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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老鹰岩玩到天快黑了才回学校。晚上大家闲来无事,赵强又提议来打麻将。他还说我们打点小刺激吧,就一块钱。
肖子明问我:“蒲朵,你要打吗?”
我说:“我不喜欢这样的游戏,因为我没钱,输了我会伤心的。”
田鑫笑着说:“要是赢了呢,那多好!”
我说:“我能赢得了你们?算了吧,我还是别挑战自己的能力了。”
肖子明见我说不打,也说:“那我也不来了,我得陪着蒲朵。”
简简说:“哎呀干什么,肖子明必须上,蒲朵我帮你陪。呵呵,蒲朵别怪我哈,因为我也没——钱——!”
就这样,我和简简便在一旁观战,他们四个便玩起了麻将。
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那天田鑫的手气好得不得了,一家管三家,还和了好多个杠上花,打一块钱,八块钱封顶,两个小时不到,就赢了好几十块。
美娟和赵强还好,输得并不多,只是肖子明手气太差了,我坐旁边看着都替他着急,几乎进不到一张牌,一会儿工夫就输了六十多块,要知道这可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呀。
我看着肖子明越打越没劲,不管出什么牌好像都是错的,就看见他一会儿又从包里拿钱出来,一会儿又从包里拿钱出来,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我发现每一次他拿钱出去的时候,都会苦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他是怕我不高兴,可他越是紧张我,牌就输得越多,连田鑫都看不下去了,每次肖子明放炮他都不要了,可是就这样肖子明还是输。最后大家都笑着说:“真是奇了怪了,肖子明你到底是有多得意才会输得这么惨啊!”
只是田鑫,他拿着赢来的钱笑着对简简说:“可是我更愿意输。”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一直玩到十一点半才散去。我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漱完后刚换上睡衣,肖子明就来了,还穿着背心和短裤。
我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说:“我来看看你,我怕你伤心。”
我笑着说:“我又没输钱,我为什么要伤心。”
他说:“可是我输了,我输得太多了,我还从来没有输过这么多钱,我当时好害怕你发脾气,真的,我紧张掺了。”
我说:“你当我傻呀,你和我的朋友们打麻将,然后你输了我却要发脾气,那他们会怎么看我?哎!输就输了呗,愿赌服输,这个月你就节约点用呗。”
他看着我,惊讶的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说:“那我还能怎么想。跟你吵一架?”
肖子明走过来抱着我说:“宝贝,你简直是深明大义啊,你怎么这么好!不行,我必须奖励你一下。”说着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马上把脸揩了一下,笑着说:“你是在奖励你自己吧!”
肖子明却满含深情的看着我,说:“宝贝,我太爱你了,真的,我要好好的看看你——宝贝,你的眼睛真好看,我爱你的眼睛!”说着在我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接着又说:“你的鼻子也好看,我爱你的鼻子!”说着又在我的鼻子上吻了一下。“还有你的耳朵!”然后又在我的耳朵上吻了一下,我痒得咯咯的笑。他还在说:“我爱你的脖子!”说着顺着耳朵就到了脖子上。我被他吻得痒痒的,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抱得更紧。
我笑着说:“非礼呀,我要叫人了。”我刚说完他就吻住了我的唇。
我喜欢他吻我的唇,温柔而绵长,当我第一次被他吻过以后,就迷恋上了。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要飞起来了。
我们倒在了我的床上,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发现他已经扒到我的身上了,而且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我的身子下面,我忽然惊觉起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本能的赶紧夹住双腿,一边推他一边说:“别这样,肖子明,别这样。”我使劲推他他都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起来,然后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我想你,蒲朵。”
我红着脸说:“太晚了,你还是快回去吧。”
五一节一过完,初三的学生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其实这段时间里,老师们反而相对轻松很多,特别是我,我觉得我该讲的都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该学生自己查漏补缺了,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学生自己复习,我主要就是守在教室里给他们答疑解惑就可以了,感觉非常轻松。
有时候想,虽然政治学科的地位不如语数外高,但教政治也有教政治的好处哇,而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轻松,最起码的学生的作业量少,我看见简简和美娟,还有肖子明,每天都要阅好高两摞作业本,就特别的同情他们。不仅如此,我发现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教的班数多,所以差不多年年都可能是初三,这样我的出口成绩就多,不仅年年有升学奖可以拿,而且将来评职称的话,也是有优势的哟。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一阵窃喜,看来当初他们安排我教政治实际是在照顾我呀!现在我就算要当一辈子的政治老师,我也愿意!
别笑我,我知道我那样的想法很庸俗。当然了,政治作为学生的一门必修学科,必然是有它的学科价值的,只是当时的我,确实还没有那个水平领悟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