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低下头,吻上了梁若问的唇。
梁若问忽地睁大眼睛,看到欧阳幕宇暗黑的眸子,冷彻而又深邃。就这样望着,感觉到他那冷俊的面容放大,直到贴上他柔软的唇迹。
有些微愣,茫然,更是不知道所措,感觉到腰迹间的手,唇瓣间传来湿润的触感,被人轻轻含住,缓缓亲吻。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传至全身,心跳也随之加快。有些冰冷的唇迹,温度渐渐地有些灼人,让这相拥的人儿都有些迷失。
“幕少,他是谁?”方以柔看着眼前相拥的人,眼中的恼怒,但是内心仍然有一份理智在告诉,要保持优雅。脸上的笑意仍然,只是那眼眸深处闪现的愤恨与怒火,仍然遮盖不了,内心的那份情绪。
前一秒,她还在那个男人怀中肆意地享受着那份欢爱与温存,虽然没有温度,但至少是真实存在的,下一秒,却转变了……
虽然方以柔的声音嗲得可以滴出水,但对于这纠缠在一起的人儿,仍然是一道扫兴的风景线。有些贪恋,又不有些不舍的离开与梁若问的唇瓣移开,看到还没有离开的方以柔,又看了看怀里有些错愕的梁若问,喟叹了一声:“味道还没有变!”不去理会有些略失优雅的方以柔,欧阳幕宇伸手轻柔地理了理梁若问耳迹旁的碎发,开口:“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瞧,都出汗了”言语间,手抚了梁若问的额迹,很轻柔地为她擦去那隐隐显现的汗珠。
梁若问有些错愕,如果他的身上没有那么的阴暗,不那么冰冷,兴许……可是,腰迹间的力道,在隐隐地告诉她,如若不极力的配合,那么,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自己都无法去掌控。轻轻地笑了笑:“呵,还好!”体味着他的轻柔,在看到他嘴角那温柔的笑意,那一刻,梁若问有些迷惑了。
可是,那眼底隐约可见的冰冷,让梁若问回过神,因着欧阳幕宇的触摸,不禁微微向后退却,腰间的力道有些加重,梁若问不禁笑了笑,终是躲不过去的,只好不动弹,任由他去。
不急不缓的擦试,甚是轻柔,仿佛如擦试着珍宝一般,直至她肤净干爽。
擦完后,欧阳幕宇皱了皱眉,看了看一旁的方以柔:“你还不走。”
方以柔有些气节,明明是她先来的,而现在,不禁扫向一旁不语的梁若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甩手而去。
走了,楼梯间又恢复了以往的那一份寂然,梁若问转身也准备离开了,擦肩之际,手被拽住了。抬眼,看到的是一双有些调侃的眼神:“老婆,你这就走了!”
他,不是天使,却有着魔鬼一样的邪恶。
亦或者,是那种不可去招惹的邪魔。
在刚毅冷俊的外表下,里面包裹着一层层的迷yao,不能靠近,否则将被吸附,可是,那么华丽的外衣,却让人止不住脚步,想去尝试。
眸光流转,梁若问扬起一些如花的笑意,抬眼与他对视:“刚刚已算是物尽其用了!我不认为自己还有留下的必要!”虽然从来都没有去怨恨过什么,这些年,对于徐玉清他们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与利用,梁若问从来都没有去怨恨。
只是,从来不知道她自己有这么多的价值,除了换取他们贪恋的物质以来,还可以成为拒绝别人的挡剑牌。
眨眼,手被拉起,脚步只能随着力量而行,跟着欧阳幕宇住二楼走去:“去那里!”
“吃饭!”空气中传来欧阳幕宇那淡淡的声音,一丝,让梁若问感觉有些温暖。
“我刚刚吃过了!”梁若问停驻脚步,杵立在原地。
“我没有说要请你!”有着一丝不耐烦,将刚才的暖意冲散了。
“……”梁若问有些词穷,这个男人,总是如此的霸道,狂妄。每次相遇,总会惹出一些事情,不得善终。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梁若问越发的有些学乖了,赶紧闭口不答。
餐厅
欧阳幕宇拿着菜单,自顾自地点了几个菜,没有去理会坐在对面百无聊赖的梁若问。
看到那菜上的油渍,梁若问的胃再一起的汹涌翻滚着。终是没有忍住,往洗手间奔去。
欧阳幕宇看到梁若问一脸难受的表情,仍然不语,貌似心情不错,一直埋头吃饭。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守着承诺/离别总在失意中度过/记忆油膏反复涂抹无法愈合的伤口/你的回头划伤了沉默/紧紧握着青花信物雕刻着寂寞/就好像我无主的魂魄/纠缠过往无端神伤摔碎谁也带不走/你我一场唤不醒的梦……”在梁若问还没有回来之时,欧阳幕宇的手机响声打断了他吃饭的食欲。
“喂,幕少,我是费琪!”
“什么事情!”
“有件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当面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梁若问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欧阳幕宇的饭也快吃完了,不得不说,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受过良好的社会教育,连吃饭的姿势都如此的优雅,风卷残云的吃样,无一不在诠释着他一贯的霸道与冷漠。饭后,还不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时不时的低头微缀一口,突然地坐定,用考量地眼神望着对面的梁若问:“你有事情瞒着我!”
爽快,直接,向来是他欧阳幕宇的行事作风,从来都不拐弯抹角,对于自己的目的,也向来明确。
梁若问耸了耸肩,滑过一丝不太自在的笑意:“呵呵……幕少说笑了,我的事情为什么需要瞒你?”
“费琪都告诉我了!”
惊觉,虽然已入夏了,但是欧阳幕宇的那句话一出,听见的梁若问仍然不觉有些颤抖,梁若问微微抬首。
含笑,梁若问看着一脸悠闲的欧阳幕宇,反问道:“哦!是吗?不知道琪姐跟幕少说的是那一件!”有着一丝的害怕与不确定,以他的作风,断然不会有如此好的雅兴来与她闲聊,若不是费琪告诉了她什么,她也决不会这样开口。
“梁若问,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有兴趣吗?”看了梁若问一眼,掏出一根烟,放在鼻间轻轻地品闻着:“因为你很真聪明!”抬首对着梁若问抱以一眼赞赏的微笑,这个女人,似乎总能够让他感到意外。
“听费琪说,你最近惹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已经离开魅都了。而那些人现在仍然在找你!”声有些微微托长,邪恶的扬了扬眉,嘴角挂着一丝琢磨不定的笑意。
“是有这么一回事,总是不知道这一切与瞒你有什么干系!”梁若问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那些心总算是可以稍稍放平了。
“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替你解决所有的问题,如何?”轻佻的眼睛,微微上扬的眉宇,有着他固有的自信与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