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沁可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那是肯定的,盛加铭他有资本,他已经算是给咱们一个面子的了,换你家的那个欧阳凌洛,拥有这样子的资本,如果逼急了的话,相信会更桀骜不驯掀了我们总部的屋顶。”
轩辕婳祎非常那个护短地说道:“我家小凌洛凌洛怎么了?人家那叫率真,人家那叫爽快,真是的,不懂得欣赏……”
轩辕婳祎还没说完,门被敲响了。左沁可屁颠儿屁颠儿跑去开门,轩辕婳祎说道:“上若是忘了带钥匙了吧?这周末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才对的。”她腹诽道,这几天欧阳凌洛他们好像要弄一份什么军火通行证的,忙得很,他们可能到两天后的面具派对上才能够抽得了空。
欧阳凌洛对于盛加铭这忙里偷闲还偷得那么天经地义的行为便是深深的鄙视加怨恨,今儿个一大早,就说着去见那乌拉组织的负责人,就这样子在与皇室的谈判会上丢下了他和寒凌洛苍,不过幸好那时候会已经出结果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左沁可叫了一声轩辕婳祎,轩辕婳祎出去,看到一个包裹,里面很轻,不像是有什么厚重的东西,她签了字,和左沁可一起回到了客厅上。
“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危险品的呀?”左沁可皱着好看的柳眉,忐忑不安地问道。
轩辕婳祎没有说话,她拿出一个白色的像是扫描仪模样的小巧机器。红色的光芒往上面一扫,她松了口气。
左沁可看到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松了口气。可是这会是什么东西呢?
轩辕婳祎在左沁可眼神的催促下,很快地打开了快递盒。盒子里面是一个深色的袋子,轩辕婳祎摸了摸,她说:“好像是链子。”
“不会是欧阳凌洛送你的小礼物吧。”
轩辕婳祎看了看手腕上的蓝钻手链,摇了摇头“他已经送我一条链子了,能这么无聊吗?”
“很难说哦……”左沁可晃荡着二郎腿,只不过是当她看到那条链子的时候,连忙收住了嘴。那是早前轩辕婳祎丢失了的手链,那个轩辕婳祎全部都没有法子想起这手链是哪儿来的那手链。
轩辕婳祎的眼中除了疑惑还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她真的是想不清为什么。本来对于这件事情她全部都已经是淡忘了,只不过是……
左沁可拿起那一张快递单,觉得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这没有投递的发件人地址,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左沁可打过去,竟是空号。轩辕婳祎发现这快递箱子那里还有一个信封。
信封上面只有一行字:婳祎,等到你恢复记忆的那时候,再打开这封信。
濮阳上若走去校门去和盛加铭会合的时候,却在路上碰到了张敏静。濮阳上若看着面前的张敏静,不禁皱眉,她赶时间的呀。
“好狗不挡道。”濮阳上若冷冷地说道。
“你就是我们张家养的狗,想不到呀,这狗也有姚主任的时候,真的是丧心病狂。”张敏静狠狠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闭上你的脏嘴!”
“濮阳上若,你知道铭这一次的悔婚,对张家的声誉还有未来有多大的伤害吗?”
“我又不是张家人我用不着想这些。”
“你让我今时所受到的侮辱,我会加倍放到你的身上的。”张敏静说罢,濮阳上若飞快地躲开,竟是躲开了一颗子弹。
张敏静拿着消音手枪,恶狠狠地看着濮阳上若。
那一次,她和左映阳轩辕菀晨她们满心的期待能够经过那一次的订婚典礼成为盛加铭他们三个的未婚妻,只不过是他们当中悔婚而且说道是随便在他们家中挑一个嫁过去,除了他们。那是她们作为贵族小姐的声誉以及形象,全部都被毁了。这是无论如何,全部都不能原谅的。
濮阳上若冷冷地说道:“这我没找上你,你倒是找上我了?”
“呵呵,你们不懂的什么叫被动挨打吗?”
濮阳上若冷笑几声,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想要夺过张敏静的手枪,只不过是张敏静闪过身来,直接和濮阳上若交起手来。
“你懂这‘青丛’的功夫?”濮阳上若惊讶道。
“现在才知道呀,太迟了!”张敏静一个分身起腿,想要重创濮阳上若的背部,濮阳上若灵活闪过,张敏静趁机又开了一枪。
只不过是那子弹幸好只不过是从濮阳上若的肩膀处擦过。
论身手的话,濮阳上若肯定比张敏静更甚一筹,毕竟张敏静是皮娇肉嫩的大小姐,练这些身手也只不过是为了防身,还有的就是,她们也根本熬不起苦。只不过是张敏静有枪,濮阳上若又要防她的拳头,又要防她的枪,那样子着实有点痛苦。
突然间一个人影飞身掠过两人中间,拉过张敏静就像要走。张敏静直接推开他,然后状若疯狂地喊道:“陈天雷,我说过,你不能阻止我杀了她……”
张敏静说完,竟是把枪头指向陈天雷,她说:“是不是我不解决掉你,你就会一直阻止我?”
陈天雷定下神来,他就站在濮阳上若的前面。
张敏静、陈天雷、濮阳上若站在同一条直线上。
“大小姐,我希望,你能够释怀,你对濮阳小姐的伤害还不够吗?”
“我伤了她什么?把她赶出张家,呵呵,她本不是张家的人,她离开张家,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我害不害她之理?”
“大小姐……”
“废话少说,你让不让开?”张敏静的瞳孔里倒映着陈天雷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张敏静面容狰狞,陈天雷表情坚定。
濮阳上若挪了一下脚步,站在陈天雷的旁边,她说道:“你即使有枪,也未必能够快得过我的身手。”
张敏静直向着濮阳上若冲过去,濮阳上若接过她的拳头,她步步进攻,她步步后退,一颗一颗的子弹同时扫射,濮阳上若飞身而起,尽自己的全力躲着子弹。可在那一发子弹飞过之后,张敏静却紧紧的锁着了她的腿,一旁的陈天雷连忙推开濮阳上若。
然后,被推倒在地上的濮阳上若和张敏静听到一声闷响,起身却发现那倒在地上的陈天雷。
张敏静握着手枪的手紧了紧,濮阳上若立刻推开张敏静,走向前去查看着陈天雷的伤势。
“你……觉得怎样?”濮阳上若颤抖地抓起陈天雷的收手,那个曾经经常与她在上学的路上不期而遇的的男孩子,竟是为了救她……
“其实你可以不管的,你为什么要管我们之间的恩怨呢?为什么……”濮阳上若咬着唇瓣,说不下去什么话了。
陈天雷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知道为什么。自从濮阳上若两三岁的时候,进了张家,陈天雷就一直想要和这个冰冰的女孩子说一句话。在上学的路上不期而遇,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凑巧,那全部都是他的刻意为之。只不过是直到濮阳上若被张宗赶出张家为止,他全部都只能跟濮阳上若说过一句话,无论说了多少次的全部都是那一句话:我们一起走吧。
我们一起走吧。路上只要有大家一起,就好。
只不过是这些,陈天雷全部都不会跟濮阳上若说,那对与濮阳上若只能是增加压力。他在此前就听到张家的一些人议论过,说以前在这里的濮阳小姐,也就是老爷以前的义女,抢了张敏静的未婚夫,盛家的大少爷。
陈天雷听说过盛加铭的事情,他真心想要祝福这位他从小就喜欢女孩子。只不过是张敏静是不会咽得下这口气的,他好歹说歹说,张敏静全部都只不过是恶言相对,说什么现在他已经是丑八怪了,正常的人全部都瞧不上他什么的。说完还直接地掀了他的面具,顺便给了他一把镜子。
陈天雷只不过是笑了笑,说出了自己毁容的真正原因,然后摔门而走。那是第一次,他居然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情,他说了出来,他也终于能够骂了张敏静,这么多年的隐忍爆发了也是好的。只不过是那是的张敏静只不过是反常的沉默了一下,便笑了一声,说:“那是你的本分。救我,本该是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本分。”
陈天雷走到房门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后,他着实愣了愣,之后只不过是摇了摇头,走开了。而现在的张敏静,看着濮阳上若和陈天雷,两个她童年时的记忆中的人儿。一个是她曾经爱慕过的,一个是她曾经到现在还一直在憎恨着的。她大声“啊”了一下,拿着手枪便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
濮阳上若用尽全身的力气扶起陈天雷,拿起手机刚想要打盛加铭的电话,却在抬眸时发现正很匆忙过来找她的盛加铭。
濮阳上若苍白的脸终于有了点儿血色,盛加铭看到中了枪伤的陌生男子,还有眼角中还残留着泪水的濮阳上若,不禁皱眉。但是他也没有多问,陈天雷已经是陷入了昏迷状态中的了,不能错过了医疗的时间。
盛加铭走过去帮忙扶着陈天雷,往自己的车子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