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静了。风依旧通过未关紧的窗户吹了进来,引起了白纱窗帘的舞动。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两个人,裸身相拥在一起。熟睡的温雅短发凌乱不堪,眉头微蹙,脸颊不住地往凌风地胸中贴。像是寻找到了寄居之所,温雅地眉头略微舒展,继而又呼吸匀称安详地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了房屋,洒在了凌风的侧脸上。现在是早上六点,但凌风却被这缕阳光刺痛着双眼,便挣扎地睁开了双眼。凌风正打算挪动自己的左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却发现一丝不对劲。便往自己左手边看去,
“这?”凌风脑中恍若又千军万马呼啸而过。凌风感觉到了自己与温雅的肌肤之亲,她睡得很深,手环抱这凌风的腰身,脸深深埋在凌风的身侧。不时发出呢喃之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风现在直着身子坐在床上,呆呆着看着温雅熟睡的样子。凌风努力回想昨天所发生的事:温雅怎么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会像这样躺在床上?
“不会---?”凌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轻轻掀开了被子。当缓缓掀开的被子是,被单上显露出鲜红的血迹时,“我?我怎么对她作出这样的事?!”
就这样坐在那发了十分钟呆,便又躺了下来,左手又轻轻抱着温雅,心里五味杂陈,但他也作出了一个决定。白花花的天花板此时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凌风,凌风也就这样看着天花板。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温雅一成不变的睡姿终于翻动了,那修长的睫毛也颤动几下,看来她要醒了。刚刚还是放松的凌风,现在不知道为何变得紧张煎熬。就像有人说过:“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凌风感觉到温雅的柔滑的背部在自己手臂上滑动,心跳不禁加快,继而导致浑身发热。这是他的第一次经历居室之事,但脑中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心中的欲望如同潮汐般向凌风涌来,竟达到一种向拥抱温雅的感觉。凌风甩甩头,咽了几口口水,为了保持理性。
温雅震颤的眼睫毛终于张开了,继而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都这样看着对方。
但凌风最终还是先开了口,“温雅,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雅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凌风这样问自己心中酸酸的,眼眶不觉湿润了。“你还记得昨天叫我快点离开的场景吗?”
凌风在温雅的提示下,努力回想,却发现越是努力回想,脑袋就会越胀越痛,但最终还是想起了自己似乎有说过类似的话。凌风自己也发现自己没有了说完那句话之后的记忆,突然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环绕心中。他也知道就下来所发生的事。
温雅看到凌风为难自责的表情,不禁心里一痛,没有多想,便打算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去。但动腿时,便感到一种强烈的撕裂剧痛之感,即使强忍,但还是不禁哼出声来。看着地板上被撕开的衣裤以及那黑色带有玫瑰花图案的内裤。她都发觉连穿的衣服都没有。
心里一阵苦笑,此时凌风毫无征兆地轻柔地盖住了她的手。温雅将自己被短发遮挡住的侧脸转向凌风,看着凌风那澄澈真挚的眼睛,像是期待又害怕凌风将要说的话。
“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要我的话!”
这几个字落在温雅的耳中仿佛有千斤重。
温雅流出了两行激动热泪,毫不犹豫地扑倒凌风的怀里,“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