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呢?我儿子女儿呢?你们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应栩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心里非常的恐慌。
“我们只负责来接应先生,其他的事我们不管。请你……”他不亢不卑的说。
应栩打断他的话指着他的鼻子凶凶的说:“你最好马上把我妻子孩子找到或者带我去见他们,否则我弄死你们。”
应栩说着就过来打说话的这个男人,旁边四个黑西服男人忙过来拉他,应栩又去打他们。
最后,那个说话的男人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便往应栩脖子上砍了一掌,应栩晕了过去。
等应栩再醒过来时,他是躺在一个全落地窗的屋子里,有一个睡垫和一个小茶几。里沙月一身和服跪在茶几旁边悠闲的喝着茶,心满意足的看着应栩。
应栩吃惊的往外面看去,石山为屏,鹅卵石铺的小路,各色花树色彩缤纷。
“我现在是有日本了?”
“对,我们母子两人再也不会分开了。”里沙月一脸的幸福说。
应栩站起来说:“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疯婆子,怎么可以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应栩往外面走着,外面没有人拦他,他一路走走出了大门也没看到一个人。
应栩也知道里沙月的这个别墅是在个山头上,从屋子走到大门都用了他二十多分钟,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路上全是山路,而且没有路过的车子。
天地安静得连点风都没有吹,应栩走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山以外的东西。
应栩不相信他走不出这些山,就算走不到大都市起码也应该走到个什么小山村吧。
可是,应栩走到天黑还是没有看到一个人,最后他实在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应栩再次醒过来时,就跟他之前醒来的情形是一样的,还在那个房间里,旁边还是跪着里沙月。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还可以想着让我陪着你呢?”应栩摇头说。
“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你也别无选择,只能是这样了。”里沙月苦笑着说。
顾妃的确是在应栩睡着的时候悄悄的去看他们的孩子,而她一出去就被人用湿毛巾捂住了嘴和鼻子,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等顾妃醒过来时,她已经在个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四周除了一个长明灯以外什么也没有。
这个情景跟她在日本被里沙月注射毒.品的房间一样,顾妃依然是被绑在床上。
“你们让我看一眼我的孩子我就死,我没有任何要求。”顾妃对着天花板大声的叫着。
没有人回答她,似乎没有人听到她说的话。
顾妃不停不停的重复着说这话,直到她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妃感觉到身体被人动着,她努力睁眼来看,有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在给她打了什么。
在日本也是这样,顾妃绝望的央求她们:“请让我见一面我的孩子,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两个女人没有理会她,做完自己的事出去了。
顾翰是在顾妃和应栩还睡在一起时被小院里的人通知可以带着两个孩子和保姆离开了,当顾翰要求看一眼应栩和顾妃时,小院的人凶凶的说:“要看你妹妹和妹夫也可以,不过看了他们你就 得跟他们一起留下。我们只能让两个保姆带着孩子离开了,否则就只能把他们杀掉。”
顾翰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选择带着保姆和孩子离开。
回到家里,顾翰忙给齐歌打电话。
齐歌正着急着,他在医院里还曾经跟顾翰悄悄的说过他觉得有点有不对劲,那些病人医生护士都偷偷看他们。
结果,他出去一趟回来顾翰顾妃他们全都被抓到了警察局。
齐歌去找关系想解救他们时,居然听说他们的案子不能碰他还不停的找关系时就接到了顾翰的电话。
顾翰让齐歌来家一趟,齐歌在去顾翰家的路上心里挺高兴的,以为他们都安全出来了现在都在顾翰家。
顾翰把这几天的经历跟齐歌说了一遍,齐歌听了气得肺都快要爆了,他愤然站起身紧握拳头说:“肯定又是那个日本女人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现在就去日本你是否和我一起去。”
顾翰说:“我不能和你去,我还要照看顾妃的两个孩子,你也不能去。我们跟本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去了也是白白去送死呀。”
齐歌焦虑的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了吗?顾妃可是你的亲妹妹呀。”
“管肯定是要管的,可是不能这样管,我们得悄悄的管。”顾翰把自己的想法与齐歌一一说了,齐歌听了连连点头。
不久,赴日本的旅游团有了好多单身男子报名。
在日本的里沙月接到了这个消息,她对手下的人就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应栩心里记挂着顾妃不知道她的治疗到哪个阶段了,他向里沙月提出要求见顾妃和两个孩子一面。
里沙月当机就拒绝了他的要求:“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你在我这里就不要再想她,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否则我生气了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知道。”
应栩觉得里沙月不可理喻的女人,他现在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且让他在这里守着里沙月这个疯婆子,真是不值当。
应栩来对给他送饭的用人说:“让里沙月来见我。”
里沙月来了后,应栩说:“你要是不让我见顾妃和我的孩子,我就把儿子杀死。”
里沙月冷笑了一声走了,这几天跟应栩相处下来,里沙月也觉得累了。
原以为应栩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她付出很多精力来照顾应栩,两个人可以做在有清风明月的院 子里小酌几杯一诉相思之苦,多少弥补母子之情。没想到应栩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笑脸,她跟应栩在一起时总是赔着小心赔着笑脸就怕惹他不高兴。
而应栩不领她的情,不管她怎么做应栩都不高兴,这让里沙月耗尽了这么多年来对儿子的相思之情。里沙月这十多年来都是别人看她的脸色,现在看了应栩几天的脸色实在受够了。
别说是应栩用自己的生死来威胁她,就是用她的生死来威胁她,她也不管了。
应栩跟里沙月说过之后就绝食了,送饭的佣人把应栩绝食的消息告诉里沙月,里沙月生气的把水杯摔在地上对佣人大吼着说:“以后他的事,你们不用再来告诉我了。”
应栩绝食了三天后晕倒了,佣人着急的和管家说,管家也不敢跟里沙月说只好去请来医生给应栩打营养针。
里沙月是在应栩绝食第四天才去看应栩的,她四天没有看到应栩,非常想念他。
里 沙月进去看到应栩晕睡着,以为他是还没有睡醒或者是在装睡,她坐在应栩身边有些伤心的说:“我知道你不肯原谅妈妈,可是,妈妈真的很想你。人这一辈子最多也就活个百岁,妈妈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妈妈只想跟你在一起生活个一二十岁而已。你……”
里沙月边说着边抬起手来看腕表,这个时间应该是佣人送午餐的时间,可是时间都过了五分钟还没有送来。
里沙月实在等不得,她起身出去问情况。
管家这才把应栩绝食四天的情况告诉她,里沙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应栩说到做到。
“你们怎么不来告诉我呢?我儿子要是饿出个好歹来,我要你们一个个的给他陪葬。赶快把医生叫来,我要给我儿子做个全面体检。”里沙月叫嚣着。
医生来了之后详细的给应栩做了体检后告诉里沙月,应栩只是饥饿引起的昏厥,他们已经给应栩打过营养针,在他醒来时可以进食一些流质食物。
应栩是醒了,可是他还是拒绝进食。这让里沙月急了:“应栩,你说,你要怎么才肯吃东西,妈妈都答应你。”
“我要见我妻子和孩子,没有别的。”
里沙月只好连通顾妃戒毒的地方,让吴教授视频电话给应栩看看顾妃。
顾妃戒毒的效果还是很好的,本来她的毒瘾也不深,只是因为她吸食的是新配方毒.品,一般的医院是无法帮她戒毒而已。
顾妃现在只用每天按时输液吃药吃饭睡觉而已,吴教授打了视频电话让里沙月和应栩看到顾妃在花园里晒太阳,她还笑着跟一个护士说话。
“看到了吧?我没有害她,你可以好好吃饭了吗?”里沙月指着连到视频电话的电视说。
“那我的孩子呢?他们怎么样了?就算是他们也没有事的话,你得答应我每周都让我看他们一面才行。”
“你的孩子在你来日本之前,我就让他们给放了。现在应该在那个女人的哥哥家,我可以让你自己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里沙月真不敢随便打发应栩了。
应栩拿到电话给顾翰拨了一个过去,顾翰听应栩问起孩子,忙让他看看孩子。
孩子养得很好,过了一个星期,孩子长大了不少,还对着电话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