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死也不愿放弃莫千雪吗？”
傅凌雪没有办法对申屠陌下手，可是又不希望申屠陌心里的人是莫千雪。此刻傅凌雪多么希望申屠陌此刻为的人不是莫千雪而是自己。
“是。我宁愿死也要保千雪安全。”
申屠陌不管这个答案是不是傅凌雪要的，只有这个答案是自己要的就可以了，不需要任何人左右自己。申屠陌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受伤，可是傅凌雪就是要这样。申屠陌知道这样傅凌雪会很伤心。可是没有办法。只要莫千雪不误会自己申屠陌愿意失去一切。包括傅凌雪。
“好，我知道了。”
傅凌雪知道自己没有可能了，失魂落魄的离去，看着傅凌雪的背影申屠陌心里有深深的愧疚。傅凌雪漫无目的是走着。此刻傅凌雪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夜慕尘把莫千雪带到肇冢门入口处，看着这里的风光莫千雪觉得是那么熟悉。妖兽又出现在莫千雪脑海里，画面好似很遥远。可是又如此近在咫尺。
“还记得吗？”
“这与我有何关系？”
虽然很熟悉，可是莫千雪没有好奇心，没有打算弄清楚这里的秘密。看着这样的莫千雪夜慕尘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是好。明明以前的莫千雪不是这样是。以前的好奇是莫千雪的标志，可是现在莫千雪已经失去了很多。失去一些本来属于莫千雪自己的东西。
“牡丹，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夜慕尘看着莫千雪很是认真的说。莫千雪看着这里脑子里只有妖兽，还有申屠陌的影子，完全没有夜慕尘的影子。这种熟悉感在夜慕尘身上莫千雪感觉不到。
“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我莫千雪喜欢的人叫申屠陌，不是你夜慕尘。”
“你了解他吗？”
夜慕尘看着莫千雪。
“我是不了解他，可是我只要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就好。其他我莫千雪不想去问，更不想去管。”
这句话莫千雪也说过，只是那时的莫千雪说的没有那么绝情，还是可以听出舆情中的委婉。可是今天的莫千雪说的话已经是不在乎自己，只在乎申屠陌。
“申屠陌就那么重要吗？”
“是。”
经过丫鬟与门徒的事莫千雪明白爱一个人不是要知道他多少，而是在乎他多少。当你真正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管他的过去，只在乎他的未来。毕竟过去已经没有办法再改变什么。
“我曾经是那么爱你。就没有一点点机会吗？”
“你自己也说了只是曾经。曾经已经过去，我们都应该珍惜现在，而不是纠结已经过去的曾经。”
莫千雪看着外面的风景对夜慕尘说。很多事情已经过去没有纠结的必要。所以莫千雪不希望任何一个人误会自己的感情。毕竟感情是不可以误会的。
“如果我问你同样的问题，你与申屠陌只能活一个你会这么选？”
这个问题莫千雪还真的想过，看向夜慕尘。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选择自己死。”
莫千雪没有任何犹豫的说。
“好，莫千雪。今日如此就不要怪我夜慕尘无情无义。”狠狠的看着莫千雪；“来人。”门徒进来。夜慕尘指着莫千雪；“把她给我关进地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