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觞,我从来,没有那么恨一个人过,你,是第一个!”颜昔淬了毒的眼睛盯着钟离觞。
“那本王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挺高的,本王荣幸之至啊!”钟离觞邪笑着,他的手捏着颜昔的下颚。-
“哈哈,哈哈哈!”颜昔狂笑起来,“是你!我爹的死是你!你是没有亲手杀了我爹,但是你亲眼看着他被杀却冷眼旁观!哈哈哈!是我太愚蠢,竟然企盼你有一丝人性!”
“啪——”钟离觞一巴掌把颜昔甩在床上,她的右脸迅速红肿起来,泪水不断流落。
“疯子!”钟离觞把她拦腰抱起,任她的泪水打湿她的衣服。此时她完了挣扎,就这样被他抱着,眼睛哭得如一个核桃。对此时的她而言,人生已经失去了希望,家破人亡,呵呵,她从未想过这个词有一天会用来形容她自己。
钟离觞把她放在梨花木做的凳子上,他坐在她的对面。
他桌上两个酒杯放好,拿起酒壶往里面到了点酒。
“夫人,今日是你我二人大婚之日,本王不想见血。”轻飘飘的一句话划过颜昔的耳旁。
又想威胁她是吗?她若是不从,他真的会杀了她吗?
“你究竟要干嘛?恩?你把我害到如此地步你还要怎样?”颜昔看着他那摄人心魂的桃花眼,拥有如此天使般的面孔,可为何他的内心却是这般残忍?
“良辰美景,夫人说本王要干嘛?”钟离觞的嘴角勾起一抹痞痞地邪笑,执起酒杯
颜昔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执起酒杯,与钟离觞的手环绕在一起,喝下了酒杯里酒水。
但是酒一下肚她就感到怪异之处了,这酒里被下了烈性春药!她的眸子染上一层意味不明的迷离,脸颊变得绯红,如熟透了的苹果。
“呵呵,没想到夫人的酒量竟如此之差。”钟离觞邪笑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富有磁性的声音挑逗着颜昔的神经。面对这样一个娇小可人的人儿,若是没有春药正常男人也会有生理反应,更何况此时的颜昔还被下了烈性春药。
钟离觞的眼眸变得猩红,看着眼前被春药折磨的人儿,心中一阵恼火。都这般难受了还不愿让他碰她吗?她就这么讨厌他,这么恨他吗?
“钟离觞!你混蛋!”颜昔的额头有几滴细汗,她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的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多谢夫人的夸奖。既然如此,本王更加混蛋也无碍了。”钟离觞把颜昔拦腰抱起,把她扔在床上,脱下了外衣欺身而上,撕扯起颜昔身上的嫁衣。
“混蛋!你滚啊!你住手!”颜昔拼命地挣扎,但是以她那微薄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钟离觞,身上的嫁衣已经被撕成了一块块破布,被钟离觞扔在了地上。
“颜昔!”钟离觞怒吼一声,他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单衣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怒火几乎摧毁他的理智。她就这么讨厌他的触碰!与他成亲就是为了知道她父亲和颜府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