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殿下。“两个小厮诚惶诚恐地拖走哭嚎的紫衣。
善媱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看到今天这一幕的人,一个也不能,她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把手帕扔出了书房。
半个时辰后,毒效发作,谁都逃不掉!
柴房里。
两个小厮用砍柴的刀砍断了紫衣的双手双脚后看着细皮嫩肉的紫衣。
“虎子,你看着紫衣细皮嫩肉的,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
两人对视一样,粗暴地撕开了紫衣的衣服。
紫衣拼命地嘶喊,哭叫然而换来来,只有死亡。
两人看着破败的紫衣,又拿砍刀把她的头砍了下来。
“这下一定死绝了。瘦子,走,把她扔平板车上拖到乱葬岗去!”
两人把紫衣扔到乱葬岗正要离开时。
嘴里开始吐出了白沫。
两人抽搐着,到在了地上,最终落得个死不瞑目!
三日后。
古祺智坐在龙椅上,皱着眉,把手中的信扔给了古祺远。
“钟离觞亲自带一千兵马,已到我西汉边关扎营驻地了!不交人就攻城!”
古忆年当即站在了颜昔身前。
古祺远看了一眼颜昔,没有作声,到底还是瞒不住了啊!
古祺智揉了揉眉心,说道:“这兵马虽少,但这钟离觞的武功深不可测,唉!”
“既然钟离觞是冲着我来的,那就由我带兵好了。”
“不可!”一直不出声的古忆年急忙出口阻拦,“他的本意不在西汉,而且有你在他不敢动西汉,他就是为了逼你带兵,然后把你带走!”
“是啊,小昔,此事不得鲁莽。”古祺智摆了摆手。
“他已经知道了我还活着,既然有了这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就是这次我能躲过,下一次就不一定了,倒不如放手一搏。”
三人都沉默了一阵。
古祺远开口道:“既然如此,便让小昔去罢,钟离觞也不敢对她下手。”
凌云国媱光府。
善媱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裳。
今日是她与三哥约定的日子,趁钟离觞不在,助她离开这媱光府。
“媱媱!”一个蓝衣男人从门外走进。
“三哥!”
善旗,西汉三皇子,文武双全,为人温文儒雅,在民间的口碑也极好,是最有资格成为太子的人。
“媱媱,这六年钟离觞一直将你软禁于此吗?你怎么不早点告诉三哥!?”
善媱咬紧了下唇,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手掌被扣出血了也不自知。
“三哥,颜昔要回来了!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只有你才能帮我啊!”
善旗皱起眉,平日里他最宠他这个妹妹,媱媱也很听他的话,但是在钟离觞这件事情上,他劝了她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用。
“媱媱,你听三哥一句劝,钟离觞不适合你,你放弃吧!”善旗抓住善媱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
“三哥,三哥你不帮我吗?三哥现在连你都不帮我了吗?三哥,任何事情,媱媱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不可以!我爱了他这么多年!”
“媱媱......”善旗看着善媱的眼睛,还是于心不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