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留下来就没有丝毫的意义。
韩风扫了一眼还在喘气的何天文,很想把他和那个在沙发上昏迷的混蛋从楼顶上扔下去,让他们成为飞翔的鸟,不为别的,就凭这两个家伙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徐双玉。
如果这是在外国,他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对付坏人他一向缺少恻隐之心。
但现在是在自己的祖国,他必须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炎华现在是法治之国,不是个可以随便杀人的国度,杀一个人如果擦不干净屁股,警察会像猎犬一样跟在你的屁股后面。
他现在是个普通人不是杀手,不能像在国外那样,杀完人如果警察像苍蝇一样跟着可以跑路。而现在,他回到炎华是要过平淡生活的,不是回来当杀手的。
思前想后,韩风转身走出房间。
他不用担心何天文会报警,何天文要是脑子没傻透就不会选择报警这条路,毕竟歇马山庄的那件案子他就摘不清,一旦警察追查起来,按下葫芦带起瓢,他可是有很大麻烦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吃哑巴亏。
至于魏家能不能追查,这个已经不用考虑了。
魏金栋今天能悄悄告诉自己发现了孙严而不是去报告警察,证明他大概也不想这件事儿再起波澜,而且现在他又拿回了那些能引起麻烦的录音,魏家更可能息事宁人,两方最后最大的可能会选择不了了之。
当然,警方头疼那是警方的事儿了。
正因为这些原因,韩风才放过了这两个畜生,毕竟他开车进入华宝是有很多人看见的,那些监控也不是****的。
自己过几天要去白河,可不准备被这些事耽误了行程。
走出大楼,徐双玉还在昏睡,看着徐双玉如火焰般红润的脸,韩风深深叹口气,希望她能熬过今晚。
发动车子离开了华宝,很快就回到了居住的小楼。
将徐双玉抱下车,韩风开始犯难,不知该把徐双玉送到谁的屋里。
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要是她平安的度过今夜一切都好说,就怕她半夜熬出住醒过来,要是稀里糊涂从二楼飞下去那就悲催了。
要是放在一楼自己的房间,这娘们明天要是醒来发现在自己的床上,估计会变成食人部落的酋长,非吃了自己不可。
韩风头很大。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她要小心吗,怎么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
这些该死的混蛋,他留在徐双玉手机里的追踪器是有录音功能的,酒桌上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还有那个飞燕和烟灰。
韩风后悔的是在飞燕往饮料瓶里下药后,他应该发个信息提醒徐双玉一下。
韩风的眼里渐渐冒出了寒光,刚才在华宝他不能动手杀人,那是他有在场的人证,现在回去人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们,自己完全能把自己撇清。
对,韩风把徐双玉抱进自己的屋里,扔在床上,转身就准备去执行灭绝计划。
“喔,我热。。。。。。”
在韩风刚转过身要出去的时候,徐双玉竟然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
韩风的决心想被徐双玉这一声呻吟化为流水,自己还不能出去,这还有这么一位呢。
收拾了一下杀心,韩风决定在家守着这个姑奶奶。
徐双玉在床上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她的脸色已经像燃烧的火,但愿她今晚别被烧死。
韩风没有闭灯,合衣睡在沙发。
徐双玉做了一个亢长而又荒诞的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浴火的凤凰,她自由自在地在天地翱翔,两个卑鄙的猎人用大网网住了她飞翔的翅膀,然后又用锁链锁住了高傲的躯体,她挣扎、她反抗,却只能看到猎人嘲笑的目光。
两个卑鄙的猎人架起一口巨大的锅,她被绑在锅旁的一根巨大的柱子上,她知道自己将变成猎人口中的美味。
那两个混蛋在讨论是清蒸还是溜抄还是烹炸,最后他们决定翅膀和腿手臂留下烧烤,内脏准备溜抄,其它部位清蒸。
他们狞笑着向她逼来,他们的手变成了锋利的刀。
远处的天边一骑飞来,那是一匹白马,马上之人当然不是唐僧而是一位王子。
王子很面善,徐双玉觉得王子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王子武艺高强,轻松地打跑了猎人,并斩断了束缚她的锁链。
然后,王子策马奔向了远方。
她拼命的喊,喊破了喉咙,期望王子能留下来和她天长地久。
可是王子依然策马扬鞭消失在天边。
她的爱变成了恨,她恨王子为什么解救了她却不留下来和她地老天荒,她感到她体内有熊熊的烈火燃烧。
她要报复!
她找到了一个和王子一模一样的人,她俯冲下去扑在这人的身上,她推他、没反应,打他,也没反应,她咬他,几乎咬遍了他的全身。在某个部位,她发现了创造生命的起源地。
那生命的起源地仿佛旗杆一般挺立,放射着孕育生命的光华。
她体内的烈火仿佛被浇上了油燃烧的更加疯狂,她要用自己生命的源泉去浇灌那生命的起源地。
生命的开拓有疼痛、有欢愉,当她的生命之泉完全覆盖了那生命的起源之地,她变身为一个骑士,策马扬鞭在天地翱翔。
当生命的乐章奏响,一阵阵海潮般的欢愉在她的周身闪光,她歇斯底里、她状若癫狂,直到激情燃烧殆尽,天边露出瑰丽的曙光。。。。。。
徐双玉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是白色的棚顶,阳光以一种柔和的姿态将她包围,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来。
这种舒适的感觉立刻引发了她对那个梦的回忆,哪是梦吗?梦可以真实到那种程度吗?它真实的如身临其境,真实的触手可及,那些如潮般汹涌的快感,那些天崩地裂般肆虐的欢乐。
一想起那些感觉,徐双玉就有一种想叫出来的冲动,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啊——!”巳时,一声惊叫在河东某栋小楼里响起。
徐双玉扭头看见身边的韩风,一声惊叫足以媲美战争时期空袭的警报。
接着徐双玉发现自己裸露的身体,再次一声惊呼后她手忙脚乱地抓起一床薄被将自己裹得像蛹一样。
可是,那个混蛋他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看他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好像受到凌辱的是他。
老娘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什么?他保存了二十几年的贞操没了!我呸!就他!还保存二十几年?老娘怀疑这家伙十岁就不纯了,还二十几年。
他不活了!他竟然还要寻死觅活的,不活了怎么不去死!
冷静,冷静,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双玉闭着眼睛开始一幕一幕地回忆,回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放映。
从中午被灌酒,到老板要她晚上陪酒,到韩风答应保护他,到凌霄飞渡,到酒桌,与飞燕的冲突,衣服被洒酒,去换衣间,去。。。。。。
去换衣间!一定是在这个时间段,自己被人家算计了,从试衣间出来,喝酒,她被允许喝饮料,自己重新换了一个杯,还用饮料瓶里的饮料涮了涮杯,饮料瓶!
那瓶饮料是打开过的,我的天,我怎么忘了某人告诉一定要喝没开封的饮料,问题一定是出在这里了。
再往下就不用回忆了。
“别哭了,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某人一脸悲愤地点头,也难怪,昨夜他可是被摧残的不轻,整整四五个小时呀,兄弟们呀,说起来都是眼泪呀!
天知道徐双玉怎么会伸手拍拍还在悲痛欲绝的男人:“放心,我会负责滴!”
看着韩风一身肌肉的身体,徐双玉的眼神柔和的像水,突然她竟然笑了。
某男人大惊失色,飞一般地跳下床。
“你过来,我不打你。”徐双玉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里面一定包藏祸心。
韩风二话没说,胡乱地套上衣服逃之夭夭。