要扯虎皮当大旗,目的只有一个,看看能不能从这个老头嘴里,得知那关押着大批国术高手的秘密监狱。
“你还认识王纯阳老先生?”老头儿更惊讶了。
“恩。”裴风道。
“哎哟,那你得给我把把脉了,保不齐我这肝硬化在你这儿都不是事儿。”老头儿说道:“讲实话,我这人就不相信什么西医,那玩意一上了手术台,还能由得了自己?还是中医好,不用开刀就能治病。”
“其实中医里也有开刀治病的,但是不多见。”裴风笑了笑说道,然后拿过了老头儿的手腕,为他把起了脉。
片刻后,裴风说道:“医院给你诊断的没错儿,是酒精中毒性肝硬化,不过问题还不算太大,可以治疗。”
“不用戒酒吧?”老头儿犹豫道。
“不用。”裴风笑道:“不仅能正常喝酒,还能长命百岁。”
“小伙子,你不会是在唬我吧?”老头觉得裴风有些吹牛bi了。
“唬你是这个。”裴风大拇指朝下指了一下说道。
“是不是需要很多钱?”老头儿半信半疑道。
裴风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事情能落在我头上?”老头不相信道。
“什么意思?”裴风好笑道。
“我这辈子做了四十年的狱警,其实做真正的狱警或者警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慈不掌兵就是这个意思,面对一些坏人,你需要比他更坏,才能治住他,把他交给法律。不然……这社会就得乱!”老头说道。
“市面儿上的那些警察都挺讲理的啊,你可不要带坏我的三观。”裴风笑着说道。
“他们是挺好,但你听说他们办过什么大案了没有?”老头也笑了,说道:“顶天的大案,也不过是杀一些人,盗一些钱的案子。”
“说的也是……”裴风同意了老头儿的说法。
“说真的,你真的不是在唬我吧?”老头言归正传道。
“没有唬你,我就是想求你点事儿,你给我办,我给你治病,你不给我办,我还给你治病,因为我以前是个医生,见死不救,死了要遭大罪的。”裴风说道。
“有点意思,咱们从见面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你能这么直接,让我很意外。”老头说道:“说吧,要我给你办什么事儿!”
“实话告诉你,我是个打拳的,一个月后有一场事关重大的比武,所以,我需要很多高手给我当桩。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以前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我以前就听说过有那么个地方,只是没有缘分接触。”裴风说道。
“这件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这事儿违反条例的。”老头说道:“而且我这人讲理,答应给你办,就让你治病,不答应给你办,那我宁愿病死,也不欠你这个人情。”
“好,你叫什么名字?需要考虑多少时间?”裴风问道。
“鲁镇东。”老头说道:“三天后你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你答案。”
“一言为定?”裴风举起了酒瓶子。
“一言为定!”说完,老头咚咚咚,一气儿喝掉了半瓶二锅头。
“以前是练过功夫的吧?不然平常人的身体可不敢这么糟蹋。”裴风看到老头喝酒这么凶,问了一句。把脉的时候,他感觉老头的心脏跳动非常强劲,像是三四十岁的男人,不似六十多岁了。
“练过几年外家功夫。”老头说道:“后来为了个女人,伤到根基了,就没再练。”
“横炼?”裴风问道。
“哈哈,小子有眼光啊,没错,正是横炼十三太保的功夫,当年别人拿大刀往我身上砍,都砍不动的。”老头突然神采奕奕道。
“我也横炼过几年,在东北兴安岭,而且在那边还养了一只大老虎和一只金雕,老虎是不能带到京城来了,不好养,但金雕在呢,目前正在王纯阳那儿养着呢,改天去看看?”裴风就喜欢和这种经历过事情的“老江湖”说话,简单粗bao,不用耍弯弯心思,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不藏着掖着。
“好!这年头玩鹰的不多了,尤其还敢明目张胆的在京城这地方玩。”老头兴头也上来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裴风和老头儿聊开心了,都天亮了,俩人还聊着呢,直到左织出来买早餐,两人才停止畅聊。
左织看到裴风坐在小卖部里和鲁镇东聊天,还以为看错了,但过去仔细一瞧,还真是,看到俩人正支了个桌子喝酒聊天呢,一时间哭笑不得,说道:“裴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回家?”
裴风看到左织也不意外,他知道左织有早起的习惯,站起来笑道:“昨晚回来太晚了,怕打扰你,就没回去。”
“你傻啊?”
左织一愣,又心疼又感动,但是碍于鲁镇东在场,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拉着裴风的手说道:“赶紧跟我回家休息,我要不出来买早餐,合着你到上午太阳升到头顶才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