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对于亚瑟和杨添勾搭到了一起这件事情,我想想还是觉得很别扭。就是觉得这两个人吧,本来也没啥感情基础,最多也就上次在意大利两个人发生了个意外,其他的就真的是一片空白了。
“所以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呢?谁先追的谁?谁是攻谁是受?!”我很兴致勃勃激昂地问。
杨添:“你查户口的啊……”
我很不屑:“你家查户口的这样详细认真地查?”
“再说了这和查户口有什么关系?你就赶紧招了吧再卖关子了!”我摆摆手,态度很强硬。
“就是阴差阳错呗……”杨添很尴尬道,“就是一不小心那个啥了,然后我们就,就xxxx了……”
我很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然后引来杨添不客气地一瞪。
你感同身受个毛线啊!
我摸摸鼻子,又问:“谁攻谁受?”
杨添端的一副淡定脸:“我是攻。”
亚瑟好心解释说:“我是反攻。”
我隐忍着笑意,不管他们俩个谁上谁下我都想象不出多么和谐的内容……所以这样说的话,他们是可攻可受的组合吗……
亚瑟又接着说:“反攻就是攻的反义词。就是受的意思。”
我:“……”
深深地凝视了杨添一眼,我总觉得他在亚瑟身上做了些什么非人的事情。
“所以现在是你在养着亚瑟吗?”我问杨添。
“嗯哼。”他点点头。
我皱眉:“亚瑟啊,有句话我问了你不要嫌我八婆。在意大利的时候,是谁一直打钱给你?”
杨添也皱了眉。
亚瑟眸光一闪,垂眸:“怎么了吗?”
“你认识一个叫安莲的女人吗?”我又问。
“认识啊。”亚瑟看着我,轻轻地笑了。
……
果然还是当事人最有发言权,再联系联系沐爷爷的话,马上一本姜家秘辛都能写得出来了。
那个叫安莲的美丽女人,也就是亚瑟的,母亲。这就解释了沐爷爷的话,为什么亚瑟会长的和安莲那么相似。
亲生的能不像吗?
但是亚瑟说这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很嘲讽。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喜欢姜家这个地方。
原本我是认为姜家这个地方毁了他的母亲,所以他才连同着一起恨上了姜家的一切,哪怕为了生存,接受姜家每月固定的近似于养宠物的打款,也不愿意回到这个地方来。
可是亚瑟说到后面的时候,我才知道事情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
按姜老原配的那个个性,哪怕自己最后的结局是身陷囹圄,也要毁了安莲,那么就不可能心慈手软还留下来一个亚瑟——这个所谓的姜深和安莲的爱情的结晶。
所以。
亚瑟说:“很惊奇对不对?其实我是我的母亲找的代孕妈妈生下来的孩子。精子是姜深的,卵子是她的,所以我就是姜家的孩子。我的母亲她是那么爱那个男人,所以她哪怕知道自己要面对的东西,还是义无反顾地和姜深在一起了,最后还尽全力给他留下来了我这样一个爱情的结晶——给他留着做个念想。”
“就为了这个,她宁愿放弃了孕育自己孩子的机会——”
亚瑟说话很沉重,自始至终都诡异的平静。
我纠结起来:“哎哎我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搞得这么悲伤嘛,杨添,你赶紧给哄哄——”
杨添刚刚伸出手,亚瑟就很阳光正能量地抬起头:“放心了啊,我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脆弱?只不过是往事好久没有提过,现在突然又说出来,心里有一点不舒服罢了。”
我哭丧着脸:“我不是故意想让你心里不舒服的。”
亚瑟无奈脸:“我的意思说,说的时候不舒服,但是现在说出来了就舒服多了。谢谢你啊。”
我微笑。看杨添一脸欲求不满。
亚瑟又说:“这么看起来,我们联盟就更加团结了。”
我:“怎么说?”
亚瑟说:“你还记得江楠楠吧?其实她也是姜家的孩子,她原本应该是姓姜的。”
“这个我知道!她后来还整得跟你好像的!”我和她同学两场这个我最有发言权,只有杨添一脸懵地看着我们。说实话,他除了讨厌以外还真没怎么注意过江楠楠这个曾经也是他同学的人。
我又皱眉:“那也不对啊,江楠楠也是姜家的,那她现在一脸和姜辰之间奸情满满的,他们俩岂不是……乱伦?”
“好像是的。”沐忏彻点头,接上话,“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江楠楠以前的身份的?而且,这中间应该有什么契机才促使江楠楠去整容吧?”
一个人本来过得好好的,没道理突然要去来个换皮游戏的。
我顿了一下,说:“我以前和江楠楠同学过嘛……那时候她叫姜楠楠,再见面的时候虽然长相不一样了名字也不一样了但是毕竟熟悉了所以还是能认得出来不是?”
杨添瞥了我一眼,说:“不只是同学吧?”
我说:“是啊是啊,算起来说不定还是因为我她才去整容的呢,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嘛。”
杨添摇摇头:“你看你多罪恶?人家本来想好好做人,却硬生生地做了个坏人。”
我耸肩:“她既然想好好做坏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不能怪我没有把叶羽溪让给她吧?”
亚瑟问沐忏彻:“沐兄,你听懂什么了吗?”
沐忏彻:“……”眸子中泛着淡淡的凉光。
我和杨添适时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然后重新开局,我说:“好,我来重新开一个话题。我们组个叫什么名字的联盟呢?”
其他三人一脸懵。
我疑心可能自己的思想条约太快,于是补充说明道:“刚刚亚瑟不是说咱们这个联盟更加坚固了吗?关键这个联盟得有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