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卧槽,蒲怎么这功法才只有一半啊,’将功法全部浏览一遍祭玲突然惊道。
‘咳咳,这篇经文我在发现的时候就缺失了,不过锻体术,和锻造炼药之术都在,缺失的只是化兵之法。’
‘而且只是掩藏气息的话,锻体术就可以了,不仅如此还能将你那肉身的力量锻造到极限,练成最强的横炼霸体。’蒲解释道。
‘嘛,算了,能得到这么强的功法已经是机缘了,’祭玲安慰自己道。
‘不要失望吗,也许下一篇也会被你遇到,’蒲说道。
这时祭玲已经开始按照经文上开始修炼了,原本比较清瘦的身躯,在功法的运转下,慢慢开始一点点的鼓动起来,就像是在呼吸一般。
‘嘶,这炼天锻体术还真不是吹的来,我这仅仅是运转开篇的心法吸纳灵气,就感觉肉身像是在被针扎一般,’感受到身体异样的祭玲心中想到。
普通的吐纳心法都是温和的将灵气纳入体内,慢慢的融入身体的血肉之中,以求为天人刻法铺垫。
而炼天锻体术的开篇则是将灵气直接强行的挤进血肉之中,毫无温和可言,直接霸道,这样不仅起到将血肉通过灵气锻造,还可以将血肉中的灵气压缩。
这就很逆天了,毕竟血肉细胞那么小,那是何等的脆弱,一般来说每个人的血肉细胞就诞生之始,就决定了能承受多少灵气,但炼天锻体术却通过炼器之道,将天地万物炼入己身,用来弥补血肉的弱点,扩大存储灵气的承受力。
现在开篇只是刺激血肉细胞的承受力,将血肉细胞的外皮,锻造的无漏之处,以助之后的熔炼。
修道的时间总是过的无比之快,转眼两个时辰就过去了,这时祭玲停下了炼天煅己术,因为按照开篇来说祭玲的血肉已经达到极限了。
祭玲现在的感觉整个身体有种不协调感,那是因为全身的血肉都比以前变的强大,一时还无法适用。
‘呼,居然这么简单,这功法挺轻松的嘛,’祭玲收功竖了个懒腰道。
‘切,你小子就得瑟吧,这只是开篇而已,而且你的肉身本来就有着优势,难道这么就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吗。’蒲说道。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不对,除了最近没有吃饭,嘛,灵境就可以不用吃了啊。’祭玲迷糊的回道。
‘嘛,算了,迟早你自己会发现的。’蒲说道。
咚咚。
‘歪,里面的,已经治好了,可以出来了,’原来是秦端雨已经帮千琴的母亲医治好了,来找祭玲敲门问道。
‘哦,好,’祭玲起身答道,并向外走去。
斯,
刚刚出门一抬头便吓了祭玲一跳,原本面色苍白,甚至眉目发黑,的千琴母亲,如今经过秦端雨的医治之后,在祭玲眼中彻底变了。
一身清色宫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
在其身边一身嫩黄色宫装纱衣的千琴同样一位母亲重病得以治愈,显得极为高兴。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
不过不同的是千琴的母亲身上更显女人味,那是成熟的少妇才有的气质。
看着眼前两朵仿若天仙之花一般的女人,即便是对女人不怎么认知的祭玲也一时呆看入迷了,直到。
‘啪。’
‘好了好了,不要呆看了,还不过来办完手续赶紧滚蛋,老娘我这里还事情多着呢,’秦端雨一巴掌拍到了祭玲的头上,将入迷的祭玲拍醒。
‘咳咳,’被拍醒的祭玲脸红着不好意思的将身份玉令递给了秦端雨。
只见秦端雨拿出自己的令牌和一份纸卷,在上面飞快的写了几个字,有一道手印打入祭玲和她自己的身份玉令中。
最后将那份纸卷以术法点燃后,就将祭玲的身份玉令递了回来。
‘好了吗?’祭玲诧异的问道,因为太简单了。
‘恩,完成了,你们可以走了,’秦端雨咬着棒棒糖说道‘呼啦,接着,我心情好,这是给你的赠品。’
秦端雨伸手将一根用糖纸包裹着像糖球一般的东西,向祭玲扔了过了。
‘这是啥啊,没见过,你送我干嘛,’祭玲看着手中接到的棒棒说道。
‘真是没见识,那是我在星界的朋友送我的糖果,挺好吃的,好像是叫棒棒糖这个名字,’秦端雨拿出手中的棒棒糖舔道。
‘哦,那谢了,’祭玲带着千琴母女二人在杂役的带领下离开了药萱,走出药萱之时,那纨绔子弟王泽,看到祭玲等人立刻像兔子见到了狼一般,撒腿就跑,看的祭玲等人十份好笑。
‘玲师兄这次真的是十分的感谢,这是你要的东西,’走到灵师联盟的车站前千琴拿出祭玲要的那根树枝说道。
‘嘛,不必说那么多感谢,我们是交易双方都有益处,再说那药萱的医治机会我也不怎么需要,’祭玲将那本源孩子们的树枝拿到手向千琴二人说道。
‘对了,你们要怎么回去,需不需要我再送你们回去,’祭玲高兴的说道。
‘恩,这个不需要了,小女子怎么说也是天人修为,几年下来还是有着飞行器具的,公子的好意我们就心领了,’这时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千琴母亲微微说道。
‘如此那我就先走了,‘祭玲向二女说道,转身唤出灵舟。
‘怎么,对那玲公子有感觉了,‘千琴的母亲看着千琴一直站在哪里,看着祭玲乘坐的灵舟,直到灵舟已经消失在了天际。
‘恩,没有那回事,娘亲,‘千琴摇头和身后的女子说道。
‘千琴啊,虽然娘亲我也不知道,天选之子是怎么回事,但能以如此年青和修为就成为王级弟子,那身份不是我们能高攀的起的,‘千琴的娘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