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只觉得一阵阵疼痛感传来,忍不住惊呼:“慢一点,痛。”
孟靖轩突然捂住她的唇,堵住了这个女人发出的任何声音。
痛?会有他的心痛吗?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那个男人,并且知道了,那个男人跟他一样,也曾拥有这个女人的美好。
他们早就相识,还关系特殊,可是在公司里相见的时候,只装作不认识。
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
不顾掌下的她发出的含糊不清的拒绝,孟靖轩收拢掌心,紧贴在她的耳后,含着她的耳垂撕磨:“痛吧,我们一起痛,哪怕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他在她身后冷言,眸色黑窘,音质如锯,林诺心力交瘁,混无着力处,随着他的节奏一耸一耸地向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激烈的状况,也没有想象过男女之间可以如此的……
孟靖轩终于在她的沉默之下溃不成军,停下来扳过她的脸:“说话……我要你说话。”
林诺咬唇不语。
孟靖轩扳回她的肩,正对,将她仔仔细细瞧个遍。
为什么,她可以在别人面前巧笑嫣然,只是对着他,做出一个温良贤淑的模样?
林诺娇哼着,一抬头就撞进他清冷的眸光中。
他正冷冷地看着她如何陷在痛苦中无可自拔。
回过神来,孟靖轩这莫名的喜怒无常已踩踏在了她忍耐的底线上。
孟靖轩抱紧林诺,****而野蛮的吻在她胸上游走,撕咬着要穿透到她胸腔中去。
猛然间他腹部一痛——
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野蛮的一面,她居然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只觉得腹部一阵阵的疼痛。
饶是这样,孟靖轩却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小野猫也是有瓜子的,小野猫伸出瓜子也是很可爱的。
小别墅还在装修,正好林诺也是一个习惯蜗居的人,不想随便搬家,两个人就继续在这个小房子里住下去了。
奇怪的是,两个人的关系却有所改变了。
孟靖轩的东西都还摆在这里,他甚至摆出一副在这里长住,不,是要跟林诺一起“同居”的架势。
每天晚上都回来过夜,跟她激烈缠绵,早上一起起来吃早餐,然后他去上班她去找工作,闲暇时间让她去学车,只说学会就好,买车和驾照的事情一律交给他来办。
这也好,方便许多,林诺也不想总是跟人家挤公车。只是这一切,林诺觉得很是诧异,终于有一次在两个人一起吃早餐的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怎么说,吴小姐也是你的未婚妻,现在还是你的贴身秘书,对你的行踪肯定了如指掌。我们……我们这个样子,不要紧吧?”咬着下唇,林诺很艰难的才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她也很不想这样下去的,以前吴丹妮远在天边,她还可以阿Q似的安慰自己。
现在,人家的正室已经光明正大的出现了,现在几乎整个S市的人都知道孟靖轩的未婚妻回来了,两个人快要结婚了。
而她却还继续,赖在孟靖轩的屋子里。
怎么就觉得自己像那见不得光的存在了呢?连每天出门的时候,那个保安哥哥的微笑招呼声,都觉得带着一股讽刺的意味。
这么想着的同时,林诺也在心里有了打算,每个月她只能寄三万回去。其他的钱,要攒起来,房产证不能动,这笔钱却可以算作她的收入来源,好好的存起来,存上一年,彻底离开这里,带着浩浩去北京。
那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同时,她也通过多方打听到了,当年为她接生的护士和那名奇怪的突然消失的产妇居然是嫡亲的表姐妹。
林诺心中的怀疑欲甚,已经托人去打听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了。
听到林诺的问话,孟靖轩手上一顿,端着的粥碗晃荡了几下,“没事,我警告过她了。”
不知道是怎样的警告,林诺也不想知道,反正那个神通广大的吴小姐再也没找过她,她也只想尽心尽力的做着自己的事:好好的伺候着某个大男人。
做他喜欢的早餐,晚上等他回来吃饭,之后他在书房办公,她躲在卧室里上网。每天晚上临睡之前,一定会才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睡前运动。
那一天她刚刚回来,久旱逢甘霖的两个人免不了一场剧烈运动的,而且孟靖轩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是在她身上发泄着怒气。
自然的,他又忘记了要做安全防御措施。事后看到她吃药的时候,却也没有了之前的勃然大怒,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吃药对身体不好,以后我会记得,带套子的。”
林诺惊悚万分,只觉得,孟靖轩改变了许多,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改变了。她是一个苟安的人,最害怕环境的变迁,索性不去想了,继续当她快乐的小鸵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