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此刻,汪小雨对他,真是又恨又爱,气嘟嘟的,很瞪了他几眼,随后头偏向一边,不理睬他。这些人是该死,可是有警察呀,为什么他要亲自动手呢?
见她这副模样,邺柏寒阴森森的脸色,慢慢转暖。他勾起她的下巴,簿唇在她的樱桃小嘴是轻吮了一口:“乖宝,不要再生气了,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这家伙,就这么对待我啊?”
“那是你活该!”她的心里早饶过他了,可是嘴里,还是不想放过他。
“对了,你不是后天才放假的吗?今天怎么跑回来了?”
“哼,这得问你,那天晚上我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在柳城,你个死太监居然不承认!”
“笨猪,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邺柏寒猜测,可能是宋开阳跟余倩倩联系过,而宋开阳不知道,就把他的行踪说了。
收起凶悍样,汪小雨的小手带着心疼,在他伤口周围,轻轻触摸:“还……还很疼吗?”
“不疼了,但是……”邺柏寒顿住不再说,然后抓住在他伤口周围触摸的小手,往他胸口上一放:“我这儿痛!”
“嗤!”汪小雨没好气地嗤了他一下。她以为,这坏蛋又在捉弄她。
“真的这儿痛!”邺柏寒一脸认真,说完就将她猛地将进了怀里。“你不知道,我发烧躺在床上,有多么的想你,真的好想你能陪在我的身边。有时想你的时候,感觉整个胸口都是痛的。”
“那你还隐瞒我啊?”他的话,令她既感动,又心疼,双手紧紧将他的腰身环抱着,小脸轻轻的,轻轻在他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半响,她伏在他胸口,幽幽地开口恳求:“老公,像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今后不要再做了好不好?我……我害怕……”
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愈合得很好,如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但他腹部的那几处伤,虽然深藏在一片黑色的丛林中,但也非常显眼,她的小手每一次去触摸,她的心都是痛的。
“嗯嗯,放心,老公再也不会了。”见话题又绕到这上面来了,邺柏寒连声应着,之后,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去,给老公放洗澡水去。”
经他这么一说,汪小雨赶紧便往浴室跑。刚才,他似乎淋了雨,后来俩又是一场爱欢,雨水加汗水,他的白色衬衫,似乎都还是湿的。
听着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邺柏寒温馨而又满足,不紧不慢地摘掉手表、脱去衣裤,最后,连平角裤也脱去了,才慢腾腾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内,雾一般的水蒸气丝丝在空气中飘绕,汪小雨侧身坐在浴缸上,嘴角泛着迷人的甜笑,痴痴地傻望着浴缸里不断上升的水,等含着坏笑的邺柏寒到了跟前,她才知道。
啊……
汪小雨不自觉“啊”了一声,双颊顿时像泼了血,涨起了猪肝色。死太监,真可恶,他居然……居然把平角裤也脱了!
她想逃,可他却堵在自己面前,于是慌乱的目光,连忙投到浴缸里的水面上:“你你……你快洗吧。”
“我肩膀受了伤,你得帮我洗。”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邺柏寒一把将她拖进了宽大的浴缸,瞬间,汪小雨的睡袍,便被热水浸得透湿。
邺柏寒贼笑,小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逃得掉了吗?
窗外,一直下个不停的暴雨,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停息,浴室内,如胶似漆的俩人,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热情,喘息娇吟,还有低吼交织着,使得满浴室春色旖旎。
次日清晨,邺柏寒醒来的时候,怀中的小家伙睡得正香甜,勾唇笑了笑,一副爱极的模样在她额头上吮吻了一口,便轻轻地爬坐起来。他就知道,这小家伙不会醒!
他跟她,还是在母亲去世之前欢缠过,后来一直没心情,去三亚的时候,恰好撞上她不方便。近三个月没有****,昨天晚上他显得很疯狂,连自己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天快大亮时,累极、爽极的他,才恋恋不舍地撤离她的身子。
穿好衣服,瞧着她酣睡中红扑扑的脸,邺柏寒忍不住,俯下唇,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才含着满足的笑,离开了房间。
说实话,他今天真想留下来,陪着他的小宝贝睡他个昏天黑地,可是每个星期五,公司有例行会议,而他因为去了美国,这二个月的例行会议,他都没有参加,而且今天的会议,将有桩重大的议案,需要他定夺,所以,他必须去。
见时间还早,他很难得地给她买了份早餐送回来后,才开车离开。可以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给女人买过早餐,今天干起这个活来,感觉温馨极了。
邺柏寒来到公司的时候,离上班还有十几分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非常称职的老板,几乎没有迟过到。今天,他心情特好,唇边荡开的那一抹淡笑,不知道看痴了多少美女。
来到办公室,刚刚坐定,郑刚就敲门进来了。
“郑刚?”看到郑刚,邺柏寒有些微诧。郑刚这么快就返回来了,肯定是有发现!
“少……少爷……”平日里率直的郑刚,此刻对邺柏寒直射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与他交接,紧握文件袋的手,都在发着颤,他不知道少爷得知这一情况,会作如何反响。其实,他昨天就回来了,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郑刚一副为难的表情,邺柏寒一怔:“出了什么事?”
“妍丽……妍丽的一些情况……”郑刚牙一咬,将手中的文件袋,呈了上去:“有关妍丽的一切,都在这个文件袋。”
郑则知道,他就算不递交这份资料,这件事,少爷迟早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