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顾妃醒来时,不知道又是什么时间,只知道,是白天,“唔——头,我的头,好疼——”
应栩昨日只是稍稍喂了一些安眠药给顾妃,没想到她竟然招架不住,“小野猫,你可真是一点苦都受不了,怎么晕过去了?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顾妃有些不明白应栩将要对她做些什么,只知道,他一手持刀,那把刀应该很锋利才对,顾妃害怕的一步步往后退,双手还未解绑所以行动并不是很方便,只能凭着本能的动作靠着她认为安全的地方,“你,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啊!——”然而,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是安全的,只有残酷。
“先生,你好,你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小哥讲一个巨大的包裹放在了齐家的门口,满脸胡茬有些憔悴的齐歌有些不明所以的签收。
会是谁寄来的?
齐歌用剪刀拆开,打开一看,立即三魂吓去两魂,跌坐在地上,“那个混蛋!混蛋应栩!他,他居然寄回来妃儿的手……”
“啊!这!这是……”齐妈妈有些不能淡定,这会是妃儿的手吗?
齐歌打电话叫顾翰来齐家,顾翰看到了,只觉得蹊跷,质问齐歌,“有验DNA吗。确定?”
“不不,还没有,我,我不敢,我害怕!顾翰!你说,是不是我的错!是不是,我以为我这次能够抓到应栩,我才提前和妃儿结婚,没想到,我却失败了!”齐歌暗自懊恼地抓着头发,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惨败。
顾翰不想多问什么,只是拿去化验,医生过了几个小时来电,顾翰怅然若失地坐在沙发上,对着齐歌艰难地开口,“是,医生确定,吻合。”
齐歌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顾妃这一切的计划,他自以为,天衣无缝,“不,不……我的妃儿,应栩,我翻遍世界也要把你找到。”
顾妃有些不解,他应栩给她解开个绳子怎么费这么大劲,这种姿势真是任何人都以为他要拿刀杀了她,幸好,顾妃有些不敢惹恼面前这个男人,她曾经带的那一丝丝欣赏,此刻在心里荡然无存。
应栩此刻正在喂着顾妃不知道里面掺着什么的药,应栩勺子递到嘴边,顾妃本能地撇过头去,“来,别倔强了,喝了这个。”
应栩气恼,勺子摔在了碗里,震得顾妃心中一颤,但还是鼓起了勇气问应栩,“不喝,你到底想做什么!”
应栩并未搭理顾妃的话,只是笑着说,“不喜欢用勺子?行,我用嘴喂你吃。”
不待顾妃有任何的反应,加上被松绑后的双手还很疼,顾妃被应栩一手按着,深深地被应栩满嘴的药用他的嘴灌了进去,“唔……你!”
应栩擦了擦自己的嘴边的药和生疼的嘴,看着还皱眉的顾妃,“果然是只有尖爪的小猫,好狠心,我的嘴角都破了,看来,你喜欢对你用硬的。”
顾妃不依不饶,“你放开我,我是齐歌的妻子!我的齐歌的女人!”
应栩忽然大笑,“小野猫,不用提醒我,我要的不就是齐歌的女人,你,顾妃吗,哈哈,我想要的,就是所有,他拥有的一切!慢慢地失去,被我夺完!”
应栩那冷冷的眼神,猖狂的语气告诉顾妃,顾妃害怕的有些眼泪溢出,“不,不,你走开,你放过我?”
应栩用手全力捏着顾妃的下巴,饶有趣味地问,“这么快求饶?那就不好玩了啊。”
应栩摇摇头,嗤之以鼻,“装什么贞洁烈女,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齐歌设计好的,他用你做诱饵,来引出我,可惜啊,他让我逃走了,天真的你,你在为他守什么?恩?你哭什么……他都可以忍心抛弃你,而你……”
顾妃摇头,不可置信,肯定是应栩胡说,“不,不可能,不可能!齐歌爱我!”
应栩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爱你?好可笑的字。提前结婚是为什么?因为爱你?”
顾妃没有怀疑,笃定齐歌爱她!“对!就是因为爱我!他爱我,他想早点拥有我作为他的妻子!”
应栩大肆笑着,“哈哈哈,是是是,你说的对,妻子,他大可以到国外举行婚礼,为什么选在国内?他明明知道我会与他对着干,然而他并没有加强戒备,大肆在公司被收购后与你结婚,好像我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他用你!做诱饵,引我出现,你知道吗!傻子!”
顾妃眼泪不听使唤地溢出,“不,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
应栩看着满脸眼泪的顾妃,心下暗笑,呵呵,这回,齐歌该在国内哭了吧,不自量力,居然与我斗!我就是要你的女人,要你的一切的一切!
应栩看着哭泣的顾妃,用指腹一点点拭去她的眼泪,“你就没想过要离开齐歌吗?”
“没有,我,我为什么要离开他,我们今天,才结婚啊……”顾妃虽然不想说离开,但是,显然她的情绪已经被左右,她是真的那么傻吗?
“呵呵,你们只是定下的娃娃亲罢了,何必认真,趁我应栩对你还有几分意思,你何不离开他,做我的女人?”应栩渐渐靠近顾妃,顾妃以为他又要吻她,便顺手就是一巴掌,应栩的侧脸悠悠转过,“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怎么办?恩?”
“我……”顾妃有些害怕惹恼他的后果。
“顾妃,我的耐心有限,但我希望,你会乖乖听我的,不然,你明天,会很惨,明天,我会让齐歌知道,我砍去的,不只是你的一只手,我们或许可以来些更刺激的,让他崩溃,对……崩溃,多么美妙的词,想想就觉得好兴奋。”应栩在一边自顾自地说着,顾妃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你疯了,你想做些什么?”
顾妃紧紧地抓住床单,然而应栩在她的额上留下一吻便离开了。
顾妃暗自松了一口气。
“顾翰,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齐歌的手已经在墙上捶出了血,而顾翰却是冷静地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做。
“你忘了,还有一个人,我们可以把他绑来拷问。”顾翰突然想起照片里的人,于是从自己的包内拿出,放在此时已经意志消沉的齐歌面前。
“这是!怎么会!”齐歌看着照片中的人,穿的一身都是名牌,他,不就是应管家?怎么死而复生?
“现在我们只有把他带回来,应栩还不知道我跟踪他,但以他的性格,他该会让应管家藏得很好,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人,告诉我们应栩在什么地方,我怀疑,应栩已经带着妃儿出了国。”顾翰细细的分析。
“出国?那我们不是应该去查出入境记录吗?”齐歌问顾翰。
“你忘了,他的身份多变,假护照都不少,要出个国岂会难,但我怀疑,他们不会坐飞机到那么傻的地步。应该是轮渡。”顾翰再三思索,如果坐飞机,那么当即后来齐歌的报案就会有警察在出入境内等待抓获应栩。
“那我没现在怎么做?”齐歌一时被失去顾妃昏了头脑,毫无思考的能力。
“找到应管家。”顾翰对着齐歌说。
不知道又是睡了多久,顾妃总觉得她喝的药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在身体内乱窜,就像一团火一样要把她燃烧起来。
那种挠人的感觉,发烫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需要找一杯水冷静一下,她忽然发现,她好想念齐歌的怀抱,好想念齐歌的碰触……
她这是怎么了,不对……这感觉,似曾相识。
不待自己在细细回想,应栩开亮了所有的灯光,灯光照耀在顾妃光滑的肌肤上,她自己都不知道,中了迷情药的后果,她已经衣衫半褪,好像已经等了应栩很久一般,说不出一句话,口干舌燥,不能自己。
“怎么样,小野猫,准备好,你将要为你的丈夫,所送去的惊喜了吗?”应栩推门而入,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
顾妃只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这个人,怎么和齐歌长得这么像,但为什么声音,不是齐歌……
“齐歌……齐歌,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顾妃紧紧地拽着应栩的衣领,有些主动地将应栩扔到了床上,应栩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于是顾妃并不知道,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早已被监控录了下来,顾妃有些情难自禁,动情地吻着以为是“齐歌”的应栩,应栩不是君子,这样更合了他的心意,他就是要打垮齐歌,让他生不如死,让她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再也不属于他齐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