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娅好奇心很强,所以即使多讨厌这个“放荡”的女人,她也不屑的说:“要不是因为小唱...”
要不是因为我。
月黑风高,她带着我们,来到了一所高墙旁。无人之地,凉凉吹着风。江花艾掏出了那个包里的东西,递给我和姚静娅:“喏,先换上,以便行动。”
什么行动,是要换超短裤的?
而在姚静娅看来,这个要求还不算难接受。我则沉默良久都没动。
“丫的你快换!”江花艾呵斥我,“别耽误任务进程。”
尴尬着,别扭着,慢吞吞的换了上。姚静娅一瞄就笑了:“怎么比她还像那种女人啊?”死党都是来损自己的。我白了她,捂住自己的腿,颤颤的问:“你确定你不是在整我?”
“别废话!”江花艾严肃的说,“换好了就开始吧。”然后转身,仰望着这座墙。
“要干嘛?”“先翻了再说。”
弄的我像个愣头青。大半夜叫我们跟着就是要翻墙进去?
姚静娅倒有些兴致:“很久没干这行,有点想念,哈哈。”她们找到了共同爱好,利索的像猴子,一会儿就到了墙顶部,等着我上去一块跳。
我突然想找卓然掩护了。任何时候他都像个平安符,在身边都是安全的。
可是现实并非如此,她们说我不上去就把我夹上去,好像她们才是朋友,我硬着头皮心惊胆战的翻过墙。江花艾和姚静娅拉着我,奋力跳进了这个地方。
江花艾开路,看样子来过不下N次。
“这个学校一般没早晚自习,进进出出很随意。”江花艾颇为自豪。
姚静娅似乎改变了看法,对我说:“其实她也许不是那种人,大概就是情绪比较冲动。”“你们说什么呢?”江花艾回头。“说你是妖精。”姚静娅呲牙。“承蒙夸奖。”江花艾说的很有江湖味。
五层高的大楼是没有电梯的,我们神不知鬼不晓的摸黑爬楼梯,登上了天台。天台门没锁,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不过提供一个跳楼的机会而已。
“你来这儿都是观夜景的么?”我不解了。“是啊,整理心情。”“说的好象你就是以文学女青年似的,”姚静娅撇撇嘴,“不知道是谁大街上闹市来着。”
“你非得跟我唱反调。”江花艾伸手要打她,姚静娅立马掏出弹弓。
一对活宝。
忽然一声喇叭响了起来:“各位同学,各位老师,各位领导...”
“我是不是幻听?那个破喇叭在叫?”“对,你就是幻听,我也在幻听。”姚静娅故意反着说。
“好像是这个学校办了联谊。”我听着听着,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