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己领着儿子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自己打车带他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锁,打电话已是关机。
找邻居和同事打听了一下,居然说是,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甚至是,他们举家都迁离了本市。
全家都走了,妻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这么的不告而别,很明显的,他是不要这个孩子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之前就已经在办理工作调动了,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只怕,这件事只是导火索,他早就想甩掉她这个麻烦了吧?
女人很想哭泣流泪晕倒等等,做出所有符合她的年龄她的身份的举动,可惜,她还不可以。
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自己的职责,孩子还小,还需要她的照顾呢。
噩运,远还没有结束。
三天之后,带着浩浩去医院复查,医生却告诉了她,并一个让人震惊的结果。
不知道何时养成的习惯,好像是跟了孟靖轩之后吧,睡到半夜她总会突然之间就惊醒了。
以往,总是因为,那个男人都是半夜之后才会来的,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床,一双大手,在她温润的玉 体上慢慢地游走着。
很慢很慢,动作又十分的煽 情,除非她是没有知觉的植物人,在这种外界骚 扰之下,不醒才奇怪呢。
情 欲被他刻意的挑起,然后两个人一起做着运动,往往要耗费一两个小时她才能继续睡着。
今晚也不例外,林诺也是突然就醒了,却是因为,被一个男人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打量。
她是被那种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拧亮了床头灯,就看到,孟靖轩坐在床边,一脸深思的望着她。
“江远洋是谁?”
“啊?”不是装傻,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林诺掩口打了一个呵欠,低垂着眼睑,借以掩饰自己的心虚,“什么江远洋?”
“你刚才做梦了,大叫大喊着,就是叫的这个名字。”
做梦?林诺怔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在床单上乱画着。
是做梦了,梦见的,正好是三年前的情景。那个最让人窒息的午后,天气明明十分的炎热,可是她的心,却如同坠入了冰窖,没有一点生气。
林诺没想到,居然会在孟靖轩面前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不禁慌了神,“刚才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脑海中有很多场景在转换。是做梦,却又不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我喊了江远洋吗?那个人是谁啊,哦,对了,今天看电视时,好像是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