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之所以拿完钱还没走,第一,要除掉赵大虎和毕英博两个傀儡,而第二……就是要杀了你。”
这个结果,我之前已经考虑到了,但从孙月乔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心里有一片被死亡笼罩的阴影。
在赵大虎没有倒台之前,我并不怕死,因为那时候我一无所有,活着就是为了复仇,哪怕是用性命作为代价。
而现在,我大仇得报,成为了龙之梦斩龙堂主,生活的压力解脱了,我向往自己的未来能够有无限的发展,同时我又肩负对韩舞艺的约定,责任重大,我想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的生命中更多是承载了别人的希望。
死亡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简单,而是毁了我的梦,也折断我身边所有兄弟、亲人、爱人的希望。
“盐帮的势力根植在长江以南地区,从成立之初就从来没有越界过,盐帮四庵之一的白寺庵,这回把赵大虎当做傀儡,贩卖毒品已经是有损盐帮的规矩,所以,他们不敢名目张胆的对龙之梦下手复仇,只能把你作为目标,杀了你也算找回他们的面子。”孙月乔说道。
我已经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紧紧围绕着我,思索片刻,我问:“既然你说盐帮的生意已经洗白,那么白寺庵私自贩卖毒品而且还是越界贩卖,应该得到盐帮内部的惩罚,他们怎么还敢派人对我动手?”
孙月乔微眯着眼睛看向我,一副你太年轻的表情,解释道:“每个帮派内部都有纷争,盐帮也是如此,如今他们帮派内部很乱,四庵之间明争暗斗不断,赵大虎不管怎么说也是帮派内部的人,而你作为一个外人整倒了他,自然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规矩是规矩,面子是面子,只要白寺庵做事不过分,暗地里解决了你,自然没有人会说什么。”
我明白了,白寺庵派来的杀手留在阳城,是想像杀赵大虎和毕英博那样将我秘密做掉。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会小心的。”
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孙月乔眉头一皱,伸手把我推到床上,喝道:“今后除了我这里,你哪都不能去。”
孙月乔这么做应该是怕我出去有危险,想暗中保护我。
但我不能躲着,因为叶莹对这些还不知情,她也是赵大虎事件的直接参与者,对方杀手找不到我,很有可能拿叶莹开刀。
叶莹如果再被绑架,就不会像赵大虎那次,那么容易被解决,我已经欠了叶莹很多,决不能让她再有任何危险。
孙月乔好像看出我心里的顾虑,身体依靠在桌子边缘,丰满的臀部被挤压的更加鼓掌,从侧面看去整个身体婀娜有致。
什么是********?我眼前的冰锥子就是对这个词的最好诠释。
“盐帮做事跟赵大虎那种毫无道义的江湖无赖不同,他们杀你一来是要找回面子,二来也是要向江湖上的人证明,盐帮的地位无可动摇,他们动手只会直接冲你来,不会威胁别人找出你的下落,那样做有违江湖道义,只会让他们更没面子。”
孙月乔幽幽的解释道,随后又转头看向我,一对月牙儿般的眼睛里精光闪烁,又道:“所以,现在待在你身边的人才是最危险的,离开你反而很安全。”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全对,明天我爸开庭受审和酒吧开业我都无法参与,一旦去了说不定会惹出什么大麻烦!
我叹了口气,抬头迎向孙月乔的目光,看了一会说道:“那我在你身边,你就不怕自己有危险?”说着,我还努努嘴看向她受伤的那条手臂。
意思很明显,你都打不过白寺庵的那些人,多了我这么一个拖油瓶,不是死的更惨。
孙月乔却嘴角一挑,冰山一样冷峭的脸,让人不敢亵渎。
“谁让我是你的师傅呢。”说完这话,她转身就离开了小屋。
我当时真TM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我被这个娘们教功夫,现在我又要让这娘们保护,我感觉自己男性的特征在一点点退化。
而且,一味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不出现那伙杀手就不会走,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待在这片深山老林里么?
想到这些,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追到孙月乔身边,说道:“我一个老爷们不用女人保护,我要走,我自己会想办法。”
孙月乔听到我的话立刻站住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忽然转身,一个凌厉的摆腿直奔我头部太阳穴。
这冰锥子说动手就动手,我当时心里也压着一股火,索性就真刀真枪的跟她干了起来。
我现在腰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纱布早就拆了,伤口在一点点结疤,这些天我闲下来的时候,也在做一些恢复性的运动,体能照比之前也差不了多少。
可我跟她才过了几招,就完全落入下风。
孙月乔似乎只发挥了五成实力,就把我完全的压制住,我感觉我的功夫比巅峰时期有所倒退,她的能耐却比以前还要厉害一些。
到最后,她一记凌厉的手刀切在我小腿上,接着一脚题中我的脚后跟,将我撂倒在地上。
她穿着一双黑色的运动鞋,玉足踩在我的胸口,我挣扎了几下完全站不起来。
孙月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张清冷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仙子一样的脸颊,尽是一副鄙视的表情。
我咬着牙,本来拳头被我握得咔擦作响,可,从我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去,发现她的身段可真是纤瘦窈窕。
穿着紧身衣的身体看不出一丝赘肉,胸前那对隆起,圆圆的,突兀异常惊人。
我心里的火顿时就被扑灭了,下意识的咽着口水,目光根本挪不开。
孙月乔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我的表情,她剑眉立刻一耸,踩着我的脚突然发力,接着弯下腰,扣住我的手臂,只听咔擦咔擦,像尼玛放鞭炮一样的声音接连响起。
即便我忍受能力很强,也禁不住这种折腾,在寂静无人的深山老林,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跟TM狼叫也没多少区别。
耻辱、悲哀、没面子、颜面扫地,这些我都承认,但关键问题是……我根本干不过这冰锥子啊。
她干了我接近十分钟,额头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香汗,随即把我踢到一边,一双眼睛如月牙儿般迷人,却射着如刀似剑的寒芒,说道:“软蛋,还敢不敢看?”
她说话的时候,指尖正好放在胸前那一对大饽饽上,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
我已经被她打的有些怂了,咧着嘴站起来,揉着被暴揍过的屁股,恶狠狠的说:“老子TM就想看,怎样?”
我打不过你,我还骂不过你吗?
我心里已经想好,如果她还要动手,我撒腿就跑,反正这里没别人,丢人也就是咱俩的事情,老子也不要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出的就是这口恶气。
“你……”孙月乔粉润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拳头再次握了起来。
我已经做好逃命的准备,她敢动,我就敢跑。
可短暂的发怒过后,她又忽然把拳头松开,拔掉插在脑后的一根银钗,如瀑布般隽永的乌黑长发,瞬间倾泻而下,落到她柳枝般纤细的腰间。
“只要你能打得过我,我可以让你看个够。”孙月乔转身背对着我,明显是咬着牙说出这话。
看个够?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