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
裴风则是无视了她眼神里的杀意,直接接通了手机,并且把声音放的很大,“喂,丹丹吗?”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人家都想你了。”那边很快就传来李丹丹嗲嗲的声音,明显是故意发嗲的。
“想我了啊,都是哪儿想啊?”裴风坏坏一笑,问道。
“全身都想,人家都把衣服脱掉了,正在床上趴着呢,就等你这冤家呢。”李丹丹继续发嗲道,而且内容极为发sao。
“那我现在就回去好不好?”说着,裴风还贱兮兮的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陈婉。
“好啊。”李丹丹道。
“不过得两三个小时才会到家呢,我刚打完拳。”裴风道。
“这样啊,那人家等你。”李丹丹羞答答道。
“好。”裴风应道。
“如果你回来的时候,人家睡着了,人家不介意你突然就进来的。”李丹丹又羞答答的说道。
“好。”裴风道。
“么么哒,那先挂了吧,你赶紧回来哦。”李丹丹道。
“好。”裴风道。
“你也说一句么么哒呗。”李丹丹提了个要求。
“么么哒!”裴风顿了顿,有些生硬的说道。
“好老公,回来好好伺候你,人家今天在电脑上学了好几个姿势呢!”李丹丹有点小激动的说道。
“很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裴风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心底有点火热。
挂掉电话,裴风看向了陈婉,无视了她冷冰冰的脸色,说道:“我得,我得回去了。让走正门不?”
“和我打一场,赢了才让你走。”陈婉说道:“如果你执意要跳窗,相信你的身法再快,也快不过冲锋枪吧?”
“威胁我?”裴风笑道。
“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陈婉冷哼道。
“那就来吧!”裴风耸了耸肩,离开了窗边,上前走了一步。
“当当当!”
却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有事吗?”
陈婉不耐烦的向门口喝道。
“二小姐,您让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进来!”
陈婉没好气的说道。
“咔!”
门外那男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陈婉接过男人手里的文件,细细打量了起来。
几分钟后,陈婉将文件丢到了一边,对旁边这男人说道:“你先下去吧,还有,告诉门口的保镖,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
“是。”
男人不了解陈婉要做什么,但却只能点头称是,尽一个作为属下的本分。
“咔!”
男人退去后,房门再次被关上了。
接着,陈婉看了裴风一会儿,眯着眼睛道:“你叫裴风,北方人?”
“没错。”
裴风点点头说道。
“那真巧了,我哥有个仇人也叫裴风,也算是半个北方人。”陈婉冷哼了一声。
“是吗?”裴风笑道。并没有否认自己就是那个裴风。
“你来南方,是为了什么?”陈婉忽然疑惑道:“要真为了从底层打上去,最起码也得换个名字吧?只换背景有什么用?”
“裴风就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裴风说道。
他来广东之前当然也有想过改名换姓,可是三思过后,改了名字倒是显得做作了。
以裴风的名字来到广东,若是陈青松发觉,顶多就是认为是裴氏集团和陈氏集团之间的事情,裴风要用他自己的方式先在广东站住脚,然后逐步吞并陈氏集团,但要是改了名换了姓,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你和我哥的恩怨,我也听说了一些,你这小子也真够可以的,抢了我哥的女人不说,还能让宋敏芸那么死心塌地的帮你做事!”陈婉看着裴风的眼睛说道,好像一点都没有因为裴风的身份而感到一丝意外。
“活儿好,你要试试吗?”裴风笑着说道。
“我最反感的就是行为无耻的男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到达暗劲的!”陈婉眉色一冷,寒声说道。
裴风笑而不语。
“赌一场如何?”陈婉突然提议道。
“怎么赌?”裴风问道。
“咱们在这里打一场,我输了,是你的,你输了,是我的。期限三年。如何?”陈婉说道。
“什么意思?”裴风说道。
“你输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输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陈婉解释道。
“这样的赌博未免太儿戏了吧?难道你输了,我让你吃shi你也要吃吗?”裴风话糙理不糙的说道。
“虽然你说的很恶心,但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今晚你和我比拳,输的肯定不是我,而是你。”陈婉冷冷说道。
“有自信是好事,但过于自信就不好了。”裴风看着陈婉的眼睛说道。
“空口无凭,江湖规矩,比武前先立个字据,省得你输了以后返回。”陈婉没跟裴风废话,直接说道。
“好!”裴风也很痛快,说道:“纸笔呢?”
不到十分钟,陈婉就起草了一份赌约,内容如她所言,谁赢了听谁的,任何事情,期限为三年。
各自按好手印,陈婉看着裴风说道:“你这个奴才,我今天收定了!”
裴风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你这么个婢女也很不错。”
话落,裴风率先动了,整个人好似突然变成了一头从山林里扑蹿出来的人形猛虎,一条手臂向前面茶几边的陈婉猛烈一抖,同时虎爪向半空一甩,人往前掠,如骏马奔腾,手臂抖颤,五指钻合,狠狠撞向了陈婉的咽喉!
这份气势,猛烈的像是火山爆发,山呼海啸!
虽然裴风用的是虎爪,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是以臂化枪,合身飞撞,正是横炼功夫里的一招“破山崩”枪法,而手上功夫,却是形意十二形里的虎形。
枪法结合虎形,也就裴风这个浸yin形意拳数十年的大家才能打出来。
就在这一刹那,陈婉身上的汗毛一下受到刺激,几乎全都倒竖了起来,就连头上的发丝也无风自动,像是突然被高压电打了一下似的。
陈婉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个女子,真正的实战经验并不是太多,而且,她又身居富贵池,很久都没有跟人动手就断人性命的状况发生了。
如今一遇到裴风这下山虎一般的凶威,她真是由心底打了个冷战,全身皮肤也顿时起出黄豆粒大小的鸡皮疙瘩,个个坚ying如铁。
与此同时,她不由也是口中一声长啸,然后拧身错步,上臂揽阻,打出了一招再正宗不过的揽雀尾。
可是,裴风和陈婉的距离太近,前者夺了先势,后者再来个揽雀尾显然已经晚了,因为陈婉的手还没按在裴风的胳膊上,裴风的胳膊就宛如一条大蟒一样,撞向了她的咽喉。
这一下若是撞实了,再被裴风一抓,那陈婉只有命丧当场的结果了。
于是,陈婉只得半路变招,脚步轻轻扭转,侧身,从足踝发力,达至膝头,腰胯,劲力顺着脊柱通达双臂,整套动作轻柔的好似行云流水,却以慢制快,贴切的跟上了裴风一拳而来的气势。
紧接着,陈婉两手分合如揽雀般的手势突然一变,单手斜转掌,运劲用力,如同凭空抡起了一条数十斤重的缠丝钢鞭,反身就擦着裴风的右臂,朝着他左胸抽了过去。
这一招,看似撇身捶,实际上仔细看就知道,陈婉抽向裴风的手势,并非是捶,而是勾手!
就像老鹰的利嘴一样,弧形勾手!
这一招数,乃是武当真传“太极十三势”中的“单鞭勾手”。
裴风上武当山之时,得了武当长老的真传,岂会不认识这一招?
太极拳本是古代道家养生练气的一路拳法,武当山是太极源流,内家祖庭,自然有一套秘传拳法代代相传,而与外界所传的什么陈氏,杨氏太极拳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裴风看得出来,陈婉虽然表面上是得了陈家沟的传承,但实际上她的太极拳,是武当山的真传才对。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就以陈婉眼下施展的这一式“单鞭”而言,在许多太极流派中都有存在,甚至是早在明朝时候,戚继光所撰的《纪效新书》中拳法三十二式,也有单鞭这一式,但各派太极拳虽然同为单鞭,却有所不同,细数之下,唯有武当山这一路原汁原味的“太极十三式”中的单鞭,才最为丰富,且用法最妙。
在裴风这样得到武当真传的人看来,一式单鞭,就和无极桩一样,几乎已经包含了太极拳中的所有道理。
当今世上练太极拳的人多不胜数,可是真能如眼下的陈婉一样,由揽雀尾巧妙的转为单鞭一式,并且还能闪过自己生猛如虎的一拳,寥寥无几。
反正就裴风知道的,没几个。就连宋敏芸,想必也不能闪过自己刚刚的一拳。
陈婉的身形虽然轻灵似蜻蜓点水,手臂抡动却好像钢鞭临头,她的手臂如波浪般在半空中画了个半弧,然后呼啸一声,就好像猛然提了速的“动车”,带起来的劲风如潮,连远隔十几步外的那一沓文件,都被猛烈的吹动了起来。
随即,陈婉小臂屈伸,往前一甩,“啪”的一声爆响,声随手出,指尖上的空气剧烈轰鸣,仿如飞驰中的汽车突然四个轮胎一起爆掉。
反观裴风的胸口,衣服已经跟着皮肤凹了进去,显而易见,陈婉的这一式单鞭有多么刚猛了。
太极拳的打法是出了名的刚猛无比,一般是以炮、锤、鞭,这三种刚劲为主。
虽然太极拳有听劲和柔功,还有借力打力之术,但那都是辅助的,在实战中,还得是勇猛无俦的刚劲才最厉害。
就比如大规模作战中的游击队,虽然也很厉害,但却永远不如大规模兵团对决战,来得一锤定音!
拳术打法的主流,永远是刚劲。就连暗劲也不能比。
陈婉的太极鞭手,裴风虽然也看过武当山的长老施展,但真正在实战中遇到,还真是不能小瞧。
别的不说,就当年的杨露蝉,他用鞭手抽青石大磨盘,一鞭之下,磨盘粉碎,这样的刚劲,谁人能比?
只可惜,裴风的功夫,还不是陈婉现在能比的。
陈婉有武当山最正宗的单鞭式,裴风也有武当最正宗的“神龟驮碑”,大石头落在陆龟身上,陆龟被砸而不死,其中卸力方法,不足为外人道也。
单鞭勾手落在裴风的胸口上,裴风的胸口的确凹了进去,可与此同时,他的脊背也凸了出去,然后拧腰收胯,脚步一转,伸出虎爪的那条手臂如九节鞭没打中一般错过了陈婉的咽喉,但却突然虎爪变掌,猛的一回拍,“啪”的一声,打在了陈婉的颈椎上!
随之,陈婉眼前一黑,竟直接被打昏了过去。
裴风的刚劲,已经达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地步,全身由内到外,收放自如。
而陈婉的刚劲,只懂得放,不懂得收,打出去的只有刚劲,没有单鞭的“节鞭”劲儿,所以这么的短时间就被裴风打败,一点都不足为怪。
况且,两个人的功夫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而且高手之间的对决,也就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
陈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裴风五花大绑在了更衣室的皮长凳上,而表上的时间则是,凌晨一点三十五分。
也就是说,其实陈婉也没有昏迷多久。
缓缓睁开眼,陈婉看到的不是裴风的脸,而是一张纸,上面的内容正是她和裴风的赌约。
“还算数吗?”
接着,陈婉的耳边响起了裴风的声音。
“呜呜……”
陈婉一阵挣扎,意思是,“我的嘴巴都被你塞住了,还怎么说话?”
此时此刻,陈婉的上身就剩下一件文胸了。塞住她嘴巴的,是她的休闲运动装。
下身也是,就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ku了。
裤子也已经被裴风脱下来了,缠住了陈婉的双脚,导致陈婉就算再怎么有力气,也无法让自己重获自由。
除非她的力气比裴风还要大,功夫比裴风还要深。
遗憾的是,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对了,最最重要的是,陈婉现在的姿势并非平躺,而是双膝跪在皮长凳上,然后双手被捆在背后,tun部撅的老高,嫩脸儿贴在了皮长凳上,画面很美。
随即,裴风一下把陈婉口中的衣服扯了出来。
“裴风,你这个无耻之徒!”
不待裴风说话,陈婉立刻大骂道,眼光凶狠,恨不得把裴风生生撕了。
“啪!”
“怎么,这就受不了啦?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裴风随手抽了陈婉的翘tun一下,上面立刻显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调笑道:“莫非你拟定的赌约不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