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他们被徐窨,孙甘拦住了,苏玟倒是不怕孙甘,怕的是严康和徐窨。
“这是什么意思,严庄主,你既然是我爹的故交,就不怕我爹变厉鬼晚上来找你。”
“哈哈哈,其实我跟你爹是仇家,当初你爹想围剿我们严国残余势力,还好我们躲进了这个地方,你爹找不到,我们才躲过一劫,怪只怪你们涉世不深,如果你们顺我意的话,我会和你爹的事既往不咎,如果不说我意的话......”
“会怎样?”孙宇锐利的眼神似乎可以刺杀一个人。
“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想到啊,严康,你竟然是个这样个人面兽心的人。”孙宇道。
“哈哈哈哈,都是为了自己活着,我念你孙宇武魂强劲,是个可用之才,你却一再推辞,既然得不到,便毁之。”
苏玟拿出了玉灵剑,刺向了严康,严康两只手指夹住了剑,说道:“苏姑娘,你们的武功我是见过的,我让你们见识下你扔在地上的那本《严家秘法》的威力。”
随着话音落下,严康只是手指轻轻一弹,苏玟被弹出几米远,她捂住胸口,道:“力道果然威猛。”
“怕了,乖乖束手就擒,这样谁都不用受伤。”严康摸了摸胡须,示意徐窨上。徐窨的速度惊人,那横下一腿,让苏玟抵得吃力到半蹲下来,孙宇抱拳而上,他的一拳被徐窨接了下来,随即手臂一个旋转,他在半空以360度旋转趴在地上,他痛得没处骨头都像断了似的,脸疼痛地扭曲变形。
“怎么样,两位少侠,还要继续斗吗?把他们两个人先捆起来,押回房间,这个筱灵儿就先留在这儿。”严康一阵嗤笑。
压回房间后,孙宇没想到人心如此险恶,心下在想对策,怎么做才好。
“师傅,我们该怎么逃出去?”
“先解开绳子要紧,今晚,我偷偷潜入严室的房间,把你妹妹救出来,你在那个假山洞口等我。”
“好,只是师傅,你要小心了。”
晚上,孙宇连凳子一同靠向苏玟身后,说道:“这让我想起了潘庄!”
“还有时间说话,赶紧!”苏玟催促道。
孙宇开始咬背捆苏玟双手的绳子,由于系着死结,而且绳子也相当结实,所以咬得相当吃力。
“孙宇,解开了没?”苏玟道。
“师傅,还没,快了,牙齿好痛啊。”孙宇整了整嘴型,继续咬。接近半个小时左右,绳子才解开了。
苏玟松了松手,帮孙宇也解开绳子,说:“孙宇,现在我们分头行动吧,千万别暴露了。”
“好!”
两个着黑衣的身影灵活的在走廊里飞窜,苏玟躲开了下人的视线,一个飞镖直接扔死了在巡逻的下人,再窜进了严室的房间。
严室还想对筱灵儿动手动脚,筱灵儿拿起了一个花瓶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砸死你。”
“别,我就站着不动,别生气了,我只是想陪你玩。”
“我不要和你玩,你给我走开。”筱灵儿一想起那件事便觉得难受。
苏玟一脚踢倒了严室,随着严室哎哟一声,苏玟带着筱灵儿逃了出去,而孙宇则按严康开假山洞门的方法,进了密室,从密室里偷了几本武技,将里面一把戮神剑也偷了出来,里面其他武器也偷了几把,才出来了,刚好,孙宇和苏玟他们接头,便往庄外而逃,亭台那边悠扬的古筝声再次响起,严康带人前来追杀,他们在这个似迷宫的树林里转悠,怎么转也转不出去。
“孙宇,苏玟,筱灵儿,你们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这是我精心布置的树林阵,是不是怎么转都转不出这个树林呀。”严康这群人慢慢进入了孙宇他们的视野,筱灵儿闭上了眼睛,为什么讨厌的人怎么甩都甩不开。
孙宇拿出了会发光的戮神剑,苏玟道:“这剑拿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
“孙宇,你的胆子可真不小,敢拿我祖上传下的绝世宝剑。”严康道。
“一个前辈跟几个晚辈过不去,传到江湖去,还不被笑掉大牙。”孙宇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严康命徐窨前去捉拿。一个声音突然吓坏了所有人。
“严康,好久不见啊,你的这个破树林也只能糊弄小朋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死性不改,柳烟在你这儿受了很多苦了吧。”一个老者提着酒壶躺在一棵大树树梢上。
“玄肆.....前辈,你不是......”严康怎么也不信这老头还活着。
“我不是已经死了对吧,江湖上的人都这么认为,可我这把老骨头命硬,当初和龙剑天打得难分难解,最后他一剑差点刺中我的心脏,我当时晕厥了,龙剑天以为我死了,一个叫华云的樵夫救了我,他懂医术,才让我活了这么久,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带走柳烟。”玄肆喝了口酒便从树梢上跳了下来。
“爹!”玄肆所说的柳烟便是凉亭下弹古筝严康的年轻夫人,这让孙宇他们看不懂了。
“她现在是我的夫人了。”严康拉住想奔向玄肆的柳烟。
“好你个严康,我当初看你也是正人君子,才暂且将柳烟托你照顾,要不是看在我和你爹严文有交情的份上,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玄肆看似只是个矮老头,相貌平平,可说出话的分量让严康也不敢乱回。“柳烟,你跟你爹说,你是自愿嫁给我的,”严康想怂恿柳烟。
“严康,你想听听我这辈子的故事吗?四岁就被拐子拐走,从此就不知道亲生父母的下落,十三岁就被卖到花雨楼,一个姓桃的用五十万傲天币将我买回去作妾,十七岁那年,我受不了桃家的管束,逃了出来,又差点被抓回去,要不是干爹,我还在桃家受尽凌辱。”柳烟一边哀泣一边说。
“怪不得你不能为我添个一儿半女,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也就没有想娶你为妻的念头了。”严康道。
柳烟一阵冷笑后说:“这不是你逼我的,硬逼我和你结婚,还有我之前告诉你有用吗?你会分担我的痛苦吗?现在我这么说只是哀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遭你毒打了。”
“严康,我算瞎了眼,相信你能照顾好柳烟,今天我带走柳烟,你若是拦着,我就不念什么交情了。”玄肆上前,严康那些下人本能退后。
就当柳烟快挨近玄肆那一刻,严康背后那一掌直接将柳烟打吐血,最后挨向玄肆。
“爹,我一直把。。您当我的。。亲爹,可。。。我没有。。。好好。。。报答您。。”柳烟用孱弱柔美的声音困难地吐着字。
“爹都知道,我这么多年硬挺下来,就是想为你找个好归宿,是爹害了你,爹没能好好照顾你。”玄肆老泪纵横道。
“爹,若有来生,柳烟再来。。。报答您。”话音落下,那窈窕身姿便突然软瘫在地,筱灵儿不自觉哭出声来,苏玟回过身来,孙宇则低下头,红了眼圈。
“严康,我要拿你的命来祭奠我女儿。”说罢,玄肆站起身来,浑厚的气力让那些大树都像要摇断了,树叶随风直卷,严康吓得往后躲,让那些下人垫着,玄肆吸过三个下人,直接一掌,三人皆跪地七窍流血,严康命孙甘,徐窨前去抵挡,谁知孙甘和徐窨两个一起上,也只是能和玄肆对上几招,两人皆挂在树梢上,伤痕累累。
严康自觉躲不过这场灾祸了,便跪向玄肆说:“玄肆前辈,您就放我一马吧,我保证痛改前非,要不信,我对天发誓,我严某人若出尔反尔,必遭天谴......”
玄肆本想伸手掐死严康,手伸到一半,便缩了回来,心想,严文当初在自己身无分文的时候救济过我,还是饶他性命吧。
“严康,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休怪我将你五马分尸。”说完,玄肆便打算要走了。
“老前辈,等等我们。”孙宇他们一直在一边看好戏,看到玄肆要走,便说。
“你们哪来回哪去吧。”玄肆没心思和其他人有过多言语交流。
“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还请老前辈带我们出去。”孙宇也不是很情愿和这脾气古怪的老头有多少交集。
“那你们跟我来吧,忘了件事,我必须先将我女儿葬了。”玄肆道。
“老前辈,我来帮你抱柳烟吧,总觉得这儿不适合埋葬。”
“年轻人,那麻烦你了。”玄肆看着活泼的孙宇也是一种莫名的喜爱。
“一点都不麻烦。”
“抱美女当然不麻烦啦。”苏玟的话让本来还有点悲伤的玄肆忍不住笑了。孙宇尴尬一笑,便抱起了柳烟,还好柳烟并不重,可能是自己的功力有所提高。
严康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阴冷地一笑用双眼凝视着慢慢远去的孙宇他们,然后走向孙甘和徐窨挂的那棵树下。
“你们俩没事吧!”
“庄主,我们没事,这老头,怎么这么厉害。”孙甘和徐窨从树上下来道。
“好啊,你们俩,在树上装死,见死不救。”
“庄主,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个玄肆还有那帮小辈,将来我会一个一个收拾,我们最主要还是怎么起义,将严国建回来。”严康雄心壮志,他要的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